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被打巴掌的男生懵了。
脸颊火辣辣的胀痛，耳边来自同学的嘲笑在无限放大。
七班煽风点火的人不计其数，“李铭明你行不行啊，居然被两个妹子欺负，待会可别哭鼻子哈！”
李铭明捂着脸还过神，目呲欲裂，“妈的，你居然敢打我，你死定了！”
说完，他拎起姜岁岁的衣领就要动手。
千钧一发之际，年级主任汪海洋一声厉喝出现了，“干什么呢你们，统统给我滚到教务处去！”
“……”
教务处办公室。
姚鹿可和姜岁岁并肩站着。
而李铭明则是一脸不服的被训话。
汪主任手里的保温杯一下一下扣着桌子，“你一个男生居然欺负人家小女生，一点风度都没有，平时家长和老师就是这样教导你的吗？”
“主任，是她们先动手打我的，你看我的脸，都肿了！”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姚鹿可气笑了，“主任，您最好问问这位同学我们为什么打他。”
李铭明冷哼，“我说的都是事实，姜岁岁自己做了恶心事，凭什么不让我们说，难不成还是假的？”
闻言，姜岁岁淡淡的问，“我做了什么恶心事？”
“你还装？你被老男人带上车的视频我们全班都浏览过了。”
汪主任瞪眼，“李铭明，胡说什么呢！”
“主任，不信你看。”
李铭明从邮箱里打开一个视频，正是昨天姜文韬请姜岁岁吃饭后驱车离开的画面。
有过一次经验的汪主任自然不会轻易给姜岁岁定罪名，而且也不一定是那种关系啊。
他问，“姜岁岁同学，你可以解释一下吗？”
姜岁岁看了一眼就收回视线，面无表情的道，“主任，他是我爸爸。”
李铭明震惊，“……不可能！”
要不是在教导处，姚鹿可早就动手了。
“怎么就不可能了，不是岁岁的爸爸难道还是你爸爸不成？”
“反正就不可能，他们看起来就不像是父女，父女之间需要这么保持距离吗，而且姜岁岁明明就是特困生，这个老男人一看就很有钱，这辆迈巴赫还是最新限量款，有市无价！”
姜岁岁不再听李铭明废话，而是看向汪主任。
她漠然开口，“主任，他叫姜文韬，需要我打电话叫他来学校证明我和他的关系吗？”
汪主任摆摆手，“不用了，老师相信你。”
“行，那我现在有两个要求。”
“……”
“第一：李同学必须当着七班和八班同学的面给我道歉，我想走廊里的监控应该记录的很清楚，他说过什么做过什么；第二：视频的来源，有人三番四次在背后恶意造谣我，请学校给我一个合理的交代。”
李铭明脸色惨白，唯独已然红肿的巴掌印十分明显。
他极力解释，“主任，这视频是匿名群发，我们班每个人的邮箱都收到了，而且我也是受人怂恿，我真不知道这人是姜岁岁的爸爸。”
邮件标题写的很清楚：校花和老男人的二三事。
可能是因为先入为主的观念，所以并没有人对他们的关系提出质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