聿琯琯气的小脸通红,“变态。”
她忍无可忍,想照着闻渊那张俊脸又是一巴掌,但是想到对方恶心又变态的言论,又下不去手。
“又想打我么?”
闻渊猛地变了脸色,压低了声音说道,“我不会让一个女人打我两次,所以如果你再不听话,我就会对你不客气了。”
“你放开我!”
聿琯琯忍无可忍的尖叫出声,想要借此来吸引其他人的注意力。
可不管他们在客厅怎么闹,那些佣人就像是死了一样,根本没人出现。
恐怕就算是出现了,也无人敢管。
“闻渊,你是不是忘了!”聿琯琯努力镇定着心神,“我是权景洲的女人,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在干什么?”
跟闻渊呆在一起的分分秒秒,都让她难以忍受。
聿琯琯也想不明白,为什么闻渊会突然对她阴魂不散,纠缠不清?
明明之前他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权景洲?”
聿琯琯以为搬出权景洲就会让闻渊心生忌惮。
但是没想到,对方脸上却闪过一抹厉色,“怎么?连你也觉得我比不上权景洲?他有什么好,他凭什么能够得到一切,我偏偏不让他如愿。”
说完,他就像是疯了一样,开始拉扯着聿琯琯的胳膊,想把人拉倒自己怀里。
“放手,你这个变态。”聿琯琯挥舞着四肢挣扎着。
慌乱之中,只听到啪的一声!
闻渊的英俊的脸庞上再次多出一个巴掌印。
一左一右,倒是公平的很。
闻渊被打的头都偏了过去,他伸出手,摸了摸火辣辣的脸颊,眼底浮现出阴鸷的暴躁。
“好,很好……你是第一个打我两次的女人,这次我一定会让你尝尝我的厉害。”
“滚开。别碰我。”对上他腥红的眸子,聿琯琯奋力挣扎着,眼底的厌恶也是清晰可见。
“别碰?他权景洲能碰?我就不能碰,我非要让他尝尝失去至爱的滋味,我要让他最心爱的女人变成破鞋!”
闻渊满脸怒火,把聿琯琯禁锢在沙发里,那腥红发怒的眸子,更是迸射出危险的火花。
“你疯了!“聿琯琯难以置信的看着他,趁着闻渊怔忡的功夫,立刻从沙发上逃出来,往门外跑去。
“给我回来。”
闻渊早有防备,直接抓住她的手腕,把聿琯琯甩在了沙发上,人也瞬间压了上去。
“啊,滚,滚开……”
聿琯琯瞬间瞪大了眸子,对闻渊的厌恶达到了极致,让她拼尽全力的反抗着,踢打着。
“唔……”
闻渊猝不及防,被踢了个正着,整个人脸色突然变得苍白。
“你这个该死的女人。”他彻底失去了耐心,整个人变得暴躁起来,抓着聿琯琯就往自己的房间拖去,“这次我一定要狠狠的折磨你,让你知道,得罪我的代价。”
“救命,救命啊……”
聿琯琯没有想到,闻渊居然这么胆大妄为,在权家大宅就干乱来?
或者说,他这么做只是为了报复权景洲?
不管哪一种,自己都不能让她得逞。
“救命,放开我……”
聿琯琯拼命的抓着客厅里的沙发,不让闻渊把自己拖走,整个身子不断的颤抖着,分不清是害怕还是愤怒。
“敬酒不吃吃罚酒。”闻渊冷笑一声,伸手去抓聿琯琯的手臂。
两个人在紧张的对峙着,谁也没有注意到庭院里传来的引擎声。
“放开她。”
就在闻渊耐性耗尽,打算直接打晕聿琯琯带走的时候,一道冰冷到极点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
接着,闻渊就感觉到后脑上顶上了一个冷冰冰的东西。
凭着他丰富的经验,他知道,那是一杆黑洞洞的枪口。
“景少…”闻渊整个人僵住。
权景洲的声音比枪管的温度还要冷,让闻渊如坠冰窖。
“我说,放开她。”
权景洲持枪的手修长有力,沉稳的顶着闻渊的后脑,“闻渊,别让我说第二次。”
“哈哈……”
闻渊突然疯狂的大笑了起来,“你想杀我?你敢吗?权家家主持枪杀人?外界会怎么想?爷爷他老人家会放过你?”
“是么?”
权景洲轻蔑的一笑,看了聿琯琯一眼,发现她没什么大碍之后,这才转头看向闻渊,“闻渊,你搞错了,杀你这种人渣,我都用不到枪。”
话音刚落,就见权景洲收起手枪,整个人把闻渊从地上脱了起来,然后抬起长腿,一脚踢在了他的膝盖上。
喀啦一声。
闻渊的骨头发出清脆的声音,整个人扑倒在地。
“只会趁我不在家的时候欺负我的女人?”权景洲慢慢的走过去。
他清冷的眸子,迸出丝丝缕缕的寒霜,冷的像是没有温度。
“闻渊,你这样,跟阴沟里的老鼠有什么区别?”
话音刚落,权景洲整个人提起闻渊,结实有力的拳头,狠狠的打在他的脸上,一拳又一拳,毫不留情。
“哈哈……我是阴沟里的老鼠?”闻渊整个人像是疯了一样,张狂的大笑起来,“可是你的女人好像很喜欢我呢,还一直在对我投怀送抱。”
“你胡说。”聿琯琯抓着衣领,怒不可遏,“恶心的变态,谁要对你投怀送抱。”
“琯琯,你让开。”
权景洲勾唇一笑,伸出修长的手指,帅气的解开领带,“好久都没有活动过筋骨了,我来陪他玩玩。”
话说着,闻渊也从地上爬了起来。
权景洲那几拳,揍得他眼角都肿了,整个人看起来狼狈不堪。
可是,他却毫不在意,而是擦了擦眼角,勾起一抹挑衅的笑容,“我好害怕啊,我的大少爷,不知你想怎么收拾我呢?是杀了我?还是把我再次赶出去,赶回那个阴沟里的去呢?”
权景洲不屑的笑了,扯了扯领口,露出结实的胸肌和身材,“像你这样的人渣,杀了你,岂不是脏了我的手?”
说完,他又是一拳揍过去。
这一拳用了极大的力道,闻渊整个人都飞了起来,撞在墙上,半天都爬不起来。
权景洲的攻击却还没有作罢,他迈着长腿,慢条斯理的走过去,抓着闻渊的领口,又是一拳。
把他整个人甩出了几米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