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别过来。”
不知为什么,看着一步步走来安若,温伟梭咽了抹口水,心中不由自主地发起了毛,他孬种的开始往后退。
明明是个毛都没长齐的娇弱小女生,他怎么会有种她能一只手捏死他的错觉。
安若冷眼看着这个猥琐的男人,缓缓走近,四步,三步,两步,一步....
“啊。”温伟梭大吼着,瞅准了时机一拳挥了过去,然而胳膊才伸出了一半,就被人给拦截住了。
安若没有跟他再多费口舌。
清脆的咔擦一声,手中的肢体就软了下来,与此同时,温伟梭的凄厉惨叫声也适时的响了起来。
嫌弃的扔掉手中不自然垂下的肉肢,安若拿出手帕擦了擦手,居高临下的斜睨着地上的人。
“想算计我?还想老牛吃嫩草?”
她从来不是个会任人随意欺辱的对象。
“呵,你先看看自己的命够不够硬!这次,就当是给你一个小小的教训,你的贼眼也先给你留着。下次再让我看见你,我就当众挖了你眼珠子,再打得你半身不遂。”
丢下狠话,安若便转身干脆利落的走了出去。
门外,已经聚集了好些人,都是被打斗的声响招来的,安若旁若无人的大踏步走了出去。
一直等到走出酒楼大门,顾玲慈气喘中带着严厉地声音才从背后传来。
“安若,你给我站住!你把温伟梭怎么了?!”
安若顿了一下,倒是听话的停下身子,唇角牵起了一抹凉薄的笑意,有些好笑的看着这位她名义上的母亲。
“怎么了?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你一个做母亲的不先好好关心关心你自己的女儿,反而为了一个外人来责问我?
“让我想想,刚才温伟梭拿茶壶摔我的时候,你人在哪?好像是生怕自己被波及到,连女儿都不要了的跑了吧?”
顾玲慈一噎,神色略有些不自在。
可一想到安若竟然把人给得罪死了,怒气立马又涌了上来,理直气壮地指着她骂道。
“你还好意思说,今天就是因为你,温家要撤资,我和你爸爸好不容易才拉来的投资商就被你这样给搅黄了,你知不知道,这是一个重大项目啊,临时撤资我们安家全都要面临破产的危险!!你到底都愚蠢地干了些什么!”
顾玲慈咬牙切齿,越说心头越加滴血,恨不得时光倒流,她怎么就生了个这么愚不可及的没用的废物。
“我干了什么?那你又在干什么?怎么,就这么迫不及待的为了钱把我卖了?卖女求荣?还真是讽刺呢。”
说来说去,她安若不过就是个工具,被他们送给想攀附之人的工具而已。
“我是为你好。你知不知道,温家多大家产,人家在帝都也有不少的势力,还就只有温少东一个儿子,你嫁过去什么都不缺,荣华富贵享用不尽。”
“为我好?”安若简直要被她这句不要脸的话给气笑了。
心头猛地烧起了一股无名火,字字句句戳心伤肺:“为我好把我推进火坑,嫁给一个年龄足够当我爸,还带了个拖油瓶的人渣败类,要我当个便宜的后妈?”
“你,真是反了你了!”
“你是不是还在想着你们班上那个男生,我告诉你,人家不稀罕你,讨厌你,痛恨你,你还上赶着巴结?这是下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