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是冤枉的,陈信你这个恶魔,你乱判案,我是冤枉的啊,你不能抓我,你们没有任何的权力可以抓我,不能这样。放开我啊,我没有杀人啊。”姜守灰跟个畜生一样,在大庭广众之下杀完人,结果逮捕他的时候,还在那喊冤呢,这种罪行确凿被那么多人目击到的时候,陈信是不知道这家伙想辩论什么。
“真棒啊,领主果然是公正啊!”
“这是一个正直的领主。”
“有这样的人当镇长的话,五个镇子就都能富强起来啦!”
身为上位者,总是缺少不了拍马屁的声音,不过只是抓住了一个疯子而已,就一大堆人跟风吹捧陈信是个好领主了。陈信也没把这些话当回事,如果真的听信了这些奉承话,那以后可能就真的丧失了判断力了吧。
从仆人的手中拿了个酒杯,猛喝了一口酒之后也是说道:“诸位,刚才那场闹剧就都别放在心上,世界上总有一两个疯子的,为什么不能是他们两个呢。”说着,陈信指了指地上躺着的尸体洋明还有犯人姜守灰被抓走的方向。
“现在咱们回归正题。”陈信继续说道:“这次叫大家来,大家可能也都猜到了我想要干什么吧,看看你们吧,来我枫灵内城,还带来了那么多的家臣,这是害怕我图谋不轨吗?这也把我想的太坏了吧。我知道大家对我有什么误解,我做的行为的确和其他镇长们不太一样,而你们大部分人也害怕我,怕我是个疯子把你们的领地都给剥夺了,你们只看到了雷新镇没有村长,却没想过原因。
虚伪的话就不必再多说什么了,现在我来说说真心想对你们说的话吧,其他镇子我不会像雷新镇那样统治的,雷新镇是个特殊的例子,因为那些村庄都是我自己的领地,我有每个村庄该匹配的爵位,所以如果念一念我的爵位的话,肯定会觉得很长。虽然还没经过罗布石林同意,但狂妄一点来说的话,我已经得到了五个城镇的镇长之位了,也就是我拥有五个子爵领地。还拥有着整个雷新镇所有村庄的爵位,我为什么没有封出去?
因为这是我自己打下来的,分封给有功之臣?自己能够治理的了,为什么要封给别人,况且我不认为以后便局限于此,如果贪图小利因为我不分封村长而对我有什么不满不忠诚的话,大可以走!我不需要这种廉价的忠诚,以后会有大量的利益给忠诚的人,但现在我自己掌控这些领土都嫌少,我吃饱了撑的封出去吗?
至于列位害怕我剥夺你们的领地,这个怎么说呢,只要不叛乱的话,我不会这样做的。这是我的原则,我自己打下的领土如果能够治理的话,我会派遣官员去治理而不会分封出去。而像你们这些因为自己原先的领主被我击败,所以转而变成我封臣的人,我也不会去剥夺你们的领地。”
“好!”陈信的话虽然狂妄,但是给到场的领主们吃了一颗定心丸,大家害怕的就是陈信是一个蠢货,为了加强自己的实力而剥夺其他人的领地,这是大家最害怕的事情,但现在大家都松了一口气,看来陈信并非是一个憨痴之辈。领主们觉得陈信的话说的挺对的,我自己打下来的领土我自己治理,但我也不会同自己封臣的领土,前提是不叛乱的情况下,这的确也符合大家的心中所想。事实上又有多少人真的会分封领地给功臣们呢,大部分不还是分封给了自己家族之人统治了吗?功臣再怎么功臣又如何,真的能比得上血脉相连的力量吗?虽然有些让人寒心,但陈信说的是实话,不能自己还嫌领地少的时候,就把自己的领土给分封出去,不能为了分封而分封,分封只是加强统治的一种手段。诸多领主们觉得陈信的话很有道理,情不自禁的鼓起掌来。
“嗯...”唯有一名叫做柳振封的人,听了陈信的话身子震了一震。别人可能觉得陈信的话说的很有道理,而且觉得陈信是一个实在人,但柳振封却觉得难受无比,他觉得陈信这些话仿佛是在怼他说一样。的确如此,在陈信当上了镇长没有分封村庄之后,柳振封就越来越敷衍陈信了,干什么事情都没有东西了。虽然可能是最早觉得陈信是一个能成功的人才追寻陈信的人,但并没有太大的远见,只因为暂时一点点的利益没给他,觉得陈信不给他这种功臣领土,就不怎么忠诚了。
虽然不至于背叛陈信,但肯定不像以前一样,把陈信的事情当成自己的事情严肃的去对待,陈信的话在柳振封看来就好像是对他说的一样。然而谁谁谁的表现如何,大家都看着呢,陈信也看着呢,忽然惊醒的柳振封发现,自己之前是犯了糊涂了。靠着跟随陈信,自己也捞到了许多的好处,现在奢求着陈信分封村庄当个村长玩玩,这不是贪婪的表现吗?
况且自己这种因为没得到奖励而消极的态度得到了什么?并没有得到什么,自己在雷新镇的地位越来越低了,本来和方布迎平起平坐,柳振封负责练兵方布迎负责指挥打仗,可如今柳振封越来越可有可无了,方布迎自己也能够练兵,虽然这有些让方布迎的权力变大了,但陈信可不是瞎子,任用一个忠诚而又认真的人去练兵,不比任用一个消极而又贪婪的人强吗?即使忠诚的人权力大点又如何呢?
惊醒过后的柳振封感到有些迷茫,他觉得自己现在的地位还不如青贵日,不...已经肯定不如青贵日了。不能再消极下去了,至少不能让方布迎那样把我比下去!这样想着,柳振封看了看方布迎,才发现此时方布迎正一脸玩味的看着他,皱了皱眉眉头,柳振封扭过头去。自己的老对手方布迎如今权势越来越大,自己不但没有提升,反而倒退了,一想到这里柳振封就感到恼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