不管哪一种，她都不会轻易求饶。
当然——
怕只怕，求饶也不管用！
柏继生躲在暗处看着，神情有些纠结，他倒不是想看她出丑，只是觉得，这丫头未免太过嘴硬。
瞧瞧，她现在办的这叫人事么？！
先前，他不是没提醒她，不能随意去害人。
可惜，楚衣性子太过骄傲，根本听不进去旁人的话，以至于，造成现在这个局面！除非，她能够通过自己的努力突破……
否则的话，这一关，怕是难熬着呢！
小五尾巴朝前，整个人朝后，表示不忍心看，分明年纪不大的小姑娘，现在却在里面受折磨，唔，有点小残忍！
柏继生见他如此，忍不住往他脑袋上敲了一下，一脸嫌弃：“平时不是能耐得很么，怎么现在哑巴了？！”
小五：“……”
他这样说，可就有点过分了。
哼哼，准确来说，他跟楚衣可是什么关系都没有，自己来这里，那就是来玩的，什么事情都怪不到他头上。
“柏继生，他是你孙女！”
“外孙女。”
“那也是你后代！”
“……”
柏继生纠结了，可不是么，他好不容易摊上一个这么古灵精怪的外孙女，可以继承他的衣钵，要是因为那点乱七八糟的事把自己给毁了，可就全完了。
再这么下去，她怕是撑不住的！
不料，没过多长时间，楚衣悠哉悠哉的从阵中出来，虽然狼狈，一双眸子却是神采奕奕，仿佛刚才痛苦的不是她一般。
这架势……
柏继生咽了口唾沫，下意识往后退了几步，那个莫名觉得现在的她很危险，好像下一刻就要跟自己翻脸一样。
“你你你……”
“我出来了，你还有话说？”
“你怎么出来的！”
“不过是个破阵，有什么难的么？！”楚衣轻嗤一声，分明就是痛到了一个极点，脸色苍白的厉害，却硬撑着站在那，看不出任何情绪，越是如此，越是深不可测。
柏继生默默抽了抽嘴角，对于她现在这幅表情不予置评，实在是因为他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更不知道怎么接招。
老实说，超出了自己的预料！
楚衣瞅着他的表情，冷哼一声，呵，这就觉得惊讶了，算计自己的时候怎么没看他惊讶呢？！
说来说去，他就是负责给自己挖坑罢了。
“我要出去。”
“你出去吧！”柏继生梗了梗脖子，如是道，这话说的，那叫一个坚定，只是，仔细看看，好像还透着那么几分心虚。
楚衣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唇角，表情不算好看：“呵，药神大人，你该不会还要跟我说默念什么的鬼话！我告诉你，再这么着，我可就不客气了。”
柏继生干脆挥了挥衣袖，直接将她送了出去！死丫头，该聪明的时候不聪明，不该聪明的时候瞎聪明。
只是，她方才到底是怎么出来的？！
他心里满是疑惑，却不知该如何询问，只能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的样子。
当然，那还得楚衣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