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倩倩用力的大力的啐了一口。
看来这条路是行不通了，她得想别的办法。
华倩倩眼珠一转，想起了一个人。
这些年她一缺钱便会找那人，现在这种情形也只有她能帮自己。
华倩倩迅速回到家，找到放在抽屉里的那张名片，毫不犹豫的打了过去。
“方姐，最近有什么活吗？”
“前段时间出了些事，最近风声紧。”Iris.Fang淡淡的说。
“方姐，我们也是老合作的人了，最近我手头紧需要点钱，你帮我想想办法。”华倩倩听Iris.Fang这么说，脸色十分的难看。
“倩倩，不是我不帮你，你现在的行情可真不怎么样。”Iris.Fang拔高了音调，显得为难又有些阴阳怪气。
华倩倩不是没在这个圈子里混过，自然明白Iris.Fang说的是什么意思。
她一咬牙，下了决心，“方姐，我觉得待你也不薄，当年我不是还介绍程云汐给你认识嘛。”
“她啊，她虽然来找过我，可我还真没在她身上赚多少钱。”Iris.Fang哼了一声，华倩倩给自己介绍了程云汐又怎么样。
她来找自己的时候，身价一落千丈，还就那么一次。
也不知道华倩倩这种时候提这个事，到底是想说什么。
“什么？程云汐找过你？”华倩倩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她一直以为程云汐那种假清高的人不屑用这种方式赚钱。
没想到，表面一副神圣不可侵犯的样子，背地里也不过就是这么些勾当。
不过……这对她来说可不是什么坏消息。
“当然了，怎么了？不信？我还留着短信呢。”Iris.Fang以为华倩倩不信自己的说的，毕竟程云汐现在的身份地位确实很难让人相信曾经也有这么不堪的往事。
“信，方姐说的我怎么会不信，只是我有点不敢相信程云汐那种人居然会……”华倩倩得意的拖了个长音，竟然让她知道了这个，程云汐看你还不死！
“哎呀，这个怎么说呢，那时候她好像也遇见了困难。不说了，你知道我不喜欢说这种八卦的。”
“方姐，我和你商量个事。”华倩倩眼珠一转，心生一计。
“什么事？”
“方姐，你把和程云汐的往来短信给我。”
“给你？这怎么可能，我在这个圈子里这么多年靠的都是口碑，不管是买还是卖我都能做到守口如瓶，如果我把这个给你，我以后的生意还要不要做了。”Iris.Fang一听自然是不愿意。
“方姐，你放心只要这个给我，我保证不会亏待你。”
华倩倩这句话说完，Iris.Fang没有接话。
她知道对方动摇了。
确实如Iris.Fang所说，现在这行的行情不如以前了。
早几年人的思想还没那么开放，有些事也不好意思拿到台面上来说。
就算动了歪心思也不见得有门路，所以才会有Iris.Fang这类人出现。
而现在呢，那些新人为了出头什么事做不出来，反正都要走这么一遭为什么还要被人赚个中介费？
所以现在Iris.Fang的生意不想而知有多惨淡。
就算是华倩倩，如果不是为了掩人耳目，也不会来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