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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可爱你叫什么名字？”
“陶念。”
“好的，念念。”低沉磁性的声音溢出。
沙发上的男人一本正经的抬了抬金丝边眼镜，坐姿端正，温润的笑了笑，左耳月牙形的耳垂晃了晃，“我叫褚萧。”
慕言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enm，小可爱，你现在是什么打算呢？”褚萧的笑人畜无害，“如果是打算做我女朋友的话，那我们可以先从交往开始，男朋友该尽的一切义务我都会为你做。”
“如果是包养的话…”褚萧敛了敛神色，勾了勾眼镜，“我需要知道你是否成年，有身份证吗？”
主宰系统：【……】这年头包养都是一种行业了？还需要身份证？？
完了，它好像没办身份证。
有点失策…
慕言摸了摸粉色的小包，确认里面一点东西都没有。
抬了抬眼眸，微微低头，发丝从肩头滑下，“我没有身份证。”
褚萧的笑一僵，身，身份证，没，没有！！！
难，难道她连可以办身份证的年都没有到吗？
褚萧感觉宛若雷劈。
慕言：“……”
“那，那你今年多少岁了？”
慕言回答的毫不犹豫：“二十。”
二，二十？
主宰系统：【小姐姐，老实说，你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多少岁吧。】
活了多少年的老妖怪了。
慕言没有搭理主宰系统。
褚萧眉梢拧了拧，“可以和我说说你的情况吗？”
慕言点点头。
“陶念，女，身份：不明。户口：黑户。”
“……”噗！
黑户是什么鬼？
不过，如果是黑户的话，就比较好办了。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都事，褚萧也没有问。
他笑了笑，“那，你想和我什么关系？”
这么可爱的小女生，应该关起来，藏起来。
褚萧比较认真的点点头，对，没错。
慕言瞥了他一眼，指尖在腿上点了点，算是比较正经的回答，“做你女朋友，会给我花钱吗？”
褚萧点点头，那必须。
“会带我出去玩吗？”
褚萧点点头，有时间的话那肯定。
“会让我住你家？”
褚萧点点头，同居不是更好？
“会听话吗？”
褚萧眯了眯眸，淡淡笑了声，“这个不行哟，小可爱。”
慕言：“换种关系，包养吧。”
“……”
*
次日。
褚萧带着慕言出去，慕言站在他身边，两个人的身高差二十厘米，最萌身高差。
褚萧换了个黑色的圆框眼镜，穿搭比较日常，暗色系列，一双大长腿极其显眼，看起来比较斯文。
慕言换了身衣服，一身黑色格子衣，比较嘻哈，戴着一顶黑格鸭舌帽，露出刘海和微卷的边发。
两个人穿的有点像情侣。
褚萧咳嗽了一声，低头问慕言，“你想买什么？”
慕言认真的想了很久，最后得出个结果，“随便吧。”
随便？
这个随便好有深意。
女生一般说随便…
褚萧用自己的高情商想了想，最后勾唇笑，“行，走吧小可爱。”
十分钟后——
“这条街你看怎么样？”
“这条呢？”
“我觉得这条街长得不错，你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