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去吧,这次长休一些假,等你回来后就没时间休息了。”副所长笑着打趣道。
“那休半年?”白安国听进了心。
副所长脸色立马难看起来:“放屁,给我滚。”还半年,他还想呢。
就这样,白安国在无人知晓的情况下就直接离了京都。
就连吴昭暮都不知道他的离开,还是他安顿好爷爷奶奶后才知道吴昭暮的离开。
原本想着叫他一起吃个饭,那知人已经离开了。
在白安国离开后的第三天,彭家老爷子被叫上去问话了。
没错,这次是问话,而不是谈心。
可以说很不给彭家面子。
彭家那两个孩子也同样没得到好,彭老大,彭家的男丁被派去了外地。
而彭家孙子也一位被外地的大学录取,唯一留在京都的就是彭春花和彭明珠了。
彭老爷子这次不光面子没了,里子也被丢了净。
他很是后悔得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找彭老太太的麻烦,把这些的事情全都拿出来道了个遍。
总之句话,都是她的错。
呵呵了,人啊,总是如此的自私,有错都是别人的,有福都是自己带的。
彭老太太可不是那么好欺负,她的儿女没能得到好,那么大家也别想好。
正月里,彭老太太一封报纸就把彭月娥给赶出了彭家。
彭家要和她断决关系。
可惜啊,最终气到的不是别人,正是彭老爷子,而彭月娥等人要是知晓的话,说不定还会多买几份报,为她鼓掌赞成。
不过莲花他们做不了的事情,吴昭暮很是高兴得为他们做了,不光如此,还买了好几份寄给了莲花。
当过年的时候,莲花他们就收到了这个礼物。
可把白安国和莲花俩人高兴得加了两个菜。
请了一顿饭,最后到是便宜了谢家。
吴老爷子看着报纸,叹息道:“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啊,那彭老太太也是个能人,只怕老彭的日子不好过吧。”
吴老太太不干了:“关你屁事,你少管。”气的哟,就是委屈了小月娥了。
真是遇到了一个不负责任的爹。
“小暮啊,以后对你岳父一家孝顺一点。”
老爷子听到老婆子发火,立马补救道。
吴昭暮当然愿意了:“嗯,爷爷放心吧,我知道的。”
就这样,彭家在京都最终是安静了下来。
“哥,太好了,这下麻烦自己解决了,你看。”收到吴昭暮的信时,莲花还在纳闷,怎么这么厚,可打开后,莲花笑了。
人民日报上那一封解除父女关系的书信真是让亮眼了有没有。
“什么?”白安国回来七八天了,和爹娘嫡量后都没一个好办法。
可现在听到妹妹的话,他一下没能反应过来。
接过来一看,“哈哈,哈哈,真好,真好,娘,娘,你爹不要你了。”
白安国真是缺心眼啊。
自己的爹不要自己了,她娘能高兴吗?
莲花果断离他哥远一点,不然一后自己也要遭殃。
也如莲花所想,厨房里听到白安国叫声后就立马跑了出来。
“什么叫我爹不要我了?”一开始,彭月娥还有些闹不明白。
可当看到儿子手里给飘着的报纸后,彭月娥还是哭了出来。
“呜呜,为什么?为什么啊?”再不得父女喜欢,可做子女的还是想得到父女发的承认,而不是放弃。
那怕经历了那么多事情,彭月娥从未想过自家爹会放弃自己。
莲花就知道会这样。
她娘什么都好,就是舍不得感情。
要不然也不会这么多年一直等着她爹了。
白宗堂听到媳妇哭,马上从厨房里跑了出来:“干嘛呢?”
自已媳妇哭,他心疼啊。
“你别哭啊,怎么了这是,你别哭啊,你说。”白宗堂见着媳妇越哭越历害,立马担心起来。
莲花看得全身发麻,她开始偷偷得往外走。
一会等她爹知道的时候,她哥,肯定完蛋,要谈事情的话也是晚上去了。
现在正中午,一会说不定那小的就会过来。
她家是肯定不会谈事。
莲花跑路的背影被白安国看在眼里,眼中很是幽怨,她一下也明白了妹妹的意思。
看来,他完了。
正如两人所想,在白宗堂知晓真相后,白安国就被白宗堂一棍子打在后背,咚咚得响。
白宗堂下在擀面皮,打算包饺子吃。
“爹,你下手轻点啊,我是你儿子,亲的。”
白安国被打得满屋跑。
白宗堂那叫一个气啊:“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吗?看把你娘气的,我告诉你,你给老子站着别动。”
“我傻啊,站着别动让你打,我才不干呢,再说了,这事也不坏啊,他本来就不喜欢我娘。”
白安国那叫一个委屈。
莲花没走远,在外面把她哥的话听得那叫一个清楚。
白安国当然知道跑出去,可他要是出去了,他娘肯定哭的更伤心,只好在屋里让他爹打了。
心里还抱怨着自家妹妹,太坏了。
白宗堂这次下手到是有点重,咚咚声最后把彭月娥给唤醒了过来。
“好了,你打儿子干什么,又不是他的错。”她儿子做错了什么,哼。
彭月娥瞪了一眼白宗堂,哭了一顿后整个郁气都消失殆尽,心身上也轻松了不少。
“再打我儿子我就打你。”
看着不再哭的娘(媳妇),两人停了下来。
“娘,你看我爹给我打的,身上都肿了。”白安国告状那叫一个快啊。
“快过来,让我看看。”看到白宗堂手中那根棍子,彭月娥很是心疼儿子。
莲花听到屋里没了哭声后,她走了进去。
“娘,你别听哥瞎说,爹打人有分寸的,才不会打到哥呢。”莲花坑哥啊。
白宗堂一脸还是女儿懂的表情:“就是,一个大男人,小气巴拉的。”
白安国那叫一个气:“爹,要不我打你试试?”
彭月娥看了看儿子身上,发现只红了一些,疼肯定有些疼,到不严重。
又听到儿子打老子的话,气得她重重压了一下他红肿之处:“混说什么呢。”
白宗堂骄傲了,不光女儿帮着自己,媳妇也心疼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