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在听到牧橙一脸微笑的话语之后，顿时非常大声的咳嗽了两声，
担心青柠追问什么意思，方然连忙大汗地开始转移话题：
“当然那些奇特的终究还是少数，黑市最主要的还是那些战斗用的各种装备，”
“弹药、载具、侦查器、护盾装置，从d级到b级的各类武装，从现实武器的改装加强版本到纯夜战科技的各种能量武器，”
“我还看到包括护盾、武器在内的一整套的科技装甲，就在一家店的门口，也是全息投影，”
“你只是走近点开就能看到各种详细配件参数，还有实战录像....”
继续讲述着黑市里的商品，方然这回说着在黑市见到的各种正经的东西，
他说起交易箱、说起线上渠道，说起广告，也说起打折，
还有那一万美金的门票。
而这时听完了方然一连串的描述，对他所描述的那些种种新奇事物，对那现实中像是赛博朋克一样未来光景有些惊奇，
凭借之前小屋里的说法，完全没想到他还去过这样的地方，
苟彧这时有些探询地出声开口：
“我突然有些好奇，在北美从黑市里买来的装备真的可靠么？”
“里面不会有很难发现的追踪器或者漏洞后门，万一碰上它的制作者就直接失灵之类的问题么？”
第一次了解黑市的存在，凭借方然的描述引发思考，苟彧对于这点有些好奇地问道，
“呵呵呵，苟彧你会这么想并不奇怪，这是很好的防范意识，”
听到他这么问，一旁的魔术师举止十分有风度的轻笑回答：
“虽然不是绝对，但一般不会出现这种问题。”
“没错，魔术师说的很对，不是绝对，但一般没有，”
这时作为在场唯一的科技者接过话茬，大少爷端起酒杯也轻哼一笑地开口：
“光凭方然老弟说的那些，小或你对黑市可能还没什么深刻的了解，虽然这听起来很不夜战，”
“但事实上，黑市里卖出所有东西都要经过黑市官方的产品检测。”
还有这种东西的么？
总感觉听到了什么画风不符的词汇，方然也是意外着原来还有这种规则。
“黑市的存在在重要性上绝对不会亚于酒馆，”
“一旦商品有问题的消息被曝光，没有参加者会继续购买那家店的东西，这会直接和间接的极大影响黑市的经营利益，”
“这种事情，无论是黑市自己还是它背后的结社，都不会允许发生。”
顺着大少爷的话也跟着出声，宿群看向苟彧解释着黑市会这么做的原因。
“不过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一般来说都会找自己信得过的科技者给看一下，或者买家本身就是个科技者，”
“哈哈，放心，方然老弟的礼物我会帮大家检查一遍的。”
这时又习惯性地帮大家包揽下事情，大少爷再次举起酒杯酣然一口后咧嘴一笑，
“但说实话，虽然比酒馆馆主可能差不少，但能当上黑市店主在人脉、实力上也都不是省油的灯，”
“他们也都不傻，不能断了自己长远的财路，哪怕打算谋划什么铤而走险，个体户也就算了，但要是那种隶属某个科技帮派和人有合作的类型，”
“影响了某一方的名声、销量，整个利益链上的所有人都不会放过他，”
“虽然的确有出于报复算计之类的案例，但绝大多数情况下，”
说到这，大少爷像是自愧不如地感叹：
“他们宁可在场景里输一场，被拿着自家东西的人暴打，都不愿意影响在现实里的买卖，”
“那帮北美的家伙为了赚钱，拼着呢。”
听到他这么说顿时提起兴趣，青柠一脸好奇地发问：
“有多拼？”
“那可太拼了，你听到刚才方然老弟说的那些广告、打折之类的东西吧，”
“很多参加者本来在现实里就是商界大佬，各种商业手段对他们而言简直就是信手拈来，”
“我认识好几个黑市店主，据他们所说....”
这时指了指自己示意眼前就有一个例子，大少爷开始说着那些店主们的操作，
包括但不限于市场调查、用户分析、提高性价比、差异化战略、不断更新技术迭代功能、去暗世界实战当做广告....
“是啊，我和魔术师曾经在北美就见过两伙人打架，原因貌似两边都想把一个火了的店主招进麾下，”
“让他制作的装备能摆进自己的店里，达成各种利益上的合作。”
在大少爷说着这些的期间，方术使也补充说起类似的事情，
“而且不光这些店主，就是普通参加者也是一样，不算酒馆委托，北美那些帮派在现实有着各种赚钱的路子，”
“我甚至听说过以前的年代，还有参加者用空间装置去非洲走私风油精的。”
额，先不说逼格的问题...
