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尴尬了！
小五表示，这件事情，他也不好说哇！
毕竟——
他们之间的感情纠葛，还真就不是他一个外人可以掰扯清楚的，更何况，楚家那几位祖宗，哪个也不好惹。
但凡他还想活的痛快些，就不会做出那么愚蠢的决定，继续跟他们掰扯！
但是，不说，楚衣这边好像也糊弄不过去！
楚衣深呼吸一口气，一字一顿：“不慌，咱们先从这里出去，然后，从头开始扯，我想，我需要先搞明白一件事情，我是谁？！”
当一个人对自己的来历产生怀疑的时候，显然，这是一件极为荒唐的事情！
可是——
不说？！
楚衣珉了珉唇，她必须得搞清楚，她一直以为自己不过是异界的一抹幽魂，之所以来到这里，也不过是因缘际会来的。
第二世的时候，她一门心思想要过好自己的生活，所以，忽略了自己的家人，根本就没有意识到那些有的没的！
第三世的时候，一门心思想要弥补自己的家人，只希望他们不要因为自己的缘故，受到任何波及。
但是，就因为自己手欠，捡回去一条蠢蛇，就引发了后来一系列的事情！
楚衣自己都怀疑，上天是不是跟自己开玩笑呢！
至于么？！
如果看她不爽的话，尽管可以折腾，甚至是直接把她的命拿走，也不是不可以！现在这样，又是何苦呢！
楚衣闭了闭眼，心中情绪汹涌，要多难受有多难受！
舒服，那是不可能的！
“现在，这算是第四世么？！”
“咳咳，算是吧！也可以说，这才是你的第一世。”小五心虚极了，这话说的，那叫一个没信心！
那个啥，不是他非要这么说，而是，现在这个情况，自己也是迫不得已的说！
要是不这么说的话……
楚衣估计会崩溃吧！
“楚衣，其实就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的问题！你先冷静一下，我觉得，这件事情，我们还有商量的余地。”
“商量的余地，你确定？！”楚衣皱了皱眉：“先前你说，我是什么战神？！既然我是战神，又何以处处不顺！眼瞅着，根本就是什么事情都做不了！”
“这个么……”小五咬了咬牙：“那个，告诉你也无妨，你下来，本身就是历劫的，你知道吧！当初，因你一怒，波及万千生灵，后来，你自己决定，游遍万千小世界，体会世间百苦，所以，才有了今天这么一出。”
“继续。”楚衣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看起来，并没有任何异样的样子！可是，事实上，却是快要哭了！
她是跟自己有仇么，还要出来受苦！
所以——
她本身，算是神仙？！
如果是以前，有人跟楚衣这样说的话，楚衣一定会破口大骂，说对方神经病什么的！但是，现在么，忽然就不敢这么笃定了！
因为，这事有点邪乎！
小五说的太认真了，因此，楚衣完全找不到一个合适的理由来说服自己，不相信他的话！很显然，可能大概也许，事实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