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魂之力如今能够帮助你修炼，可是同样，它会让你更快的变回你自己。”乾元仙尊皱了皱眉头，有几分忧心。
“您的意思是，若是我突破到白羽化，我就会完全变回我原来的样子？”凌颜染其实已经感觉到了，自己的长相开始有些变化，可是不明显。
“倒也不是完全，但是了解你的人一定可以发现。”乾元仙尊说着看向凌颜染，“所以，本尊认为，在你没有办法对付他们之前不要暴露你自己。”
凌颜染微微点头，“谢谢师父提醒。”
“你这一声师父我倒是真不敢当，当初收你为徒不过是受夜寒宸所托，要是知道你的身份，估计我也不会答应。”乾元仙尊轻笑摇头，若知道她的老妖王，他也不会答应夜寒宸。
“师父，你是说，当初你收我为徒是夜寒宸所托？”凌颜染微微疑惑的侧头。
乾元仙尊一愣，妈呀……他都说了些啥。
“哎呀，差点忘了选长老的大事，本尊要去趟仙界，晚些回来，你和尧儿先吃饭。”乾元仙尊立马反应过来，说完赶紧出门。
凌颜染拉住他都来不及，一转眼人已经不见了，凌颜染皱了皱眉头，夜寒宸所托？难不成自己来九嶷山以后所有的事情都是夜寒宸安排的？
凌颜染心里有些不爽，她不喜欢这样被人安排的感觉。可乾元仙尊也不把话说清楚。
从那天之后，乾元仙尊处处躲着她，甚至不在凌颜染面前出现，刚开始凌颜染挺执着的，可到了后面，凌颜染也不想问他了，倒不如下一次见夜寒宸的时候直接问他更加直接。
接下来的日子，九嶷山人声鼎沸，因为每天都有不少人来山上自荐成为长老。
山下一轮面试，然后山上一轮面试，柳熙尧忙的不可开交，凌颜染每天都能见到莫名其妙的人投来羡慕的眼神。
“师兄，有我可以帮忙的吗？”凌颜染在书房身处找到柳熙尧，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才忙了几天，感觉柳熙尧都瘦了。
“师妹，你怎么来了？”柳熙尧惊讶的起立，桌上的资料一下子全乱了。
凌颜染指尖灵力飞出定住那些资料，“师兄，你也不用这么激动吧，有什么我可以帮你的？”
“帮我？”柳熙尧有些受宠若惊，这些是乾元仙尊给他的任务，筛选自荐之人的背景资料。
“教教我吧，应该怎么做？”凌颜染随便拿起一本册子看了看说道。
“这些都是自荐前来的人的背景资料，这来的人都是有头有脸，所以这些啊，都是他们的秘密，师父是求了仙界尊者才拿到这些的，看完了要给送回去，所以绝对不能丢失和损坏。”柳熙尧无奈的摇了摇头，“更不能说出去。”
“嗯，明白了。”凌颜染对别人的八卦秘密一点兴趣都没有。
“我帮你一起看吧。”凌颜染找了个凳子坐下说道。
“真是多谢师妹了。”柳熙尧感激不敬。
“说吧，应该怎么看。”凌颜染弯了弯嘴角回应。
“做长老的人必须是正直的人，所以希望通过这些资料，筛选出一些不符合的人。”柳熙尧简单说了一下。
“这个不错，仙界大将，七万岁，曾与先帝并肩作战，战功无数，功德三千载。”凌颜染一上手就看到个不错的。
柳熙尧：……
不是说正直嘛……人挺正直的啊。
“师妹，这里的人每一个都战功赫赫，功德无数。”柳熙尧无奈的摇了摇头，“你说的那是杨光航将军，传闻脾气火爆，因为经常上阵打仗，杀人如麻，不好不好。”
凌颜染：……
“师兄，若是你当初答应了，那不就没有这些事了。”凌颜染不明白柳熙尧为何会推掉这件事。
柳熙尧听了她的话，翻页的手一顿……
凌颜染一愣，她是不是说错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