Σ(°ロ°?)这赚钱思路未免也太灵活了吧？
听着大少爷和方术使的描述，方然这时微微感叹着原来还有这种人，
完全忘了自己以前都干过什么...
“哈哈哈，没办法，”
而听到这事也是笑出了声来，连大少爷这种有钱人也忍不住无奈感叹：
“夜战里的正经武装实在是太贵了，黑市里随便一件装备就是普通人一辈子都赚不到的钱，”
“至于那些拍卖会上的东西，那更是动辄几千万甚至上亿美金的价格，”
“因此有参加者甚至会选择靠色相去傍个富婆，直接跳过最难的前期资本积累，少走十几年弯路。”
但说到这里，大少爷一脸温暖信任地看向方然微笑颔首：
“当然，我知道这种事对方然老弟你来说还是难度太高了点。”
方然：“......”
Σ(?Д?！)你特喵到底是在开玩笑还是在点我！？
在听到大少爷这话的瞬间，控制不住眼角抽抽地看着他，
方然一时间总感觉这家伙好像话里有话。
而在感叹完夜战里的物价之贵，大少爷又随口闲聊般地对众人轻笑着说道：
“不过要说起价格夸张，那北美十五个大型黑市里还得是纽约黑市。”
“纽约黑市！？”
在听到大少爷说出一个名称瞬间，青柠顿时惊喜的出声，对于这大名鼎鼎的存在其他人也被吸引注意，
而没人注意之余，某只方然也身体微微一惊地做出反应。
“我知道我知道！是那个据说建在场景里的黑市？”
“大少爷你进去过么！里面什么样？”
“简单来说，就是一座未来化的曼哈顿城区吧...”
在顺势说到这里时回忆起纽约黑市里的光景，大少爷和每一个见过的参加者一样，惊叹描述着光晶地板横切过一座座摩天大厦，
一整片城区化作一座超大型商场一般，无比科幻璀璨的恢弘光景，
描述着那一座参加者之城。
这一刻听着大少爷讲起纽约黑市中的各种信息，听着他说着里面售卖的更高级的幽能武装，听着他说着里面一间店面一年的天价租金，
各种高级武装无比逼真的大型广告投影，对外租售的黑市内部的生活区住宅，
听着他说着那座纽约黑市中种种光景魔幻的新奇事物，
一瞬间想起前些天和一道身影走在其中的记忆，
方然一时间眼底稍稍有些出神。
“怎么了，方然？”
在夜局大家交谈热烈中，细心的注意到他突然没了声音，魔术师这时声音温和地看向他发问，
“啊？没什么...”
听到声音一下回过神来，方然有些微怔后不好意思的笑着解释：
“我就是突然想到了，额....黑市里的东西那么贵，一件好点的c级装备就要几十万美金，一件能当做主武器的b级装备动辄一两千万美金，”
“有人和我说过，让参加者买到强大武器会极大的提高他们的实力，”
他这么说着时眼眸低垂的轻声开口，
“这意味着更多对编号怪物的胜利，更多的场景奖励产出，更多的高阶参加者诞生，”
“但那些钱不会凭空产生，它们可能涉及着现实中的经济、政党....”
源于首席执行官经手金钱的经历，让方然本能地联想到更加深远的地方，
而在听到他这么说时，在座的夜局大家包括最了解他的孟浪、苟彧，
一时全都用有些异样的目光看着他。
很快注意到了这一点，方然像是反应了过来的又抓了抓头讪笑：
“啊哈哈...总之就是听着大少爷讲的那么多事，感觉像是关于这种背后的详情啊、各种细节啊，”
“我还有很多事情都不知道。”
这一刻看着他和平时一样的模样，但并没有漏过他那一瞬间的不同，仿佛想起某些熟悉的过往，
魔术师这时目光温暖地看着他一声低笑：
“不必在意，每个人都是这样过来的。”
这时听着方然的感想也都是笑了笑，然后大少爷像是一下想起什么大新闻似的拍腿，
“对了，说起纽约黑市，不得不说几天前纽约发生的那件大事了！”
“那场据说上千人的纽约现实场景。”
下一秒，他转头看向方然地问道：
“对了，方然老弟你在北美有听说什么最新的消息么？”
方然：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