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德生到家的时候煜还没有回来,估计今天又要加班了。最近不知道什么原因煜的工作又忙了起来,凡中心的希望他不要出差。因为如果凡的考试用过后,她只有不到三个月的时间在家里陪煜,然后她就要跟落兰一起去猎犬星系团,继续求学。而且猎犬星系团离首都星还挺远的,单程最快就要一周时间。
耀星学院每年放一个星月的假期,放假时间是12月中旬到1月中旬。加上往返的路程,在家总共待不到两周就要离开家,回到学校。当初凡因为要去总校区上课的事,犹豫了很久。虽然也是三年时间,但是据说高级学员也会继续在总校区上课,那么加在一起就是八年时间,那时她早就成年了好不好。
但是这个专业是凡自己选的,她也不想因为什么原因就放弃,虽然离开煜是挺重要的原因,但是如果自己一事无成就跟煜结婚。那她会更加自卑,德生家族如果给煜压力可怎么办。说到这里,凡想到不久前隐士长老那个个人终端收到了,长老会发过来的邮件。
凡跟煜提了一次,明年德生家族预言的事。剩下的就没多说,即便是煜也不能知道,能知道的只有长老会的人。这边是预言功能的要求,煜也没多问,左右他想过也还轮不到他。长老会给出了很明确的时间、地点、人物,凡找了一天时间,进入到位面空间里。
凡:“小白,我这么操作对吗?”
小白:“没问题的,凡,就是这样。那你是选择从光屏上看,还是亲身经历?”
凡:“亲身经历吧,还有帮我做一份记录,并且附上文字说明,不用那么详细。”
小白:“明白。那么宿主,你做好准备了吗?”
凡:“准备好了。”
凡带上一个头环,站在时空隧道的前面,等所有等变成绿色,通行的意思。她之身走进隧道里,瞬间消失。时空隧道里的感觉并不美好,一种失重的感觉。跟在水里还是有很大的不同,凡下意识的蹬腿,但是身体还是维持在原来的位置没有动过。知道她不舒服,小白出声提醒。
小白:“凡,没关系的,马上就会结束。其实你要是习惯了,还会觉得很自在呢。”
凡:“是吗?我现在就是有点没底。”
小白:“如果不舒服,用你的精神力包裹住全身,就会好一些。”凡的精神力不低,但是因为不用学机甲之类的课程,平时很少锻炼精神力的使用。偶尔用到一些高端设备时,才会动用精神力。她闭上眼睛,让自己出于放松的状态,很快精神力就从大脑流遍全身,果然是有作用的。
当凡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是在一个房间里。她站在原地看向四周,居然看到了两张熟悉的面孔,其中一个就是目标人物,德生家族的族长。预言的针对第二年的某个时段,这是德生家族的族长还是雷伊·德生。他正在跟一个女性说话,说的内容不太清楚,但是那个女性凡认识,竟然是哪位好久不见的女公爵凯瑟琳。
两人说了一会儿后,女公爵离开了。临走前,女公爵看了凡这个方向一眼。凡现在只是一串数据,不能说话、不能动,只有眼睛是活动的。画面一下转到另一个房间里,还是雷伊族长,这次换了一个人,但是这个人她还是认识,就是煜的亲生父亲。
凡脑子里充满了疑问,因为是预言功能他们之间的对话,她不能听到,就连嘴唇也是模糊的,这是为了不让位面商人通过唇语知道谈话的内容。现在凡终于明白小白一直说的,这个没用的功能了。我去这叫什么预言啊,她难道就把族长接见的任务告诉长老会,就算完成任务了。
如果她就是长老会的人,她一定判定这个任务是失败的、敷衍的。最后一个场景里凡站在雷伊族长身边,看到雷伊族长用光脑签署什么文件,但是文件的内容她看不太清楚。很快刚才那种失重的感觉就来了,凡闭上眼睛发出精神力。凡再次醒来的时候,身边是实体化的小白,真是好久没见到白先生的形象了。
小白:“凡,你没事吧。你刚才出来的时候是昏迷的状态,我没敢把你移出位面空间。”
凡:“现在没事了,我昏了多久?”
小白:“不到半小时,那你现在是要出去,还是……”
凡:“预言已经文字化了吗?”
小白:“是的,你要看吗?”
凡:“打开吧。”那面预言功能专属光屏上,出现了一行行的星际文字,上面不是很详细的描述了预言画面所见。女公爵、煜的父亲,最后是一份开发文书。
小白:“可以吗?”
凡:“这个开发文书的内容我也不能看到?”
小白:“是的,但是长老会可以看到,就是发布任务的人。这是为了不让位面商人参与。”
凡:“我不主动参与,被动呢?”
小白:“被动也不行,最好是跟你没有任何关系。所以才不让你看清楚。”
凡:“我明白了,所以他们之间的谈话,也是有的,只是我不能知道是吧。”
小白:“是的是的,这是位面系统制定的规则之一。”
凡:“明白了。那你再看看有什么问题,没有就回复给他们。”
小白:“我刚才已经帮宿主检查了,没有问题。”
凡:“发送吧。我理解你说的这个没用的功能了。”
小白:“谢谢理解。”预言的任务回复给发起者,这事就算了了。
第二天小白告诉凡接到了长老会的反馈。凡打开看了,对方对预言内容很满意。凡有点无语,不过接下来她就收到了第二年的年薪,真的跟第一年是一样的,只不过第一次发了个人终端和芯片,这次就直接把财富打到芯片上的不记名账户上。同时还有一枚空间纽扣,里面东西也跟第一年差不多。
凡后来跟煜说了一声,两个人就终止了相关的对话。煜非常清楚预言功能的禁忌,他当然不会过问,其实就是凡不跟他说,他也不会生气,毕竟他以前也是做过这类任务的。但是凡跟他说,他会更高兴。这事结束了,考试的成绩也同一时间发到学员和学员监护人的邮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