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天天书吧!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天天书吧 > 都市言情 > 婚后被大佬惯坏了 > 第734章 所谓“梦中”的风情,门已锁死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第734章 所谓“梦中”的风情,门已锁死

初春夜晚,细碎的月光揉着熏暖的灯光,落在屋子里,将一切都衬得斑驳陆离。

一声“四哥”,心悸躁动,喉尖滚动着,心脏好似被人攥在手里,她若是再用力些,就能堪堪取了他的性命般。

他应该在酒店参加祁则衍与阮梦西的满月宴才对,他朦胧回想着……

似乎是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影。

“四哥,怎么就只有你一个人?”

“他们把我丢下了。”

“那你……怎么办?”他记得那声音温软熟悉,像是带着一股子甜风吹来,他心底痒痒的。

当时也不知脑子里在想什么,大抵喝了酒,开始说了浑话。

“带我回家。”

“你要跟我走?”

“嗯。”

“那你先起来……我扶你,慢点……”

……

江承嗣意识朦胧着,总觉得这个梦还挺真实,居然还有头有尾。

可是这里是谁的家?

他刚准备睁眼再瞧个清楚,温凉柔软的手覆盖在他额头上,他身子一僵,如此真实可感,在他额上试了两下,许是没感觉到什么,也就心脏狠跳两下的功夫,他感觉又有东西贴到了他的额上……

他的鼻尖擦过了什么。

呼吸瞬时纠缠到了一起,暧昧交织。

那股熟悉的白檀味,瞬时窜入了鼻息间。

难不成是因为自己一直在想他,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他忽得睁开眼,毫无准备的,目光相接,她整个人撞入视线中,两人额头贴着,江承嗣呼吸夹杂着浓郁醇厚的酒味儿,浊息炽热……

“你……”她许是没想到,江承嗣会醒,她此时双手撑着沙发,堪堪悬在他身体上方。

贴着额,擦着鼻尖,暧昧浓郁的气息在空气中涌动着。

“四哥?”

司清筱穿着旗袍,动作幅度不能太大,这般悬在他身体上方,维持不了太久。

江承嗣方才就被那声四哥叫得心头一颤,此时她又软着嗓子换了一声,呼吸一沉……

司清筱刚要往后撤,他却忽然往前一点,偏头就吻住了她。

大抵只是轻轻啄了下……

滚烫烧灼的唇角,从她微凉的唇边擦过,那种酥麻感,一路烧到了心底。

司清筱呼吸一沉,还是撑着胳膊准备起来,却没想到胳膊忽然被人拉住。

她本身穿着旗袍,动作就不是很方便。

偏生江承嗣又喝了不少酒,动作也很别扭。

一拉一扯,两人直接从沙发上滚落,地上铺着地毯,沙发又不高,倒不至于摔着。

只是这般拉扯间……

再回过神,江承嗣已把人压在了身下,方才虚虚拢起的盘发完全松散,月光落进来,好似将屋里的一切都照得没了骨头般。

影影绰绰,眉眼之间,俱是撩人的风情。

……

唐家老宅

唐菀伺候完儿子洗澡,小家伙躺在床上,精神头还特别足,不停扭着身子,是不是玩玩手指。

“刚才是谁的电话?”唐菀在浴室就听到江锦上好像在和谁打电话。

“则衍的,说是四哥失踪了。”

“嗯?”唐菀正将儿子换下的小衣服放在衣篓,准备明日清洗,听了这话,倒是愣了两秒,“失踪?喝多跑了?”

江承嗣喝多了酒,还是挺乱的。

以前抱着霍钦岐喊大哥,他就是做出其他的事,也是正常的。

“不是,司小姐来了,把他带走了。”

“她来了?”唐菀挑眉。

他们过来,原本就是参加订婚宴,婚宴结束,也就差不多要回京了,这位司小姐怎么这时候过来。

“应该是,则衍想确定四哥是否安全,想找你要联系方式的。”

“你给他了?”

