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千仞揉揉眉心抱剑点头,“她很不对劲。”
认识他十几年都雷打不动的死人脸此刻满是不解和疲惫,满身凌乱头发也乱了,就像和谁打了一架还输了似的。
赏善司红润胖乎的脸越发气红说:“长了眼睛都看出来了,在我们离开就那个时辰里那小子给宫主灌了什么迷魂汤,怎么对那小子那般、那般好?”
在以前宫主只这么对过副宫主,虽然他们觉得副宫主一把年纪(大十岁)配不上一朵娇花的宫主,也愿意看见副宫主这个死人脸吃瘪,可现在那个骗子跑过来作妖,对比之前还不如副宫主呢!
“她身体无恙,也认得我,但极其排斥我。”叶千仞皱眉形容不出来,“昨日一个时辰到底发生了什么,他能做什么?”
罚恶冷笑,“想那么多做什么,把他绑了严刑拷打,十二楼与鹤宫本就有仇,也不多他一个了!”
“不行!”欧阳玉再也听不下去一把推开门说:“十年前他根本就没有参与,也不是他的错,他都已经吧东西还给我们了就说明想和解,我们怎么能这么做?”
说别的话可以,可这样的话却是诛心了。
赏善司冷下脸,“宫主,您知道您在说什么吗?”
欧阳玉:“我知道,但我不许你们动他!他是我的客人!”
罚恶司想到昨日起就不对劲,按了按说:“宫主,你需要冷静冷静。”说罢,拉着赏善离开。
“你们去做什么?我说了不许动他!”欧阳玉就要追上去,被叶千仞拉住,“你做什么,还不给我拦住他们!”
“小玉,你说的话他们不会违背,你难道不知道吗?”他说。
“那我去看看他。”
“宫主!”叶千仞将她拉回说:“你知道你方才在说什么吗?”
“松开,你拽疼我了!”欧阳玉甩开那只手揉着自己手腕,这才看见他整个人都有些不大好,但他的眼睛看得自己难受,硬是笑了笑说:“你看起来是不是生病了,要不要去休息休息?”
“回风,回风!带你师傅......啊!”
叶千仞将她死死抱在怀里,紧紧揽住她的腰,“你知不知道你刚刚在说什么?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我知道我知道,你能不能放开我?”她讨好笑着说,叶千仞眼中尽灭,她一定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生硬,勉力的哄着,只要他一松手就会跑得远远得。
这种笑,他在她对笑三步的时候见过。
不能放手,一放她就会跑!
欧阳玉感觉自己腰都快断了,投降道:“我知道我知道,但冤冤相报何时了,错的是上一辈不是笑三步,叶千仞,你们为什么要那么讨厌他?”
叶千仞松开手,欧阳玉立即跑得远远地,确保他手拉不到自己的地方。
“欧阳玉,这不是你会说的话。”他低声道:“你对我怎样我都可以去解释,但十年前的事不是你可以去碰的,父债子偿,天经地义。”
“你就这么想要他死?他死了恩怨也结束不了,他的属下,他的亲属会像现在你们仇视他一样仇视鹤宫,然后千方百计来找我们报仇!”欧阳玉只觉得这个人古板要命,怎么说都说不通。
“那你为什么要把他拉出这个圈子,是怕他受伤,还是......你心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