羡慕?
她可不要这种羡慕。
司命又说道:“胭脂我之前就说过你跟许文翰真没有那个缘分,看吧这不你们就分了。”
“当然我也不急着逼你,我们可以慢慢来,你所担忧的你的所有顾虑我都会帮你扫除干净。”
像什么家道中落,无以为生这种事情对他来说根本就不算事。
胭脂沉默了一会儿,再抬头的时候双眼早已泪漪连连。
她道:“我休他只是为了成全他不切实际的幻想,与你无关。”
她可不是为了跟司命在一起才跟许文翰分开的。
又道:“我与许文翰自小相识,我待他的情意你不懂,请你以后也不要拿这个事情来说笑,这一点也不好笑。”
司命道:“那你能跟我讲讲你跟许文翰的从前吗?”
常言道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
他要想攻克许文翰在她心里的位置将他彻底抹除,自然是要知道他究竟在胭脂的心里是怎样一个地位。
他俩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才行啊!
她与许文翰?
胭脂仔细回想了一下从前,那是已经很遥远很遥远的记忆了。
胭脂很少跟人说起,一直都是闷在心里。
司命这么一问,她居然有了种想要一吐为快的冲动。
她双眼凄迷,手放在桌上撑着额头很久之后才开口:“我父亲与他家是世交,故此我很早的时候的就认识了他。”
有多早呢?
胭脂的记忆里,第一次有许文翰的记忆的时候是在她还是个奶娃娃的时候。
许文翰大她几岁,因此胭脂还在吃奶的年纪,许文翰已经是个可以满地走的小人儿了。
那个两家住的近,许文翰便常常往她家中跑,往她的摇篮边一坐就是小半天。
等胭脂可以下地走了之后,也是许文翰带着她挨家挨户满大街跑。
胭脂六七岁的时候,许文翰一家从丹宁搬走,搬到了丹东。
之间虽然隔的不远,可是要过去一趟也是需要费时间的。
所以两个人从从前的形影不离就变成了一年到头也见不了几次。
胭脂及笄之后更是时刻待在深闺,上街都是少有的。
可是在那个年纪,人心都是躁动的。
胭脂瞒过了家里人偷偷跑出去透气,结果没想到就遇到已经是个风度翩翩的少年郎的许文翰。
胭脂一眼就认出了对方是自己儿时得玩伴,可许文翰却没有。
但这并没有什么影响,因为那个时候的许文翰也对她动心了。
两人只见了一面,许文翰便对她诉说了爱意,还给了她一个定情信物就是胭脂给他休书的时候,里面装的那块玉佩。
两人约定好,再过两年许文翰便要来娶她,两年后许文翰的家里过真如约来她家提亲了。
这两年里发生了太多的变故,明德生意衰败,她们家也从城内数一数二的大户沦落到一日不如一日。
跟许家结亲这事儿是大好事,因为明德知道了解许家知道胭脂过去了肯定不会吃苦,另外还能帮衬到整个明家。
没有比这更好更合适的婚事了。
于是明德很轻易的就答应了许家的提亲,将胭脂嫁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