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宁儿的心思已经表露了出来,只是楼满月不愿意往哪方面想罢了。
“好了,还是不要说这些了。”楼墨琛揉了揉她的小脑袋,“我们先出去吧。”
“我们都走了那权景洲怎么办?”
“当然是交给琯琯了,我想给景洲擦擦身子,换换衣服什么的她还是可以做到的吧。”
“哦……”聿琯琯一愣,这才明白楼墨琛为什么把权宁儿支开,于是点点头道,“好,你们出去吧,这里就交给我了。”
“好。”楼墨琛点头道,“权宁儿在心脏科可能要呆很久,你慢慢来。”
“我知道了,谢谢。”聿琯琯她看着他的眼睛,真诚的说道。
楼墨琛摆摆手,“小事一桩,景洲身体要紧。”
聿琯琯点点头,拿过一旁的水盆,接了一盆水回来,然后拧干净毛巾,开始忙碌起来。
楼满月和楼墨琛悄悄离开病房,给这对恋人留出足够的空间。
纵然两人已经紧密接触过无数次,但给权景洲擦身这种事聿琯琯还是第一次做。
想到等下要给他一寸寸的清理,包括那私密部位,聿琯琯不禁有些不自在。
白嫩的小脸也迅速变红。
“呼呼……”
聿琯琯深吸口气,拧干毛巾细细的把刚刚权宁儿擦拭过的地方又重新擦了一遍。
权景洲的脸颊依然没什么血色,带着病态的苍白,却增添了一股忧郁而神秘的气息。
那双令人为之倾倒的凤眸正紧紧闭着,就像睡着了。
聿琯琯心口阵阵抽痛,手上的动作越发小心。
上一秒他们还亲密无间,结果下一秒他就毫无生气的躺在了病床上。
想到这里,聿琯琯的心就像是被刀割一样疼痛。
“权景洲……”
清澈的眸子,浮现出苦涩的湿润。
颤抖的指尖抚上他立体的五官,她哽咽开口,“你快点醒来吧,不要让我担心。”
“琯琯,好了吗?”
楼满月在外面敲敲房门,“琴姨他们马上就回来了,你帮权景洲穿好衣服。“
“恩,马上。”聿琯琯擦干眼泪,拿过一套干净的病号服,小心翼翼的给他换上,生怕触碰到他的伤口。
换好之后,她忍不住弯腰。
一个轻吻落在他的唇角,“权景洲,我等你醒来。”
在他耳边轻声呢喃这句话之后,她把水倒掉,毛巾晾好,这才打开房门,“好了。”
看着她红润的眼眶,楼满月抿抿嘴,开口安慰她。
“琯琯,他会醒的。”
“我知道。”
聿琯琯点点头。
权宁儿果然很快就跟权雅琴回来了,她这样的心思,就连楼满月都忍不住想要吐槽了,“宁儿怎么回事啊,难道她不知道男女有别吗?居然就这样赖在病房里。”
关键是权宁儿给出的理由还无比正当。
仗着权雅琴太溺爱她,动不动的就拿担心权景洲来说事儿。
权雅琴当然是什么都依着她了。
所以,权宁儿进出病房,反而像是自己家一样随便。
聿琯琯何尝不知道,但她也没办法明说,毕竟权雅琴还是长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