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高爽,你怎么能胡说八道呢?”方布迎说道。
“我怎么了?”盖高爽问道。
方布迎道:“眼下边海奉正在体验他的父母,他想要体验体验那种在小盒子里孤独的感觉,这是一种孝,而你却去开这种玩笑,还钉死这棺材?你这是干什么啊?不许说这种玩笑。”
“混账,明明是他自己...唉,算了,不说就不说了。”盖高爽无趣的说道。
等了两个多时辰后,棺材里面传来声响。“我想起来了,但我不能贸然起来,给我哭!”
边海奉的家臣们一听,纷纷跪在地上哭了起来。“呜呜呜,我们的领主啊,怎么就这么没了啊。”
“领主怎么就这样去了啊。”
“领主你不能死啊。”
家臣们哭着,同时边海奉家臣里的一名牧师,也哭着走过来说道:“马上就是领主开棺的时候了,领主入土为安两个时辰,今天终于要开棺了,听我说,为了防止相克,防止不吉利,凡年龄25、35、45的人,都转过身去,不得面见领主尸首。”
牧师说完,一些人转过身去。
“好,开棺。”牧师吼道。
几个人过去,将棺材打开,一打开棺材,边海奉笑呵呵的从里面走了出来,说道:“哈哈哈,我想到我的仇人了,我估计就是那几个人之中的其中一人干的!”
“不好,尸变了。”牧师说道,一边说着牧师一边拔出木剑要杀了边海奉。
边海奉一脚踢倒了那牧师,然后吼道:“玩玩就算了,别当真啊,我又没真的死!”吼完之后,边海奉笑眯眯的对陈信说道:“我认为,有可能干这件事情的人大概是这几个人吧。屠户德腐恶,光棍常人变,还有商贩泰头见。”
“原来是这几个人啊,好吧,盖高爽你快去带人把这三个人给我抓过来。”陈信说道。
“知道了。”盖高爽点了点头离开了。
屠仓雄这个时候说道:“看起来边海奉你也是有趣之人啊,不是俗人啊。”
“是啊。”陈信也说道,不过陈信的语气中有一些嘲讽的味道,陈信觉得此人就是一个二百五。
边海奉没听出陈信话里嘲讽的味道,只是骄傲的说道:“是啊,我也的确不愿意做那所谓的俗人,事实上我本来想要做的。我本来想要做一个啥也不知道,不问实事的俗人,整天想着就是如何延续家族如何致富,但是后来一些人恶心到了我,让我知道了当俗人有多不好。那些人就是之前我说的这些个仇人,先说说屠户德腐恶吧,那个家伙真是可恶,我也就是跟他提议,想要和他一起干个买卖,让他把他的生意交给我保护,然后收益我和他四六分,结果他竟然拒绝了我,这真是可恶,你说这是干嘛呢?我和他一起做生意是看的起他。可恶的是,他现在生意越做越大,这可真是畜生,为什么离了我这个家伙还过的这么滋润。还有那个商贩泰头见,我不过只是和他儿子开了个玩笑,当着泰头见他儿子的面说我是他爸爸,泰头见是他父亲,就这样开了个玩笑,泰头见就把我轰走了?我就是去他家串个门,他至于轰我走吗,这村里村外的多不好看啊。”
陈信心里嘀咕道你自己犯了什么神经病说这种话,这种玩笑是个人就讨厌好吗?
“还有那个光棍常人变,更是可恶至极,他跟我说他想当我朋友,我也把他当朋友,可是呢?我让他叫我爷爷,他都不愿意,为什么?我问他为什么,他就是不说,这算是朋友吗?我堂堂的边海奉,别人也有时候尊称我为大官人,我边大官人和他当朋友,他连一句爷爷都不愿意叫我,这算是朋友吗?我们两个因此结仇啊。”
边海奉的话刚说完,这个时候边海奉一名叫做昔皮的家臣过来说道:“爷爷!”
“啊!?你叫我爷爷,太好了,你这个家伙竟然愿意叫我一声爷爷,好吧,我不会亏待你的,我记住昔皮你的这一句爷爷了,一声爷爷一生爷爷!昔皮你放心吧,我日后绝对不会亏待与你,等我日后崛起之后我一定会让你过上荣华富贵的日子,到时候你能住城堡,你还能和三个女人同时结婚,你还能率领三十号大军,指挥数十人马,为什么我要这样对待你,只因为你的这一句爷爷呀。”
昔皮说道:“嘿嘿嘿,好啊,我一直都把领主您当成是朋友,但我一直走不进领主您的心,今天我终于能够走进您的心了,原来想要当领主的朋友,只需要叫领主一声爷爷就好啦啊。”
“是啊,这么简单的事情,那个常人变都不愿意叫,这种人配做我之朋友吗?”
陈信此时说道:“别说了,你这简直侮辱朋友这两个字啊。”
“你说什么呢。”不等边海奉说话,昔皮便说道:“每个人之间的友谊是不一样的,我与领主的友谊,就是建立在我这一声爷爷的份上,这与其他的友谊有什么不同,这怎么就侮辱朋友这两个字了。你没听过一些朋友间的经历吗,根据《前凌书》记载当年扶背被敌人大军杀的丢盔弃甲,成了丧家之犬,那个时候他的妻子都丢失了,他的朋友非常自责,想要自杀,这个时候扶背说道‘女人就是衣裳,朋友是手足,衣裳没了我可以再买再换,朋友没了那可不行,手和脚没了的话是长不出来的呀’,就是因为这一段话,确立了扶背和他朋友之间的友谊啊。”
“是啊,然后扶背就被俐国女王给杀了,理由是他侮辱了女性。”屠仓雄说道。
“总之,不管扶背被杀也好如何也好,他和他朋友之间的友谊是因为他这一段话确立的,而我和我领主之间的友谊,则是我这一句爷爷确立的,这和扶背的典故一样,本质上都是因为一句话而确立了深厚友谊,你却不知道扶背和他两个朋友之间的友谊有多么深厚,之所以那么深厚就是因为一句话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