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说呢?如果办公的房子太小了,那就扩建呗。”陈信有些疑惑,这些村子都在自己周围,行政效率应该不会太低吧?
柳振封摇摇头说道:“我之后马上安排扩建,但问题不单单这么简单,您根本就没有安排固定的家臣去处理这些事,这导致卫臣们将自己的详细情况整理成册送过来之后,根本就找不到人来整理,只能临时随便找一个家臣来处理,但是领主啊,您手下的这些人对于战争很拿手,但是处理这些事情他们却不单单是稚嫩这么简单,简直是愚蠢,领主您的文职人员太少了,现在急需要一些文人啊。”
“这可如何是好,我根本就没认识什么文人,数来数去也就一个屠仓雄,但他现在肯定是不能来我这里的。”
柳振封笑道:“这很简单,领主你听我说,假如您愿意的话可以放出自己招募人才的话,我相信必定会有仰慕您的人来的,毕竟您现在也大小算是一个名人了,您一口气吞掉四个村庄,还真没有多少人有这个魄力,虽然大部分文人都在骂您不符合礼仪,只知道胡乱打仗,但是仍有不少人愿意投靠您。”
“好,那就试着招募一下吧,我的想招募那些会处理事务的人,有没有写诗作曲词的才能无所谓,只要是要求能干事情。”陈信说道。
“好,那让我来安排吧。”柳振封说道。
事实上的确有不少人愿意投靠陈信,在陈信把话放出去之后,很快便有十几个人前来投靠。
为了能够知道这些人是否有真才实学,陈信准备亲自来一个个见一见这些人,若是真有才能便留下。
陈信带着柳振封和方布迎,坐在了议事厅内,然后让家臣们将那些人一个个叫进来,首先叫的是一个叫做“黄压速”的被叫了进来。
“各位老爷们大家好,我是黄压速。”黄压速恭恭敬敬的走上前来鞠躬说道。
“你怎么这个德行,太下贱了!”方布迎不满意的说道。
黄压速解释说道:“没办法啊,虎落平阳被犬欺,我也不想这样。”
“你这什么用词啊,你这意思是我们是狗吗?”柳振封不满道。
黄压速马上解释说道:“不不不,我没有这个意思,我只是不太会用词。”
“你有特长嘛?”一直不说话的陈信问道。
黄压速点了点头,他道:“我有特长,我的特长是我有梦想,我曾梦想着成为一名伟大的总管,可以帮助领主处理各种事物的总管!”
陈信听了黄压速的话,感觉一阵的吐血,心想这算什么特长,这是个人就会好吧。“我问你实际的。”
黄压速说道:“实际的我也有,我之前看医生,医生说我的头颅里有一个大虫子,他10年内会吃完我的脑袋,也就是说我还有十年好活了,我得了不治之症,虽然如此但是我靠着梦想,来这里参加陈村长搞的这个猪圈选举。”
“混账,你这畜生是来捣乱的。”陈信实在忍不住了,他拍桌而去。
“领主息怒,他毕竟得了不治之症,你为何要对一个得了重病的人这样呢。”方布迎劝道。
柳振封也说道:“是啊领主,您就不能原谅他这小小的失礼吗?”
啥玩意啊,这东西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都不知道,关键都嘲讽我们这里是猪圈了,这还有啥好说的!虽然陈信心中愤怒,但是听了柳振封和方布迎的劝说,陈信还是坐了下来。
“嘿嘿嘿,我突然觉得肚子疼,啊,我已经等不及去茅厕了,只能在这大厅就地解决了!”黄压速说着,就要蹲下来。
“给我赶出去这个混账!”陈信一下子又忍不住了,马上找家臣把这不知道哪来的憨东西给扔了出去。
“陈信你这头畜生,你根本就不重用人才!你不得好死,我那么大的才能,你就这样对我?”黄压速被扔出去之后,骂骂咧咧的离开了。
“给我查清楚这畜生的底细,我不认为他本身就这样二百五的人。”陈信说道。
柳振封说道:“我已经偷偷吩咐人去跟踪他了。”
“嗯。”陈信点了点头。“下一个吧。”
很快,一名叫做洞暗的人,就被请了进来。
“各位哥哥们好,我叫做洞暗,我生活在枫灵镇的梅毛村,在梅毛村的人都叫我洞暗先生。”洞暗一进来便自我介绍。
“识字吗?”陈信因为之前那黄压速太恶心了,所以懒得摆出之前那尊重人才的模样了。
洞暗听了陈信的话,却是笑道:“我堂堂的洞暗先生怎么可能不识字呢,我不但识字,而且我一直都在研究军事方面的事情。”
“事实上我们领主更想找的是在内政方面有才能的人,毕竟在军事方面,领主已经有了一个不可多得了人才了。”柳振封说道。
方布迎谦逊的说道:“多谢柳振封你的赞美,但是我也没你说的那么好。”
“我从没说你,我在夸的是我自己!”柳振封怒道。
“我对内政也有研究!”洞暗先生说道:“事实上我一直都在研究人和牲畜们的关系,众所周知一些牲畜被我们给饲养,他们无忧无虑只想着吃饱喝足就行了,我认为那是最大的享受,我一直觉得我们应该像畜生一样住在猪圈牛棚马圈羊圈里,而那些猪牛马之类的,来养育我们,当位置对调之后你会发现我们是多么的幸福,我们根本就不需要劳动,只要在猪圈里躺着,便有人给我们送饭吃。”
“这是内政吗?我只觉得这是一头脑子被猪油蒙过的人在发言。”陈信直言道。
洞暗先生说道:“你现在可以否定我,但你不可能预料的了未来的发展,也许未来就这样呢?你们这些庸人怎么可能知道我超前的构想呢,我走自己的路,你们随便评价我吧,竟然说我只是一头被猪油蒙蔽脑袋的畜生?你们难道就认为我是一个在牛圈里叫奶牛母亲的孽畜?”
陈信听着这洞暗先生的话,感到一阵的烦躁,因为陈信并没有说的这么过分,这完全是这洞暗先生自己在骂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