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清涵?”妘琳走近荆焰。
“你认识她?”荆焰反问妘琳。
“听说过,她可是搜魂派的耳朵呀。”妘琳笑着说。
“耳朵?这个词儿,用的好!”荆焰露出狡黠的微笑。
“这有啥好的?”韩雯撇撇嘴。
“你呀。别学冰莉好不好?”赢壮赶忙说。
“冰莉?怎么想起她来了!”周艺问赢壮。
“咳咳,黑冰台密探禀报。冰涛等人有大动作。骷髅蝶仙,恐怕顶不住。”赢康接着说。
“难道,冰涛要造反?”杜涵问赢康。
“造反,我看不像。可能,我那个娘子,小题大做了吧?这样,我给她写封信,问问那里的情况!”说完,荆焰向前走去。
“骷髅蝶仙,嫁给荆焰以后,依然那么锋芒毕露。他俩,真是有趣的一对儿。”武彩这番话,是有含义的。
“骷髅蝶仙,是骷闻最得力的女弟子,授其真传。她,与荆焰联手,就连赢驷都……”
“胡说什么呢?”荆焰打断妘琳。
“我胡说了吗?”妘琳看着他反问。
“妘姑娘,咱们还是换个话题罢。”杜涵边走边说。
“武掌门,闻宇龙伟已经脱险。我的任务完成啦。”荆焰放缓脚步,等武彩追来,看着她说。
自从战斗结束以后,他们就点着火把了,所以说、尔等所经之处,亮如白昼。
“荆公子,这个恩情,我和蝴蝶派的全体成员,铭感五内。以后,只要你一声令下,从我开始,肝脑涂地。”武彩说得很认真。
“武掌门言重了。这么大的动静,金不换和杜淹,怎么没有跳出来呀!”说完,荆焰看向杜涵。
“这?咳咳,我也正纳闷呢!”武彩看着荆焰摇头,“我想,金不换和杜淹,毕竟是帮助信陵君的。不管为了啥,他们也不会阻止我们搭救闻宇和龙伟。”
“嗯。我赞成你的话。”说完,荆焰加快脚步,其他人、紧跟在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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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之后,苏漫昀得知魏贲,与荆焰暗中联系,一时、气得直跺脚。
随即,与其展开殊死博弈,在彦晨的策划之下,跟苏漫昀交战五六次。
魏贲等人,彻底跟苏漫昀决裂,荆焰没有正面突击,在暗中、协助彦晨他们。
经过一番激战,打得苏漫昀节节败退,就是没有反败为胜的机会。
“再打下去,我们定会两败俱伤。”苏漫昀看着全励说。
“我听说,金不换也在襄陵?”全励看着苏漫昀反问。
“在。可他们,就跟泥牛入海似的,音讯全无。你说奇不奇怪,这些天来,谁也没有在江湖上露过面。”苏漫昀沉思片刻。
“金不换,是来协助信陵君的。”全励看看其他人。
“魏无忌,恨我哥不死。我们,与其势不两立。”苏漫昀看着众人说。
“既然,与魏贲撕破脸皮啦。就别跟他纠缠了,集中精力,对付荆焰、武彩、妘琳。他们兄弟之间的矛盾,就留给魏嗣吧。”全励这招,让苏漫昀琢磨半个月。
“嗯。那,金不换等人……”
“金不换他们,不用我们费心,荆焰不会放过尔等的。”章周打断苏漫昀。
“金不换与荆焰不可能言和。我们和他,也不可能化干戈为玉帛。”全威看着众人说。
听到这里,苏漫昀露出狡黠的微笑,只要他们不与荆焰合作,他和商岳就放心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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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日之后,搜魂派在甘婷莉莉的带领下,与金不换,交战数十次。
再加上荆焰等人的从中协助,这些家伙狼狈逃窜。
大梁那边,也是高度紧张,恒彬等人在信陵君的协助下,与潜伏在商府的田敬穆紫嫣取得联系。
经过一番努力,终于拿到商岳勾结外敌的罪证,魏惠王大怒,让人前去捉拿他们父子。
谁知道,在三天前,尔等就出逃了。
此时,人去楼空。
穆紫嫣、田敬、妘萱和逯清盈取得胜利,受到魏惠王的嘉奖,恒彬等人告别信陵君。
