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好姐妹,狗屁。我会变成这样,都是拜那个贱人所赐。”贾建红恨恨的说道。眼中布满了杀意。如果可以,她真想杀了张萌萌。
她觉得,自己会变成这样,都怪张萌萌。如果不是她办事不利,她们对景云做的事情又怎么会被警察查出来?自己又怎么会坐牢?
“等等,我不是听说是姓景的贱人搞的鬼吗?怎么还有张萌萌有关系?”徐春娇满脸有不解,她问了徐老小院做饭的婆子,知道是景云害得女儿和儿子进了监狱,可现在女儿怎么又说是张萌萌呢?到底是谁,她都有些糊涂了。
“妈,你知道了?”贾建红一脸吃惊的看着母亲,她还打算告状呢,不想母亲竟然已经知道了。
“你说呢。”
“妈,既然你知道了,那我也不瞒着你了。我和哥哥就是被姓张的害了,不过姓景的也脱不了干系。因为如果不是姓景的,我和哥哥也不会被外公赶走,更不会想着把她抓起来卖给人贩子。”
“卖给人贩子?”这下换成徐春娇吃惊了,那煮饭的婆子并没有告诉徐春娇这件事。
“对啊,我和哥哥恨那贱人,所以决定把她卖给人贩子出气。不想,张萌萌那个蠢货没处理干净尾巴,害得我们被抓。”
这下,徐春娇已经不知道要说什么了。怪不得自己的父亲不出手,她还以为他是冷血,故意不帮儿子和女儿,却不想竟然还有这样的事情。
对于自己的父亲,徐春娇还是了解的。最恨的就是知法犯法,怪不得会不管这事。
看来,自己要把儿子和女儿弄出去,得费一番功夫才行。
当然了,徐春娇可不觉得自己的儿子和女儿有错,要说错的,那就是景云的错。是她害得儿子和女儿犯了罪,被关进了大牢。
所以,徐春娇并没有因为女儿的坦白而觉得景云无辜,反而更恨景云了。
贾建红说完事情的经过后,又问道:“妈,你什么时候救我们出去?”
“放心吧,妈很快就会带你们出去的。”徐春娇安慰着女儿,她已经准备找人了。
和女儿说了一会儿话,徐春娇又见了儿子贾建国。贾建国的心思可比妹妹深多了,他不仅恨景云和张萌萌,还恨妹妹贾建红。当然了,在徐春娇的面前,他是一点都没有表现出来。
不仅如此,他还在为妹妹开脱,并觉得是自己害了妹妹。看到他这样,徐春娇心疼都来不及,哪会责怪他?
自责了一番后,他这才问道:“妈,景云找到了吗?”
一提起景云,徐春娇就来气,说道:“何止找到了,她昨天还去给你外公看病了。你是不知道她那得意的劲,连我都不放在眼中。”
“她欺负妈妈了?”
“这倒没有,就是说了一些难听的话。”
“妈妈,你就这么放过她?”贾建国不动声色的挑拨着母亲。他知道,母亲的能量比自己大,而且下手也比自己狠。
如果她出手,景云绝对没有好果子吃。
“不然呢?你外公护着她,我又有什么办法。”徐春娇一脸的恼火与无奈。徐老护着景云,她暂时也动不了她。
贾建国听了这话,目光闪了闪,问道:“妈,你住在外公那里吗?”
“当然啊!”
“妈,近水楼台好办事啊。”贾建国提醒了一句,让徐春娇立马就明白了过来,笑着对他说道:“不愧是我的儿子,就是聪明。我知道怎么做了,这场子肯定能找回来的。”
徐春娇高兴不已,忍不住就和贾建国多说了几句。临走之前,她还特意的对贾建国说道:“儿子,你等着,妈妈很快就把你们带出去。”
“谢谢妈!”贾建国道了一声谢,目送着徐春娇远去。待到她走远了,这才勾了勾唇,露出了一抹得意与嘲讽。
景云并不知道他们解决了小的,又来了老的,而且还暗戳戳的随时准备对付她。
她虽然已经递了辞职信,却还要再上几天的班。再加上,她昨天已经让周佳华通知石清远来复查,所以早早的就去了医院。
一进医院,就有不少的人过来关心她,景云一一表示了感谢。回到科室,迎接她的是几个同事打量的目光。
“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还是我身上有什么不妥?”景云一脸不解的看着几人问道。
“景云,听说你要辞职,是真的吗?”刘义最藏不住事,率先开口问道。
“对啊。”景云点了点头,笑着问道:“怎么,你们舍不得我走啊?”
“你马上就要转正了,怎么这么突然?”钱恒开口道。
景云笑了笑,说道:“突然吗?不觉得啊。我早就想走了,只不过一直没有下定决心而已。”
严民看着景云,好一会儿才开口说道:“景云,你在这里已经站稳了脚根,也把名声传出去了,而且很快就要转正,以后就是一个铁饭碗。依你的医术,一个主任医师不在话下,就这么离开,你舍得吗?”
景云知道严民的想法,代表着大多数人的想法。确实,如果她只是想当一名普通的医生,这里倒是一个不错的地方。
可她注定不走寻常路,所以这种适合大多数人的生活,并不适合她。
“没什么舍得舍不得的,有舍才会有得。我离开了这里,并不表示我不会在别的地方发展啊。”
“听你这意思是找好了地方了?不知道是哪个医院啊?”
“不在宁城。”景云知道大家在想什么,所以也不介意透露一点消息,免得大家猜来猜去的。
“不在宁城啊了,怪不得你舍得辞职。”刘义忍不住的酸了一句,景云倒是没在意,笑着说道:“好了,我的八卦到此为止,忙吧。”
说完,景云就收拾东西往门诊那边而去。既然约好了病人,她自然要在场。
看着景云离开办公室,严民等人互相看了一眼。以前他们觉得景云抢了他们的风头,一直想要压她一压,谁曾想人家压根不稀罕这工作。
此时的他们,内心复杂之极,羡慕有之,嫉妒也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