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栋古堡如果不是因为没有办法卖掉,估计早就在她母亲最困苦的时候就被拿去换钱了。
怎么可能还能留到现在?
就更不要去说会告诉阿尔洛关于宝的故事了。
“看来,霍桑先生对那栋古堡的背景一无所知。”
“我不需要去知道那种古堡背后到底有什么故事,我想知道关于云汐的病,到底有没有办法治疗!”
“治是肯定能治的,只是……”
“只是什么?”
“之前你们不是一直都不明白安格斯为什么对凌太太那么在意,哪怕在自己事情败露之后,也要想尽一切办法把凌太太带在身边吗?”
“对,你不是说了你不知道原因吗?怎么现在又突然知道了?”
“霍桑先生千万不要误会,在见到凌太太之前,我并不知道。但是直到我见到她之后,真相似乎就呼之欲出了。”
“真相?”阿尔洛打量着这个狡猾的女人。
对于绘梨纱的话,他并不敢全信。“你知道什么就赶紧说出来,不要再在这里故弄玄虚,不然的话,小心我对你不客气。”
“你对我可不客气都没有关系,但是到时候你们能不能知道事情的真相,我就不知道了。”
“快说!”
阿尔洛现在都恨不得,一把掐断了这个可恶的女人的脖子。
这个女人太清楚什么叫做把柄。
她也清楚什么叫做分寸。
所以总是在自己发怒的边缘试探。
这个女人在试探自己的底线,以至于能让她在这里更加游刃有余的活下去。
“安格斯有个青梅竹马。”
“你可千万别告诉我说,那个青梅竹马就是云汐。”
“当然不可能了,这么戏剧化的故事,大概也只有电视剧里会有吧?现实里能有几个这样的。”
绘梨纱嬉笑的继续回答。
“快说!”
“安格斯这个孤儿,有可能不是。因为他们那个家族绑架诱拐的事情可没少干。”
“少说废话。”
阿尔洛有点暴躁,因为这个女人总是在顾左右而言他。
“安格斯在那个时候爱上了一个女孩,那个女孩也是家族中孩子。雪肤黑发,亭亭玉立。是他们的父亲最喜欢的女儿,那时候的安格斯在家族中并不算出众,所以只能仰望着那么漂亮的孩子。直到有一天,看见那个女孩被父亲带进了房间。”
“房间?”
“安格斯看着眼神呆滞如个死人一般的女孩被父亲任意的践踏,愤怒的火种就在心中埋了下来。他处心积虑的蛰伏了几年,一举夺下了家族的掌握权。”
“然后呢?”
阿尔洛对那个安格斯怎么得到了权利,完全不感兴趣。
但是又不清楚绘梨纱和自己说这个事,有什么目的。
只能忍耐着不悦,继续听她说下去。
“然后?很多人都会觉得,他一定会对那个心爱的女孩好吧?”
“不然?”
“结果,他当众羞辱了她,还让濒死的父亲亲眼看着。”
“真是个变态!”
虽然阿尔洛知道他们那个家族就不是什么好人,但是安格斯这样做也太龌龊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