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了啊。”屠仓雄笑道。
陈信哼着歌离开了酒馆,这次屠仓雄和他的一次会面,陈信认为这是一次很好的会面,陈信之前打算以守卫的身份慢慢往上爬的,但是最后陈信发现这不行,这太难了,陈信觉得想要以守卫的身份成为一名有权势的人是极大的挑战,简直是不可能的,陈信也算是体会到了王见奉的险恶之心了,名为赏自己为守卫屯长,实际上则是觉得陈信背叛了他又利了功,给个守卫屯长的职位把你当猪养,但你这辈子就这个德行了。
回去之后陈信十分开心的让人把10万枚铜币换成了银币,要知道10万枚铜币可是需要用大袋子装才能装的进去,而且10万枚铜币差不多有1000斤了,这样去贿赂西门松的话,这不是明摆着害怕别人不知道吗?所以陈信也是将铜币换成了银币,目前在凌国,一枚银币差不多能顶150枚铜币,在凌国银币并非是稳定的,最高的时候,一枚银币能顶的上200多枚铜币,最低的时候,一枚银币仅仅只能顶的上60枚而已,按照凌国国王的想法,最好是一枚银币顶100枚,然而这是国人们决定的,却并非国王能够强制决定的,最终国王也只能尽可能的调整,甚至有的昏庸国王都不管这些。
总之银币的存在对于陈信来说是很便利的,本来需要数个麻袋才能装起来的钱,现在只需要一小袋钱便可以了。
换好了钱,陈信让人交给了屠仓雄,屠仓雄传话估计明年的开春的时候,王见奉开垦的命令就会下来了,让陈信静等。
陈信本来都准备辞去守卫屯长的职务了,屠仓雄的话也是让陈信激动的心冷静了下来,实际想想也没必要那么急,现在即使开垦令下来了,陈信也不敢让自己的人都搬进环状村,现在已经11月了,这大冬天的环状村那种荒废的状态,贸然住进去的话估计会冻死人。
距离王见奉入侵雷新镇已经过了快两个月,陈信也当了一个月的守卫了,陈信并非无所收获,至少现在陈信的积分已经正好达到了460的积分,这些都是通过每天积累得来的。陈信也不管那些,将这些积分都用在了召唤农民上面,一个农民只需要10积分,但是相对的,农民的战斗力是非常弱的。
当这些农民到来之后,陈信正好将这个守卫屯给填满了。
“这...这也太厉害了,虽然知道陈信你人脉广,可是...可是这些人怎么回事,你只是一个普通的村民出身的人,竟然能够...”柳振封被陈信给震撼到了,当陈信带着这46个人过来说这些都是要加入的新人守卫之后,柳振封自然被吓到了。
别说柳振封了,就是方布迎,也是震惊万分,屠仓雄更是以为陈信是不是哪个假扮村民的王子。
陈信笑着向柳振封解释道:“当年国家找人修建一个工程,这些人都是当年和我一起干过活的人,他们一听说我成为了守卫屯长,一个个来投靠我了。”
“原来是这样...”柳振封听了陈信的解释更加的震惊,有时候凌国的确也会召集苦力去干活,比如说修建一些大型的城墙城堡,便会招募临时的苦力,但是靠着当苦力的时间,竟然能笼络这么多的人,这也太可怕了吧!
实际上,有一个人更是被陈信给吓倒了,那就是王伏弟。
当手下将陈信新招募的人手填表造册交给王伏弟,让王伏弟盖章通过的时候,王伏弟一时间竟然觉得陈信在骗他。
“到底怎么回事,46个人一同投靠陈信?你看清楚了,不是陈信在骗人吗?”王伏弟问道。
王伏弟的手下说道:“没骗人啊,他的确是找来了那么多人。”
“这个人可真是可怕啊...算了不管了,反正就是一些守卫而已,守卫能成什么气候呢?”王伏弟说着,盖上了章。
虽然嘴里这样说着,可实际上王伏弟心里却在想着这陈信并不好惹,以后还是尽量不要找他的麻烦了吧,本来王伏弟想着寻衅陈信的计划,也是准备取消了,他向手下说道:“你去找人调查一下陈信的情况,看看他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可不相信一个普通的守卫屯长有这么大的号召力。”
“知道了。”
王伏弟虽然很不相信,但经过他的再三确认,王伏弟也不得不相信了这个事实。王伏弟是欺软怕硬之辈,连他都觉得陈信可能是某个王族之类的,下来体验生活啥的,所以也是准备调查一下陈信,看看陈信到底是不是土生土长的村民。
不管其他人如何震惊,陈信却只是知道,人手多了之后,巡逻起来方便了,没有以前那么的忙了;实际上在这种地方当守卫并不是太危险,基本上都能做到以多打少,而且也很少见血。
不过即使这样,陈信的名声也算是传遍了雷新镇,其他雷新镇的守卫屯的守卫们,一般听说是某个大权贵的手下儿子之类的犯案之后,都不会将他们抓走的,基本当没看到他们在违法。但陈信这个守卫屯的人不一样,假如被他们看到之后,不管有什么后台,不管背后站着的是什么人,一律都给抓起来。
雷新镇周围的村庄,将陈信称之为二百五陈信。为什么是二百五陈信这种贬义的称号而不是类似铁面陈信或者正直的陈信这种称号呢,却是因为连普通的百姓都觉得陈信是个二百五了。是的,你按照法律办事不管后台是一种高尚的品格,但在这个时代这样做就太二百五了,一个个小小的守卫屯长得罪了那么多权贵,对他未来来说肯定是一件不好的事情的,万一以后用上或者求的上人家那些权贵呢?
最典型的就是边海奉,按理说陈信好不容易搭上边海奉这个小地主,理应和他勾结在一起吧?但是陈信他并没有管这是谁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