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交战,宋鲁联军大败,被齐军追杀十五里,损失惨重。
其他贵族,被齐军冲散,拱獜、恐黎看着剩下的人,心里五味杂陈。
前不久,还是兵强马壮的数十万联军,却变得前途堪忧。
那些贵族,一去不复返。
苏秦又让各城的负责人,前去围攻宋鲁联军的残部。
经过一番追杀,那些冲散的贵族,都被齐军杀个片甲不留,侥幸逃脱的家伙,再也不敢归来。
宋鲁联军,攻齐分部,就此土崩瓦解。
剩下的宋鲁联军,势单力薄,只有躲在核城之内,不敢轻易的出城迎战。
击退联军当天,孟尝君修书到临淄,把这里的战果,通过飞鸽传书的方式,告知田辟疆。
齐宣王看后大喜,立即回书,告知苏秦、田文等人,趁热打铁,收复核城。
苏秦、田文接到飞鸽传书,留下田畔,镇守誓城。
结果,拱獜、恐黎等人高挂免战牌,不敢与齐军交战。
苏秦让将士们,把核城围个水泄不通,也就是说,只要联军不来营救,拱獜、恐黎、戚涟、清兮、孟悬、惜铭、邯宸、惜芸、邹悦等人,就会活活饿死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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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慎靓王四年(前317年),此时、刚刚入秋,荆焰在深晴等人的协助下,攻破矗悼。
矗悼之战,打得惨烈惊天。
掷火器、床弩、战车、撞车一起登场。
一开战,嫣然、沉芳、子韵、景盈,与全励等人交战多时。
经过九死无生的单打独斗,荆焰摆脱妘琳勇雅的纠缠,砍断铁链,吊桥慢慢地落下。
这是荆焰的安排,他先让深晴等人,拦住敌军,尤其是那些武林人士。
趁他们不注意的时候,荆焰拿出看家本领,摆脱眼前的美女,砍断铁链,放下吊桥。
下一刻,程幻一声令下,秦军顶着盾牌,冒着羽箭阵,推着撞车,向矗悼攻去。
攻城之前,杨溢、钱历等人败回矗悼,趁热打铁,一鼓作气。
早已做好攻城准备的大型器械,开始自己的工作。
那天晚上,荆焰带着彦晨等人,把杨溢、钱历打得满地找牙。
掷火器、弓箭手掩护云梯队,向城楼冲去。
那些守城的义渠军队,也用城弩、掷火器反击。
一时之间,矗悼城外,变成了人间地狱。
半盏茶不到,地上、城楼上,全是尸体,他们的死状很难看。
有的中箭落城,坠入护城河。
在弓箭手、掷火器、冲天弩的掩护下,撞车抵达城门。
随即,就是有节奏的撞击。
他们顶着盾牌,倒下一个,补上一个,负责掩护的弓箭手,用盾牌顶在头上,与城上的弓箭手对射。
不多时,云梯搭在城墙上,秦军奋不顾身的向城楼攀爬。
杨溢、钱历下令,装满猛火油的坛子,一起抛下城楼。
石坛破碎,紧接着、就是火把。
猛火油触火即燃,刹那间、变成了火海。
那些攀爬的秦军,被猛火油泼中,全身燃起大火,剧痛之下,坠下云梯。
有时候,守城将士,用铁棍推翻云梯,上面的秦军,随着梯子落地。
那些会轻功的,根本没有偷懒的机会,一各个、打个精彩绝伦。
冲天弩、伏地弩对射,那些躲闪不及的将士,就此丧命。
那个年代,骑兵最厉害,战车队、步兵排到第二位。
没有战车队、步兵师,什么都干不成。
战国时期,没有海军和空军,但他、有陆军。
两个时辰以后,矗悼被秦军拿下,冰诚等人狼狈逃串。
但是,秦军也付出血的代价,不管怎么说,矗悼拿下啦。
接下来,就是雷霆万钧,趁热打铁,一鼓作气,把冰诚、全励、魏贲、妘琳等人赶回郁郅,那些高举“冰”字大旗的城楼,也被秦军拿下。
简短数月,冰涛的地盘,只剩下了五座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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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月前,负责攻打魏国的联军,发兵六万,解救核城。
经过一番交战,把齐军赶回誓城,那些冲散的贵族,再次聚拢起来。
随即,开往誓城。
苏秦苦笑着摇头,这、什么逻辑嘛?
