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不是真的，问出来小可爱会尴尬的。
司享：“……哦。”
总觉得今天的阿尽姐姐有点不对劲。
寒尽抬起手，温柔拍了拍他的头：“我走了。”
司享：“好。”
司享进了屋，透过落地窗看到那人走远，他重重呼出一口气。
真是越来越喜欢阿尽姐姐了啊。
-
学校。
“报告。”
“进来。”
司享进了办公室，抱着作业来到班主任的办公桌前，把作业放下。
“这是今天收的作业。”
“好。”班主任抬头说：“辛苦司同学了。”
“不辛苦。”司享笑了笑，转身就要离开。
正在这时，他看见了办公桌上的一张a4纸。
纸上是表格，顶部中间写了［贫困补助名额］。
因为下面第一个名字就是寒尽的，司享本能地往那一行最后面看去。
一张表格里，只有几个名字被打了对勾，寒尽的名字不在里面。
司享看着表格沉默了好久。
班主任看他还没走，停下手里的工作，抬头问：“怎么了吗？”
司享转过身，来到桌前，手指放在那张表格上，“老师，这个贫困补助，没有郁同学的吗？”
班主任低头看去，微微怔愣一下，他当然听过学校里说两个人在谈恋爱的传言，此时摸不准司享的意思，就照实说。
“本来有郁同学的，但前些日子宋同学所在的孤儿院院长去世了，我慎重考虑过，就把这个名额给了他。”
司享抿了抿唇：“那，不能多加一个名额吗？”
班主任摇头：“这个名额是规定好了的，不能多加。”
“那我可以代表司家给郁同学一份补助吗？”
班主任一愣，不是很明白司享的意思，“你说的是？”
司享认真道：“麻烦班主任帮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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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放学。
寒尽解决几个找事的小姑娘，从巷子里出来。
“滴滴”
手机铃声响起，寒尽看了眼来电，微微皱眉。
接了电话，对面传来一道冷漠的声音，“晚上7点过来一趟。”
这句话之后，不等寒尽说什么，电话就被挂断了。
啧，
寒尽把手机塞在兜里，终于为原主的无数兼职感到有些头疼了。
来到地方，寒尽抬头看了眼绚丽的灯牌。
这是一个地下拳击场。
原主就在这里打拳，哪怕可能随时会死在这里，但因为不菲收入，原主也在这待了好几年了，不曾动过离开的心思。
进到里面，门口的人说：“魏姐让你直接去她的办公室。”
寒尽走在灯光昏暗的走廊，还能听到里面喧嚣的热烈呼喊。
以原主的记忆，从尽头那个铁门就能进去拳击场。
寒尽在倒数第二个门口停下，推门进去。
小小的办公室里只有一张简陋的办公桌和一把椅子，椅子上坐了一个穿着红色皮衣的女人。
女人听到开门声，抬眼看了一眼，神色冷淡：“过来坐。”
寒尽在她对面坐下。
魏姐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纸，拍在桌上推给寒尽：“签了。”
寒尽一顿，拿起合同看。
原主对这到流程已经很熟悉了，签了合同，就去到后边打拳，然后被打个半死，领了钱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