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爷爷。”
“嗯？”
“祖爷爷！”
“哎，这才乖！”柏继生眉开眼笑的应了，神情十分欣喜，像是捡到了什么大便宜一般！可不就是大便宜么。
楚衣抽了抽嘴角，觉得十分无奈。
他答应的倒是极为痛快，就是不知道哪来的毛病！难不成，他生前是孤家寡人一个，根本就没什么亲人，所以才会这么激动！
若是如此，她倒是真要可怜他几分了！
柏继生察觉到她的情绪，又开始炸毛！他才不是孤家寡人呢，倘若他是孤家寡人的话，她是打哪冒出来的？！
还是说，楚衣打心底里根本就不相信他的话！
“楚衣，你不信我！”
“信信信。”楚衣怎么可能说不相信：“祖爷爷同志，看在我这么信任你的份上，你总该告诉我他是什么人了吧！”
“这这这……”柏继生忽然有些心虚，那个啥，他是真的不知道！只是，这么说的话，楚衣大概会不顾一切找他拼命！
所以，换个委婉点的说法？！
“楚衣，你要知道有多大能耐做多大事！我没骗你，以你现在的能耐就算是去了，那也是送人头的！”
“……”
赤果果的嘲讽！
楚衣抽了抽嘴角，有些无奈，却也不得不承认，他说的极有可能是真的！本来就是这么回事。
可是，见鬼的，不管她怎么努力，好像身手上都没有特别大的提升！
现在这个时候她还不知道，这玩意儿叫瓶颈期！
柏继生有些无奈：“身手不行你就不能从别的方面着手么！楚衣，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笨了？”
楚衣：“……”
柏继生继续诱导：“只要你有信心，完全可以把我的本事学了去！楚衣，不管到什么时候，这个世界上都不可能少了大夫。”
楚衣轻嗤一声，并未将他的话还放在心上，说的倒是好听，事实上，还不是怕他的医术没办法传下去！
她倒是好奇，柏继生活着的时候不努力，从未将自己的医术教给别人，哦，不对！据说还是留下了一部医典的，有缘人得之！
想当年，她的便宜娘亲不就是学到了一点么！
但是，真正属于柏继生的徒弟或者说是传人，那是一个都没有的！
现在，这又是在发什么疯？！
柏继生有些不好意思，总不能说自己活着的时候一直抱着一个执念，死了之后才发现那些执念根本就没啥用！
非但如此，还有可能对他造成一定的牵制。
说的通俗一点，他后悔了！
这才想着努力一把，将自己的满身医术给传承下去，谁知道，误打误撞进入虚无空间，一等就是这么多年！
开始还以为楚衣跟他一样是要被困在这里面的！
谁知道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不要说是困住了，人家根本就是来做主人的，按理说，甭管什么事他都是要听她的！
可是——
天地良心！
药神是多心高气傲的人，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自己沦落到这个地步，所以，他就时不时给她添点堵呗！
不过，楚衣本身的天分的确是特别高，所以，他才会是这幅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