“没有。”

“你干嘛不给他。”

“他们两个人能出什么事……”江锦上哂笑,“就算是出了点什么事,就让四哥对她负责,直接把他送去司家得了。”

唐菀笑出声,“好歹是你哥啊。”

“堂哥罢了。”江锦上说着还拿起一侧的玩具,开始逗儿子。

“是啊,堂哥。”唐菀瓮声笑着,“我爸当时就说身边有人对投资赛车俱乐部感兴趣,是谁在他面前夸奖四哥,说了那么多好话,给他拉赞助的?”

唐菀觉着,江家这兄弟几个,当真是嘴硬,明明互相关心对方,偏要搞得像是宿世仇敌一样。

“我是俱乐部股东,帮忙拉赞助,也是为了自己赚钱,不是为了他。”江锦上说得理所当然。

唐菀瞧他嘴硬,也不再理会,反而是拿起手机,所以翻了下,看看有没有什么其他信息。

结果就刷到了一条推送消息:

【订婚夜,祁少未婚妻街头高调秀恩爱。】

她点开视频,阮梦西那带着颤音的《月亮代表我的心》,伴随着嘈杂起哄的人群中,断断续续传来。

“你在看什么?这是谁在唱歌?”江锦上皱眉,“这么难听。”

“西西唱的。”

“……”

“我觉得不难听啊,你看小歪也挺喜欢的。”唐菀指了指儿子。

某个小家伙,正扭着身子,手舞足蹈,嘴里还哼哼唧唧,似是在迎合音乐节拍。

“他跟画眉也是这么交流的,你会觉得画眉叫得很好听?”

唐菀深吸一口气,这个男人,真的是……

要不要如此毒舌。

“他们不是在ktv?周围动静这么大?”江锦上知道订婚宴结束,阮家一群亲友是准备去续摊的,还邀请了他,只是他与唐菀带着孩子,肯定不能久留。

“在路边,你自己看。”唐菀把手机递过去。

江锦上觉着这两人谈个恋爱,从恋情曝光、确定关系、再到订婚,就没消停过,不是祁则衍当众示爱,就是阮梦西当街表白,还真是高调。

“他俩在一起也是挺逗的,之前听西西说,则衍还陪她练瑜伽。”

江锦上只是一笑……

这两人的进展,简直是乱七八糟,完全不懂他们在谈什么,这一天天的,似乎就没消停过。

人家情侣约会,出去看个电影,吃个饭,这两人躲在家里练瑜伽?

正经事上倒是毫无进展。

毕竟依着祁则衍的个性,若是真的有点什么,只怕自己不说,也会放炮庆祝。

而此时黄妈过来敲门,给两人送了点汤,又询问了一下江承嗣,“四爷没跟你们一起回来?我看他院子里没亮灯。”

“四哥喝多了,今晚不回来。”江锦上直言。

“好。”黄妈点头就退了出去,大抵以为是睡在了酒店。

谁会想到,平时只会骑着踏板车,遛鸟的江四爷,宿醉在了姑娘家,此时正在对人家上下其手。

**

这边两人从沙发上滚落……

“四哥……”司清筱紧盯着他。

他大抵是真的喝了不少酒,眸子有热火,眼神有热风。

看着她,好似要直抵到她心里。

江承嗣意识还是很朦胧,他总觉得一切都好似在做梦,他白天还给司清筱打过电话,她并无来平江的打算,两人甚至还约着等他回京,开车带她去兜风。

所以她入梦了?

司清筱则很难受了,你别压着我啊……

真的很重!

因为穿着旗袍,双腿本就被束缚着,结果被他这么一压,更无法动了,简直要命。

“四哥……”

她的话没说完,江承嗣已经垂头,轻啄他的脸,滚烫的,炽热的,就像是要在她身上撩起一片火,由着她被烧灼。

司清筱哪儿受得了这种撩拨,况且此时两人的位置,着实有点羞耻,她略微挣了下,试图让他离开。

“四哥,你——”

“换个称呼。”

“嗯?”司清筱怔了下,什么意思?