带着余妙萱、津闻、吕韬、野林、薛敬雯和余殇等人,直奔咸阳。
从赵韩联军二围襄陵开始,至今、将近两个月了,在这段时间里,荆焰与那些江湖人士,演义一场惊心动魄的传奇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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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显王四十四年(前325年)。
秦惠文王十三年,四月戊午,赢驷正式称王。
这天,咸阳内外,擂鼓喧天,整个秦国,欢天喜地。
六国特使,前来道贺。
明着是贺喜,实际上、前来打探秦国的兵力布署。
赢驷就带着他们,来到教场之上,让其看看自己的军队。
从而,向诸侯显示了秦国的实力。
魏与秦接壤,又新被秦夺去大片领土,对秦称王最为震惊。
魏将公孙衍提出,与其他弱国联合,结为合纵联盟,共同抗御秦国。
于是,魏国频繁展开外交活动。
称王大典之后,荆焰回到府中,与妻子儿女亲热一番。
在此期间,张仪经常过来,找他喝酒。
很快,来到了五月,魏惠王与韩威侯在巫沙(今河南荥阳北)相会,尊韩威侯为韩宣惠王。
这年十月,韩宣惠王又到魏国,与魏惠王相会。
随后,魏惠王带着太子嗣,韩宣惠王带着太子仓,又一起前往赵国,朝见赵武灵王。
次年,魏、韩、赵、燕、中山五国,相继称王,结成合纵抗秦联盟。
秦惠文王十三年,魏惠王后元十年,秦惠文君称王之后,魏国开展频繁的外交活动,欲与他国结为合纵之盟,共同抗御秦国。
赢驷当然不能坐视不理,于是、在丞相张仪的主持下,开始对外交活动,争取盟国。
并在上郡(今陕西西北部)地区,加紧修筑要塞,以防不测。
在此期间,荆焰基本上,没有离开过咸阳。
每天吃过饭,就抱着孩子玩耍,赢驷有什么事儿,就让内侍,叫他入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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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显王四十五年(前324年)。
秦惠文王十四年,魏惠王后元十一年,齐威王三十三年,韩宣惠王九年。
“自君上称王以后,魏惠王屡次犯忌。身为秦相,不能袖手旁观呀。”张仪看着荆焰微笑。
“你丫的,就见不得我闲着。”荆焰举起酒杯,与张仪、赢康轻碰一下。
“这跟我无关。”张仪饮下杯中酒。
“哈哈,老狐狸。”荆焰放下空杯子。
“姐夫,你得帮我呀。”张仪夹起面前的热菜,看向荆焰微笑。
“怎么帮?”荆焰问张仪。
“挑起这个担子,举兵伐魏。”张仪说得斩钉截铁。
“嗯。身为秦国郡马,兼任黑冰台掌门。我责无旁贷,只要王上一声令下。敝人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荆焰说得很郑重。
“嘿嘿,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张仪笑着说。
“你打算怎么办?”荆焰问张仪。
“目前,我也不知道。给我几天时间。”张仪端起酒杯,一仰脖、全部饮下。
“嘿嘿,那好吧。我静待佳音。”荆焰苦笑着摇头。
“恐怕,你的闲日子,也该到头啦。”张仪露出狡黠的微笑。
“王上有什么指示吗?”荆焰问张仪。
“嗯。”接下来,张仪把赢驷的亲笔信,交给荆焰。
“这是王上的密诏?”荆焰不急于打开,看着张仪询问。
“嗯。晚上进宫。”说完,张仪自顾自的饮起酒来。
荆焰看看张仪,又看看旁边的赢康,这厮自从坐下来,只顾着喝酒吃菜,一句话也不说。
“哥,你看。”荆焰看完书信,把它递给旁边的赢康。
“不太好吧?”赢康没有接书信。
“没啥不好的。”荆焰端起酒杯,与张仪碰杯同饮。
赢康看完书信,把自己的想法,给荆焰张仪简单的说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