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小姐,说话注意分寸。别像个没有教养的野丫头一样,给你的家族丢脸。”
“不好意思,我家族就我和我哥,丢脸也丢不到哪里去。不想关老爷子,还操持着这么一大家子。这么奔波劳碌,很辛苦吧。”
反正不管关振海怎么激怒自己,云汐就是不生气。
这反而让关振海有点摸不着头脑。
但是事情都已经发展到了这样的地步,他根本不可能现在就收手。
不然,他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你当你是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和我说话。”关振海不想再和云汐废话,转头看向凌景翌,态度非常的坚硬,“这件事,你最好给我一个解决的办法。不然的话,你知道我会怎么做?”
“哦?”
凌景翌冷笑一声,他倒是有点好奇。
关振海还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不信?”
见他这么冷淡的态度,关振海有点心慌。
但是富贵险中求,他必须孤注一掷。
“信不信有意义吗?我在乎的只是你会不会做。”
凌景翌根本不在乎关振海会怎么样做。
因为不管从什么角度来说,关家都不是对手。
他唯一有些担心的,就是怕关振海会继续做出什么损招。
如果是针对他的倒是无所谓。
就怕他会针对云汐,做出什么伤害他的事。
这件事他不是怀疑,而是真的这么觉得。
这个人实在太过阴险狡诈。
“景翌,你倒是比你父母,都要胆大。”
关振海冷笑一声,阴恻恻的看着凌景翌。
“你不配叫我的名字。”
要知道,他的名字可是母亲的谐音,关振海不可能不知道。
现在居然还能这么冠冕堂皇的喊出自己的名字。
真的不怕天打雷劈吗?
“有些事情不用在现在来纠结,已经过去了。你现在要还的是现在的债,芩芸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你就忍心这么抛弃她?”
关振海听他这么说,顿时有点难堪。
毕竟关静谊的事,确实是他们所有人心头的鱼刺。
关振海无疑触及到了凌景翌的伤口。
就连他自己,都有种之后的话不好说的感觉。
所以干脆,直接把目的说出来。
这里现在有这么多人,他要做的就是占据道德的制高点。
让在场的所有人,都觉得凌景翌和云汐是逼死关芩芸的狗男女。
用舆论的压力让凌景翌妥协。
只是,现在有个很严重的问题。
关振海用余光看了看,无动于衷的关芩芸。
这才是最不安定的关键。
“我不管你怎么想那些事,总之眼前的问题,你不可能什么都不管不顾。芩芸如果真的跳下去了你可有想过后果?”
“我会上来,就是想劝劝芩芸。冤有头,债有主,如果你真的从这里跳了下去。那么你受过的委屈,就真正的白受了。”
凌景翌说这话的时候,目光一直看着关芩芸的背影。
虽然她一直背对着自己。
可是凌景翌明白,关芩芸肯定听的进去自己的话。
她本就不是那么懦弱的女人。
现在会做这么偏激的事,无非是因为受了刺激太过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