当然了,核城一战,他的精彩程度,胜过矗悼。
“据说,冰涛被荆焰打残了。”苏秦看着田文说。
“荆焰?你的好兄弟!武信君,要是、齐国伐秦,你会不会……”
“大王待我不薄。季子愿意领兵伐秦。”苏秦拱手。
“武信君重情重义,田文佩服。”
“孟尝君,我与荆焰义结金兰。没想到,各为其主。嘿嘿,要真有那么一天,不得不拔剑相向。”
“荆焰?嘻嘻,我听说过,有机会、跟他切磋几招!”卿悦笑着说。
“丫头,你不是他的对手……”
“咳咳。二姐,不要拿别人的势气,灭自己的威风。荆焰算个啥?要是遇到我,照样打得他满地找牙!”卿悦打断卿雯。
“这丫头,被我惯坏啦。”卿莉摇头苦笑。
“哈哈。悦儿,你要是见到我义弟,就不会跟他切磋啦。”苏秦笑着说。
“为什么?”卿悦问苏秦。
“因为,他长得很帅气。”苏秦的话中之意,卿悦岂能不懂。
“讨厌。他再帅,能有你帅吗?”卿悦这番话,让苏秦差点跳下去。
田文竖起大拇指,又跟苏秦吐吐舌头,样子非常滑稽。
…
…
义渠,郁郅。
“完了,这下子,没有后路啦。”冰涛坐在书房里,看着众人说。
“大哥,我们不能投降呀?”冰贵赶忙说。
“不投降?你说该怎么办!境外势力,一点都指望不住!六国局势,前途暗淡,表面上风平浪静;实际上暗流涌动,赵雍实施服胡骑射,变法有成。不出两年,定能与秦国分庭抗礼。”冰涛苦笑着摇头。
“不如,我们与赵雍取得联系。看他有什么想法。据我所知,他也在寻找同盟,与秦国相抗。”全励看着冰涛说。
“娄烦等国,都他妈靠不住。尤其是那个中山国,被赵雍弄得跟孙子一样。”冰诚苦笑着摇头。
“二弟,我知道错了。当初,一时冲动,却落了个如此下场。咳咳,要是失败,只有以死谢罪。”冰涛看着冰诚说。
“大哥,你瞎说什么呀?不会向你说得那样,我去求妹妹,让她进宫……”
“三弟,赢驷是不会放过我的。等大哥死后,你们要辅佐太子,为我报仇!”冰涛打断冰贵。
“不不。您不会有事的。”全励看看其他人。
“船到桥头自然直。我们,还有退路。”妘琳接着说。
“退路?哈哈,多谢妘姑娘的相助,本王感激不尽!”冰涛给妘琳施个礼。
“大王,只要我们不死,赢驷别想拿下郁郅。”终鸠赶忙说。
“多谢,你们的忠心,本王铭感五内。”冰涛给众人拱拱手。
“大哥,那些丧气话,咱就不说了。目前,还没到寸步难行的时候。嘿嘿,你别忘了,荆焰是我们的妹夫。看在妹妹的面子上,他也不敢……”
“唉。听天由命罢。三弟,咱们还有多少人?”冰涛打断冰贵。
“大哥,郁郅有四万守军。其他四城,各有两万。总共十二万大军,赢驷不敢轻易地……”
“二公子说得对。我们还有十二万大军,足能与赢驷抗衡,就算打不赢,也有讨价还价的本钱。目前,我们先稳住荆焰等人,密探禀报,公主为荆焰产下一子,得名荆坤。”全励打断冰诚。
“你什么意思?”冰涛揉着太阳穴反问。
“嘿嘿。大王,荆坤是荆焰的儿子,也是您的外甥,岂不是亲上加亲。”全威这些话,冰诚等人都明白。
“你是说,拿坤儿做文章?把他们母子接回来;到时候,荆焰为了亲生骨肉,也不敢轻易的攻打郁郅!”冰涛是个聪明的家伙,一点就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