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波，这段时间你就安安心心的陪着你奶奶看病。到时候这里拆迁有什么消息，我会第一时间告诉你的。”
“嗯，谢谢。”
宁小波弯下身子，朝着邻居阿姨深深鞠了一躬。这些年她一个人和奶奶在一起生活的艰难，多亏了街坊四邻的帮助。
唐青雨回头，看到宁小波似乎是在和邻居说着什么，可是这小姑娘脸上的表情很差。
“唐小姐，怎么了？”
“白先生，麻烦你先扶着老人家往前走着，我回去看看小波是怎么了。”
宁小波的奶奶一直细细地观察着唐青雨的一举一动，发现自己的孙女儿说的没错，她真的是一个很善良的人。
可是……她明明就……
“婆婆，天黑，您可小心脚下的路。”
白卓冷不丁的一句提醒，吓了老人家一跳。
“婆婆，您似乎对唐小姐很感兴趣啊？从刚才到现在，一直盯着她看，难道是她太漂亮了吗？”
白卓扶着宁小波的奶奶，看似聊天一般。
“我……我就是瞅着这姑娘……面善……”
“呵呵，婆婆，您可真会开玩笑呢，您瞅着人面善，脸上还这么一副畏惧的神色。那如果您要是看到了坏人，岂不是要吓晕过去？”
白卓玩笑般的话让宁小波的奶奶心里面直打鼓。
难道是她表现得太明显了吗？
“我……唉，我也不是故意要盯着她看的，主要是因为，她的脸……”
白卓的耳朵敏感的捕捉到了关键信息。
“她的脸？她的脸怎么了？”
“她的脸我见过，可是那个人，那个人是个疯子啊，现在八成已经死了吧。”
！！！
白卓猛地停住了脚步，一把抓住了宁小波奶奶的肩膀，震惊地问：“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宁小波的奶奶被白卓这副“凶神恶煞”的模样吓到了，支支吾吾地。
“我都说了啊，我见过一个和她很像的女人，可是那个女人疯疯癫癫的，身上穿的衣服也是破破烂烂的，还流了好多血。所以我刚刚第一眼看到她，吓了一跳，还以为……还以为是见鬼了……“
在这一刻，白卓没有办法找到一个词汇准确地形容他内心的心情。
眼前这个慌慌张张的老婆婆应该没有撒谎，她也没有理由编造一个这样匪夷所思的故事。
她口中的那一张和‘唐紫玉’几乎一模一样的脸，难道是‘唐青雨’？！
可是不对啊，唐青雨不是在车祸中意外死亡的吗？怎么可能疯疯癫癫？还流着血？！
“老婆婆，你确定你没看错吗？有些话，说出来可是要负责任的。”
白卓的语气陡然间严肃起来，和刚刚斯文客气的他判若两人。
“你见到那个女人的那一天还记得什么？大概是什么时候？那个疯女人身边还有别的人吗？”
白卓一连串的问题，让宁小波的奶奶后悔说起这个事儿了。其实，世界上长得像的人有不少，她这么大年纪了，说不定就是老眼昏花了。
“也许……也许是我年纪大了，眼神儿不好，看错了也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