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听镇长您的安排,我等哪敢乱说话啊。”村长们不敢反抗,见识了王见奉的的军事实力之后他们哪里敢违抗王见奉的命令啊。
“嗯...”王见奉此时,心中暗自偷笑,心想不过是一群鼠辈而已,看到了自己的军容以后,谁还敢说个不字呢?
至于说什么被老虎吃掉的那个张烈,说实话他死了关自己什么事,谁让那个二百五的张角后带着继承人来打猎,现在出了打猎事故还能怎样,回家哭去吧。
本来王见奉还打算真去猎几个动物玩玩呢,结果张烈的死也让王见奉明白,自己可不能肆意妄为啊,看到没,那个肆意妄为的张烈不就被老虎给啃了吗?这太可怕了。
“张烈这个小伙子的死告诉我们今天不适合打猎,所以列位跟我一起去吃饭吧,咱们今天好好吃一顿。”王见奉带着这些个贵族老爷们,去吃饭了。
贵族们能吃饭,陈信等人却只能埋头苦练,没办法,即使王见奉不喜欢练兵轻视军备,但是一个月后就要打仗了,这时他也会关心自己的士兵训练的状况,所以他也是开始积极进行练兵。
不过,即使是练兵,但农活该干还是要干。
宴会很快就结束了,村长们临走前王见奉对村长们说道:“诸位,咱们一个月之后再见吧,到那个时候大军出征,所到之处寸草不生。若有人立下大功我会好好的奖赏的,但是,我这个人赏罚分明。若有人执意不前耍小聪明的话,那之后的惩罚将会降临到他身上。不过我想诸位应该都是明白事理的人并不会胡闹,总之,在此和诸位道别了。”
“领主放心吧,我们也都是有良心的人,我们是您的封臣,您保护了我们我们也理应为您效劳,再见。”说完话这些个村长们离开了。
一个月很快便过去了,在这一个月里陈信又搞出来30个人,目前加上陈信的话,陈信的势力已经达到了整整40人,第一屯目前总人数也达到了整整70人,70人里面40个人都是效忠陈信的手下,然而这一切王见奉并不知道,而赵馁也并不知道,赵馁只是觉得开心无比。
赵馁本来估计着自己也就补员第一屯达到50人,甚至只能达到40人,谁知道,自己摸到了一个宝贝,这个宝贝是谁?是陈信啊。陈信可真是个能人啊,光他一个人就募集了整整30个人,这一下子第一屯便崛起了。以后和别的人说话的时候自己的腰也能够挺直了!
赵馁自然不知道他第一屯七个什中,有四个什是听命于陈信的。
然而赵馁不知道屠奇胜却是知道,屠奇胜被陈信的能力给惊呆了,他不知道陈信究竟有何种的才能,能够拥有这种影响力。是,之前陈信是有几个手下明面上效忠王见奉实际上是效忠陈信,但这可以理解,毕竟那几个人可能是陈信的知己好友啥的对陈信佩服的五体投地。可是现在可是整整三十多号人啊,三十多号人对供养自己吃饭给自己钱花的王见奉不闻不问,反而唯陈信马首是瞻,这太可怕了。自己以前竟然还想着让陈信效忠自己,太丢人了,原来人陈信是深藏不漏啊。
更可怕的是,屠奇胜发现这陈信不骄不躁精通隐忍,即使暗地里拥有如此大的势力,但他平常的表现和普通的士兵一样,并且依旧时常被王钢牛折磨,被折磨之后他也不反抗,任劳任怨。这太可怕了,这种人是屠奇胜认为最可怕的人,当然了,屠奇胜也认为这种人才值得追随。
然而若是陈信知道屠奇胜的想法之后肯定会笑出来的,什么自己隐忍,明明是斗不过王钢牛,眼下虽然已经掌控了4个什,但是那根本对抗不了王钢牛啊,王钢牛可是王见奉的堂弟,自己和王钢牛闹翻的话王见奉肯定会把自己给驱逐的。
虽然有了几十个手下,然而自己目前养不起他们,他们的战斗力也堪忧,这种时候只能暂时在王见奉的麾下,等以后找到了能够独立养活这些人的方法再振臂高呼,宣布自立啥的。
实际上,赵馁比陈信的心情要好很多,现在他可以自豪的说,王见奉绝对得把自己当成一个人物看了,王见奉于情于理是无法取消第5屯的编制了。
“这一切都需要感谢的是陈信啊。”清晨,坐在房中的赵馁如此说道。
“畜生,前几天还唉声叹气的,现在怎么又乐成这样?”赵馁的妻子问道。
赵馁呵呵一笑,不回答妻子的问题,只是说道:“你去搞几个好菜,今天我准备款待一个人。”
“知道了。”
虽然王见奉管饭,但是若是想的话也可以自己做饭改善伙食,只要愿意自己花钱做饭。
赵馁今天准备宴请一下陈信,陈信介绍了那么多人,在屯中也算是有影响力了,他今天打算拉拢一下陈信。
赵馁知道作为一名屯长要有自己的嫡系部队,而他认为陈信就是个不错的人选,凭借着自己对陈信的拉拢,再说几句赞美的话,小小的陈信还不乖乖听自己的话?
陈信早晨正要去吃饭,得到了赵馁的邀请之后,便直接就是来到了赵馁的家中,赵馁这种级别的人不单单有自己的小屋,还有一个小院子呢。
此时赵馁的妻子已经将饭备好了,赵馁亲自出来迎接陈信。
“陈信啊陈信,你可来了,来,快请来里面坐吧。”赵馁慌忙出来迎接,为了表现出他对陈信的到来是多么的欣喜,所以故意不穿鞋赤脚就出来了。
“屯长您先坐。”陈信一边客气着,一边皱着眉头,看了看赵馁的脚,心想你这什么二百五,邀请客人竟然摆出这个德行,赤脚可太可怕了。
“屯长,您这是刚刚起床?”陈信问道。
“哎呀,一听说陈信你来,我连穿鞋都忘了,直接就出来了,我是恍惚大意了啊。”
“不是你叫我来的吗?怎么搞的跟你不知道我来一样。”陈信眉头紧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