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流逃跑了,王见奉轻易的打下了环状村之后,他道:“终于,这个村子沦陷了,给我狠狠的劫掠吧!”
劫掠村庄可以获得大量的财富,然而若是战争胜利的话,这个村庄将由王见奉来统治,以王见奉自己的想法来说,他是不愿意劫掠的,因为这只是杀鸡取卵而已,对自己日后的帮助不大,但是将士们这次是强攻下了这个村庄,又不是围下来的,死伤也算是惨重,若是不进行一次洗劫的话,士气势必不能有所提高,因此,王见奉劫掠了这个环状村。可怜的环状村本就是一些少数人,他们是外国人的后裔,文化保留的本来就不多,这次王见奉又洗劫本村,恐怕今后环状村的文化传承便真的要彻底断绝了。
“好,准备继续赶路吧,咱们速速打败了柴山尚的军队之后战争就结束了。”王见奉踌躇满志的说道,对于这场战争的胜利,王见奉已经有了十足的信心。
然而,西门松阻止了王见奉,西门松说道:“领主,万万不可操之过急,现在先在此村休整一下,明日一早再继续前进吧。”
“你不知道有句话叫兵贵神速吗?”
“领主啊,我的确知道这句话,可是咱们又不是奇袭战,敌人已经知道了咱们进攻消息,肯定也已经做出了应对的方法,咱们无论如何也是不可能轻易的过去将柴山尚的军队包围的,柴山尚的军队此时应该早已出了雷新镇,若是咱们包围雷新镇之时,柴山尚趁着咱们刚刚赶路过去人困马乏和咱们进行大战的话,后果不堪设想,反正咱们的军队实力比柴山尚的要强,不如就步步为营慢慢的打过去吧。”
“好,那就听你的吧,反正这镇子迟早被我打下来,我也不急这一会。”王见奉笑道。
王见奉并不知道,他这一个休整,就错过了一次歼灭柴不锈两百人大队的机会,若是王见奉这时继续进攻的话,正好能够和行军的柴不锈撞上,到时候铁定能够击溃柴不锈,然而王见奉毕竟没有千里眼,他看不见距离他很远的敌人在做什么。不过休整的同时,王见奉也是派出了探子打探消息,却是捕捉到了索劫军的行踪。
“哥哥!探子来报,有一只大概两百人的队伍往咱们堡冈镇这边进行赶路,他们应该是要去咱们的地盘啊。”
“可恶,竟然敢如此戏弄我,这该如何是好?我们分兵去灭了他这两百人吧?”王见奉向手下们问道,实际上王见奉他也不确定该如何应对。
也幸好西门松有主见,西门松说道:“领主大可不必着急,领主您想想,他们那两百人至多只能打下一些村庄而已,咱们堡冈镇守军三百余人,他怎么也不可能打下堡冈镇,一些村庄的沦陷虽然会让领主产生很多的困扰,可是领主您想过吗?若是咱们打下了雷新镇之后,附近的村庄肯定会归附领主您,用一两个村庄来交换整个雷新镇的话,这肯定是咱们赚的,领主此时全力围下来雷新镇的话,敌人的一切阴谋诡计都没有用了,他们只能向领主您投降。”
王见见奉听着西门松的话,觉得十分的有道理,便同意了西门松的话,不再想着分兵之类的。“好,那就听你的吧,按照一开始计划的那样,明日大军围攻雷新镇。”
第二天一早,王见奉带着大军进攻雷新镇。
“领主,王见奉的大军朝着堡冈镇打过去了。”探子向柴山尚禀报道。
柴山尚摇摇头,他心想天神终究没有站在自己这边,天神并没有眷顾自己,这王见奉终究是没有分兵,然而索劫的计划本来就不单单是想要王见奉分兵,索劫的计划是先在王见奉的后方捣乱,若雷新镇实在坚持不住快要被攻陷的时候,便合兵一处与王见奉进行最后的决战,总之不到最后一刻,柴山尚是不敢冒险和王见奉决战的。
陈信派出去牛二打探柴山尚的消息,也是打探了个一清二楚,关于柴山尚行军的方向,陈信算是彻底清楚,陈信也是知道了柴山尚的意图。
眼下一支军队从陈信的南方攻向了堡冈镇,并没有理会陈信这些人。还有一支军队明显是朝着陈信这边赶来,人数至少不低于二百人,陈信自然不敢与这些人死战,便匆匆带人放弃了包围窗硕村的计划,退兵到一处隐蔽的地方再做打算。
“眼下只能去和王见奉去会合了,或者咱们逃跑?”退兵的途中屠奇胜过来问陈信道。
陈信这次夺了赵馁的权,已经算是犯了叛上之罪了,若是还不能够围住窗硕村的话,那等于说是陈信导致了这一切的结果,这会更让王见奉觉得赵馁非要攻陷窗硕村的计划是对的,而陈信之所以兵变是因为怯战,这是要不得的,回去肯定是要被惩罚的,所以屠奇胜询问陈信是否要逃跑。
陈信摇了摇头,逃跑之后直接就彻底成了土匪流民,到时候无论如何也是无法在这个世界上立足了,眼下最重要的是等待时机,看看能不能找机会立一些小功劳之类的。“先暂时退兵吧,但先不要回到王见奉那里,不到最后一刻咱们就不要放弃,你记住,我真的不是因为怯战而兵变赵馁,我只是知道赵馁的行为是错误的所以我才阻止了他,我一定要证明我是正确的,赵馁他才是错的。”
这一切也是陈信自找的,也是没办法的事情,陈信不想自己的手下们枉死的话,也只能选择兵变,而选择了兵变之后很多的责任便都压到了陈信的肩上,让陈信不得不思考着该如何补救自己兵变的这个“过失”。
柴不锈带着大军,来到了窗硕村,却发现窗硕村并没有被围困,柴不锈他知道自己扑了个空后他笑道:“哈哈哈哈,王见奉的军队也不过如此嘛,见了我带大军赶来不还是一句话不吭声就逃跑了吗?一群乌合之众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