“你以前叫过我的,不记得了吗?”江承嗣低头,说话间,鼻尖蹭着,唇角若有似无擦过,是撩拨,是勾引,简直要命,“就是在火锅店,似乎也是这样的情形,不过当时……”

“你是被我压在墙上。”

“……”

司清筱简直要疯了!

什么称呼啊!

他到底想干嘛?

司清筱根本不知道他想干嘛,加上此时身处劣势,便忍着牙颤,试探着喊了声:

“阿……阿嗣?”

当时她只是喊了声,惹得江承嗣一副很不爽的模样,还让她以后就喊四哥就行,大抵是不喜欢这个称呼的。

自此之后,司清筱就从没这么叫过,只是回想着那日的称呼,似乎也只有这个。

难不成他是喜欢的?

司清筱看着他嘴角勾起一抹弧度,有些邪肆张狂,而迎接她的,则是铺天盖地的吻。

热切,让人窒息的。

一个落在她耳边的“乖——”字,声线低哑喑哑,又让她心脏狠颤。

这个人是怎么回事?

他到底想干嘛?

司清筱隐隐约约的,好似又明白了什么。

他不是不喜欢这个称呼,他是……

脸倏得就涨红了。

“我以为你不喜欢这个称呼……”她红着脸。

“我喜欢的。”

江承嗣总觉得这个梦,怪真实的。

……

江承嗣总觉着,梦里的她,穿着旗袍,就好似是在勾引他,又乖又听话。

这是在自己的梦里,大抵是可以为所欲为的,想做什么都可以。

这人胆子一旦大起来,司清筱就吓疯了……

两人交往的时间不算长,除却牵手拥抱接吻,也算是发乎情止乎礼,他这是怎么回事?喝完酒这么可怕的?

居然开始想拉扯她的衣服?

旗袍是盘扣设计,与一般纽扣不同,盘扣不好解,这让江承嗣有些急躁,手劲儿略大,居然硬生生给扯开了。

司清筱瞳孔微颤。

这旗袍,可是她顶顶喜欢的其中之一,他居然……

就在某人以为在梦里恣意嚣张的时候,突然铃声大作——

悄寂的月色中,好似枝头无端惊起的寒鸦,不断扑腾着翅膀,破了一室的旖旎。

江承嗣却好像不为所动,大抵是觉得,有什么外力在干扰他做梦。

司清筱却推了推他,“我的手机响了。”

“别接了。”

“我爸的电话。”

“你爸的电话也……”江承嗣皱了下眉,“你接吧。”

他翻身起开来,由于对环境不熟悉,后腰直接撞到了一侧的乌木长几,疼得他狠吸口浊气,而司清筱则拢着领口,慌乱地去翻找手机,“喂,爸——”

手机外音有点大,司屿山声音断断续续传来。

“还没到平江?”

“到了。”

“也不给家里打电话报个平安。”

“太久没回来住,简单把家里收拾了一下,忘了时间。”

“我说了让人送你,你偏不,这大晚上的回去干嘛?”

“白天太耽误事了,这会儿到平江,正好洗漱就睡觉了。”

……

江承嗣坐在地毯上,背靠着沙发,正揉着后腰,这疼痛是真实的,撞得他酒醒三分,而司屿山的声音也是清晰地……

他深吸一口气,手中还攥着被扯落的半截盘扣。

不是梦?

卧槽——

江承嗣,你特么刚才都干了些什么?

司屿山的声音还在断断续续传来:

“……自己在外面要注意安全,一个人睡觉,把门锁好了,你一个小姑娘,还是要注意保护自己的。”

“已经锁好了。”

司清筱余光瞥了眼正蹲在地上,垂头懊恼的人……

门早就锁死了。

没人进得来,这屋里的人……也出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