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萝身上一直有微小的电流穿梭,是西鲁在她身上安装没完成的小东西造成的后遗症,这是她全身无力的主要原因。
她想了想,对着认真聆听的医生和克洛斯说,“我还饿。”
拜访完元帅后,她回来就被西鲁给掳走了,中午饭都没来得及吃。
医生说,“这个医不了。”
克洛斯,“我没让你们医,一会手术好了准备一份饭菜送到病房,好好照顾…她。”
他不承认她是薇戈,所以连这个名字都叫不太出口。可是不叫薇戈又不能确定怎么称呼她,所以他现在处于极度矛盾的心理。
当人被推进手术室里之后,克洛斯接通了来自王后的通讯电话。
“是的母亲,人我带走了,我认为我并没有做错,我都是为了王室的声誉。”
“我的宝贝克洛斯,你要相信,一个薇戈·安,就算消失,也不会对我们有任何影响。你完全没必要多管你哥哥的闲事,他会误会你和那个女人有什么额外的联系。”
他回头看了一眼手术室关上的门,压低声音回答道,“母亲,很抱歉,我从小到大都听你的,这次,我想自己做决定。”
“克洛斯……”
王后还想说什么,可是通讯电话已经被无情地挂断了。
她和对面的二儿子对视一眼,西鲁先阴阳怪气地说,“母亲,您最疼爱的小儿子长大了呢。”
王后也不跟他客气,反讽道,“是,也不知道你的妻子给他灌了什么迷魂药。”
“之前是你们让我娶她,怎么,这会又把责任推到我身上?她是我的妻子,不也正是您的儿媳妇吗?”
说到这里,两人同时被气得说不出话,各自生了一会闷气。
仆人这时候进来,说,“王后,西鲁王子,国王已经命令护卫把门口蹲守的媒体人士驱逐了。”
王后想到自己在全帝国民众面前苦苦维持的优雅端庄的贵妇形象因为打了儿媳妇一个耳光而崩离,就觉得自己血压有点升高。
她拍桌而起,坚定地往外走,“我去让彼特管家把克洛斯的位置发送给我,我要找到薇戈,绝不能让她再在公众面前表达对我不利的信息。”
彼特管家根据她的指令查找克洛斯王子指环的定位,最后告诉她,“夫人,王子的定位在军校。”
“军校?”王后很是意外,“什么时候回去了?中间有经过什么地方吗?”
彼特管家又搜索了克洛斯的历史行动轨迹,回答说,“从王子去军校报名的那一天,他的定位就一直在军校没有移动过。可他刚刚似乎回家了一趟,这说明他可能已经发现您安插在他指环里的跟踪定位系统,并且已经将它拆除。他从小就是个天才,任何方面的天才,您知道的。”
她当然知道,并且因此而自豪了这么多年!
现在所有一切不可控的事情,包括儿子的聪敏,都成为插进她喉口的一根刺,让她咽不下去又吐不出来。
王后心累到极点,摆摆手,疲惫道,“我去休息,谁也不要打扰我!等国王回来,别把克洛斯的事告诉他,就说是西鲁王子带走了他的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