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不怎么样,甚至觉得你在痴人说梦。
聿琯琯难以置信的看着季明轩理所当然的脸庞,那副让她生下季家继承人的嘴脸,好像他家有皇位要继承一样。
真的是厚颜无耻都说了极点。
“季明轩,我看你还是不要白日做梦了。”
聿琯琯厌恶的看着季明轩,“我不稀罕做你们季家的少夫人,更别说生下你这种人的孩子,你别忘了,我是谁的女人。”
季明轩脸色一变,“你是说权景洲?”
“没错,就是权景洲。”
聿琯琯抬头,犀利而冷静的看着她,“你敢动我一下,就等死吧。”
季明轩脸色重重的沉了下来。
“你是说我比不过权景洲?”
“你配跟他比?”
聿琯琯嘲讽的看着他,“还是说你忘了,你曾经在他手里吃过的苦头。”
一句话,勾起了季明轩最屈辱的回忆……
若不是权景洲那个男人,他怎么会变成众人的笑柄?
“聿琯琯……”
季明轩双目猩红的抬头,“你还真是不怕死。”
他抬腿,一步步的冲着聿琯琯的方向走去,“你别忘了,现在你是在我的地盘。我想把你怎么样就怎么样,你以为权景洲他能救得了你?”
“你……你别过来。”
聿琯琯使出所有的能想到的跆拳道招式,踢开季明轩扑过来的身体,抓住门锁想要把门打开。
“不准跑……”
季明轩很快稳住身形,一把拽住聿琯琯的胳膊,把人硬生生拖了回来。
“啊……你放开我。”
聿琯琯觉得胳膊都要被拽下来了,她忍着剧痛,拼命的踢打着。
“别动!琯琯,我一向觉得对女人不能太暴力,更何况你是我看上的女人……只要你乖乖听话,做我的女人,我可以考虑下半辈子温柔的对待你。”
季明轩阴测测的警告着。
“谁稀罕你的温柔。滚开。”
聿琯琯用尽全力,想要摆脱他的钳制,但身体却渐渐的软了下来。
怎么会这样?
她眸底闪过一抹惊慌,蓦地想起了什么,紧紧屏住呼吸。
房间里的香气有些奇怪,应该是迷药之类的。
可惜,发现的太晚了。
聿琯琯狠狠咬住舌尖,用疼痛来维持着清醒。
季明轩挑眉,“居然被你发现了?你果然比我想象中的聪明,琯琯……我越来越后悔跟你取消婚约了,不如我们当一切都没发生过,重新在一起?”
“我看你真是病的不轻。”
聿琯琯抬头瞅着他,声音很平稳,不是威胁,只是在陈述事实,“我是权景洲的女人,你敢伤我一根毫毛,他都不会放过你。”
“是吗?那你让她来救你啊。”
季明轩听着,得意的哈哈大笑,“但是很可惜,权景洲根本不可能找到这里来。既然你不愿意,那我就把你关在这里,直到你怀上孩子为止。”
说完,他猛地抬手。
“滚……你放开我。”
聿琯琯拼命挣扎着,眼底却是升起毫不掩饰的恐惧。
权景洲,你到底知不知道我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