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许瑜却下定了决心,“王爷的事重要,是因为那件事给了我坐上正妃之位的希望!”
现在她觉得这件事距离成功遥遥无期,也不知能不能促使王爷扶她上正妃之位,她又怎么会吊死在一棵树上呢?
“那侧妃打算如何?”嬷嬷紧张。
“除掉那在王爷面前可着我坏话说的平罗,和那个几次三番给我下马威的太子妃!”
嬷嬷大惊,压低声音,“郡主也就罢了,可是太子妃...”
许瑜给了嬷嬷一个安抚的眼神,“太子妃我当然不会现在就去硬碰,我先开家店,在生意上撮撮她的锐气。当下最重要的,还是除掉平罗,以及...有个自己的孩子。”
若她也为王爷添了子嗣,平罗郡主和她那弟弟,也就没那么神气了吧。
“能有孩子自然好...”嬷嬷颌首,“那奴婢这就想办法去请人为侧妃调理身体。”
相较于齐安王府的不和睦,太子府内,就安逸多了。
江暻泞命人搬了摇椅躺在院中,懒懒吃着鲜果,晒着太阳。
端了只小凳子坐在他身边的苏临曦,则是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刚开始,江暻泞还有些不习惯。
但被身边人瞧久了,他也就无所谓了。
她爱看,就让她看着吧。
“殿下。”龙城大步走进院子,恭敬向两人行过一礼,“齐安王最近又有小动作了。”
“哦?”江暻泞放下筷子,“说说看。”
“自您在府中休养之后,他便若有若无地跟户部那边儿接触了好几次。”龙城蹙眉,“咱们之前留在南方的人也有消息传回,说是齐安王名下几间铺子有小动作。”
“小王叔这是还没放弃从南方赋税中捞油水啊。”江暻泞弯弯嘴角。
“他还敢?!”苏临曦拍桌。
“砰!”地一声,桌碗具颤,江暻泞和龙城,都被吓了一跳。
发觉两人都以惊愕的目光瞧着自己,苏临曦方才讪讪收起气势,小声道,“我就是觉得他这行为可耻...”
“确实可耻。”江暻泞轻笑,“所以回头定要让他成倍吐出来。”
“阿暻你打算如何做?”苏临曦按住摇椅扶手,“如果咱们现在突然查他,杀他个回马枪,一定能抓到证据!”
“可那样的证据不能致他于死地。”江暻泞摇头。
他转眸看向龙城,“先正常对待几日,别让他察觉本宫在死盯他。然后想办法找找他把钱弄哪里去了,运气好找到了,咱们就有下手的机会了。”
“喏。”
龙城恭敬应声,但却没有退下。
“还有事?”江暻泞淡淡睨他一眼。
“这个...”龙城转眸看向苏临曦,“许侧妃把香铺对面的凝香阁买了,准备...开店?”
“她要在我铺子对面开香铺?”苏临曦挑眉。
“那倒没有。”龙城摇摇头,“属下打探了一下,她似乎是准备,开成衣店。”
许家的成衣生意,一直做得还不错。
“哦...那就让她开着吧。”苏临曦无所谓,“等客人定了衣裙出来,咱们说不定还能趁机宣传一下脂粉香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