抄了这两个人家,也让陈信见识到了什么叫地位虽然不高,但是存钱倒是不少,这两个人的存钱也不少,加起来陈信也是获得了5万的铜币,以前陈信觉得这不算什么,但现在陈信却觉得这五万铜币简直就是天价,是能够让自己的手下维持好几个月的钱啊。“领主,之后咱们该怎么做?”屠奇胜过来问道。
陈信说道:“我已经得罪了赵蛇日了,我将赵蛇日至少三个屯的兵给击溃了,他若是打下了雷新镇必定会来清算我的,虽然这不是我的战争,这是赵蛇日和王见奉的战争,但我也不得不参与,你们认为若是让王见奉和赵蛇日他们自己乱打咱们不管的话,王见奉有多少的概率获胜?”
“恐怕只有一成吧。”柳振封说道:“赵蛇日必定是有他的准备的,否则不会向王见奉宣战,而王见奉也不是什么会用兵的家伙,他的军事总管是他的堂弟王钢牛,那种酒囊饭袋都能当军事总管?这种东西会操练军队吗?王见奉欺负欺负和他同样草包的柴山尚自然还行,但赵蛇日多年没打过仗,家里不知道囤了多少钱,这次战争他派去的雇佣兵还能少?王见奉能招募多少的雇佣兵,能有四百个?他撑死了能招募两百名雇佣兵就算是不错了,王见奉可没有那么多的钱,他的治地也没有赵蛇日的领地富庶,若是没有人去干涉的话,王见奉几乎必败。”
“既然如此咱们就必须帮助王见奉了。”陈信说道。
陈信说完了之后,又问柳振封道:“我的手下战斗力和雇佣兵比如何?”
柳振封说道:“我觉得和雇佣兵比起来也不逊色了。”
“我觉得恐怕比雇佣兵还要强上那么一点,只是数量太少,再加上领主您现在又死伤了差不多快十个弟兄,现在能用了也不过只有九十号人,靠着这九十号人去打赵蛇日还是有点困难的。”屠奇胜直言道。
“那这该如何是好?”陈信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他转了转眼珠,想到了招募更多的人。
说干就干,陈信说道:“看来需要招募更多的人啊。”
“临时之间能招募多少人当家臣?就是招募过来,能有几个是可用之兵?”屠奇胜连连发问。倒是柳振封,却是一言不吭,不知道为什么柳振封现在已经算是对陈信无条件的信任了,可以说陈信说什么他就信什么,估计陈信说屎是有营养可以进食这种荒唐话,柳振封都会相信。
距离上次招募士兵之后,陈信就再也没有召唤过士兵了,现在陈信的积分又一次达到了惊人的3000整,也已经算是很多了,现在积分的增长越来越玄学了,陈信已经根本无法估计他会怎么增长了,虽说之前已经告知了自己是随着爵位的提升还有财富的提升增长的,但是这玩意太难让人摸到规律了,所以陈信平常干脆不看,正是因为这样,这几个月没看,猛然间一看会忽然惊呼自己积分无数,可以征服世界了,当然也只是说说可以,能征服个小村庄就算是厉害了。
之前是困难时期,陈信自然不会再增加自己手下的人了,再多的人自己可就养不起了,但现在靠着夺取奉昔骨和深感回的家产,再加上马上农田就要收成,陈信明显是能养的起更多的人了,所以自然要再搞一些人,
陈信对屠奇胜说道:“招募人的事情全部由我来负责就行,你们不必管。”
说完这些话之后,陈信也是装作无事自己散起了步,只让瑞天光和盖高爽跟着他,柳振封和屠奇胜摇摇头开始出征的准备,无论有多少人,这次要出征却是肯定的了,所以二人自然要去准备。
来到已经无人的练兵场,当然了,也只是陈信和他手下的家臣叫这叫练兵场而已,实际上就是环状村里的一大片空地,是陈信故意留出来练兵的地方,在这里,陈信将自己3000积分一股脑用在了普通士兵上面,随后60名普通的士兵,便出现在了陈信的面前,要说的是这些士兵虽然只是叫做普通士兵,但他们刚出现时的受训练程度和身体素质可是很强的,并且性格大多良好。当然了,这些人也都是活生生的人,若是不训练的话他们也会堕落,若是好好训练的话他们会更强。
陈信本来以为可以招募一大堆的普通农民,然后好好训练一番让他们变成精兵之类的,但是尝试过之后陈信发现他失败了,那些廉价的士兵大部分性格有些问题有的很懦弱,有的骄傲自满目中无人,虽然他们听陈信的话,但是大部分却好吃懒做,像盖高爽就是那样的人,盖高爽就算是一个还算有善心的痞子,在需要的时候他们还是有用的,但是若是大量出现这种人,那恐怕陈信的手下会乌烟瘴气。
还是这些普通的士兵好用,他们和那些积分要价低的人比起来要强太多了,果然差五倍积分就是不一样。
总之现在陈信一下子又多了60个普通的士兵,虽然这些人还没有融入陈信这边,不太熟悉陈信的指挥,但好好练个两三天,估计直接就能派上战场。这些都先不说,这次陈信帮助王见奉,根本就没想过要和赵蛇日正面打,不管怎么说,陈信的人还是太少了,和王见奉正面打根本就是不可能赢。
陈信这次想的是搞奇袭,抓住敌人轻视自己的弱点,来一个出其不意,所以用不到太多的排兵布阵。
当陈信带着这么多新人回来的时候,屠奇胜已经彻底惊呆了,他长大了嘴巴,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而旁边的柳振封,虽然对于陈信十分的佩服,但他还是没能想到,陈信竟然能把这几十个英雄好汉给找来投奔他,这也太可怕了,柳振封更加的佩服陈信了。
“有了这些人,也算是有了一定的战力了,至少计划的当,击败赵蛇日也并非不可行之时。”陈信感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