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宗平毫不留情又侮辱的话,让聿琯琯的心忍不住一阵刺痛。
垂在双侧的双手紧紧攥起。
是,也许她没有高贵的出身也没有强大的背景,但如今她在娱乐圈的每一份工作,都是凭借自己的努力挣来的。
凭什么要被权宗平说的如此不堪?
聿琯琯抬眸,对上权宗平的视线,不闪不避,高昂着下巴说道,“如果权宗平是那种作践女人给他暖~床的男人,那不是我配不上他,是他配不上我。”
她的确身份地微,可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被人践踏的。
权宗平不能,他爷爷更不能。
没料到聿琯琯胆敢反驳自己的话,权宗平有些意外的眯起眸子。
沧桑的老脸也更加阴沉,眸光越发不善。
“你很有胆量……”他阴沉的开口。
“没什么,只是实话实说罢了。”聿琯琯不以为惧的回答。
这些年在娱乐圈讨生活,对这些恶言恶语她已经学会了近乎本能的保护机制,权宗平的话除了难听一些,却不能让聿琯琯退缩。
可她没有做错事,只是爱上一个人而已,没必要在这群人面前卑躬屈膝。
此时,正偷偷躲在门外偷听的楼满月听到这里,忍不住皱了皱眉。
“刚刚真是不怕死,居然当众敢顶撞权爷爷……我看她真是太大胆了。”
哦,也不算是当众。
毕竟他们在偷听,爷爷是不知道的。
而楼墨琛和秦欢虽然没像她那样不顾形象的趴在门板上偷听,但多少也能猜到房间里对话的内容。
在权家,权老爷子大家长的地位无可撼动。
除了权景洲,任何人都不敢反抗他。
聿琯琯,倒是很有骨气。
钦佩的同时,楼满月也担忧不已,问楼墨琛,“权景洲到底什么时候醒?”
再不醒,恐怕老婆就要没了。
楼墨琛也很纳闷,“医生说,按道理来说,景洲应该醒了,可是……”
为什么不醒,他也不知道。
楼满月皱皱眉,转过身继续扒着门板听墙角去了。
就在她以为权宗平会发怒的时候,他却非常平静。
尽管深沉的眸子里充满了不悦,却也没有立刻把聿琯琯怎么样。
“你的确很有胆色,也难怪会让景洲对你另眼相看。”权宗平说道,“甚至为你出车祸也在所不惜。”
“车祸的事……”聿琯琯咬唇,心头微微刺痛着,“我也很遗憾。我不会让权景洲白白受伤,一定会找出凶手。”
“你觉得你可以找到伤害我孙子的凶手?”权宗平眯起眸子,似乎对她说的话很意外,但更多的却是鄙视,“就凭你也能查出真相?”
聿琯琯攥紧拳头,“如果我可以呢?”
“那我就给你一次机会。”权宗平声音阴沉的开口道,“你也不是小孩子了,应该知道这个世界上的事不是有胆量就能行的,我给你三天时间,如果你能找到那个在你车上放炸弹的人,那就可以继续留在医院照顾景洲,如果找不到……”
“那我就会送你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