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师师兄,冷静!”
“舌头打结了?”
阮萌捂住嘴摇摇头,生怕费叔叔来一句要不我帮你捋直。
她和费叔叔之间的距离好近哦。
给她几分钟,她都能把费叔叔的眼睫毛给数出来。
费辞抬手覆上阮萌的眼睛,“你的心思我都知晓,实在不必这么露骨。”
语重心长之余,又有几分恨铁不成钢。
阮萌纳闷,她怎么露骨了?
想着,她就要拨开费叔叔的手盯着他的眼睛问个明白。
费辞一个没稳住,猝不及防把阮萌压在了床上。
宛如触电,噌地滚到一边。
喉结滚动,轮到费辞口齿不清,“对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阮萌本来是有些羞涩的,这一听吧,嘴里一下笑出猪叫。
这才是她印象里的费叔叔嘛。
“师兄,我刚刚怎么就露骨了?”
阮萌单手撑着脑袋,笑意盈盈投去视线。
费辞余光轻瞥,“虎狼之词,不便直说。”
哟,费叔叔到底想到哪个份儿上了?
阮萌深感好奇,“这里没外人,师兄大可直言,你我之间,不必藏着掖着。”
费辞做出同样的姿势和她四目相对,开口,“阮萌,你想艹我。”
清隽的嗓音染了些许意味深长的情绪。
某人听得面红耳赤。
刚才说得有多大方,现在就有多怂。
“师兄你胡说!”
她她才没那个念头!
费辞抿唇,“既然没有,为何羞得不敢抬头看我?”
阮萌咬紧牙关抬起眼眸,“我脖子痛想低头不行吗?!”
“你想艹我可是你亲口说的。”
“我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
拿刀架在她脖子上,她也说不出口的好不好!
不过,如果那刀真的很危及性命,她应该还是会说的。
当然,这只是猜测!
费辞抬手搭在阮萌腰上,难得笑眼弯弯,双眸盛满柔情。
“刚才在电话里,我问我和草莓你更喜欢哪个,你亲口回答的那三个字。”
“……”
想起来了!
那只是她口误啊!
“师兄,如果我说当时我的第一反应是回答草莓,临时改了口才造成虎狼之词,您会怎么收拾我啊?”
阮萌弱弱地微笑着。
费辞挑眉,“既然你都用了收拾,想必你心里也明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所以就希望您能大人有大量,放我一马啊!
阮萌目光灼灼,甚是期待地等着。
然而,费辞也盯着她。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谁也不说话。
阮萌被这种沉重的安静压得快喘不过气,索性一口承认“我就是想艹师兄,师兄满意了吗?”
完了,嫣然一笑,带着几丝谄媚。
费辞没说满意,也没说不满意。
阮萌以为这茬就算过去了,腰上的大手却突然收拢。
她被费叔叔拉到怀里,两个人呼吸纠缠之际,她听见费叔叔在她耳边呢喃,“师兄不懂少女心,只想懂你的心。”
阮萌呼吸一窒,白皙小脸满面红光。
“看在你大胆示爱的份儿上,这一周的鞋还是穿着吧,要是你病了,可就没力气草师兄了。”
喑哑的低笑落在耳畔,阮萌浑身酥麻,空即是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即是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