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明明能够正常的打赢,就为了减少一丁点的损失,就把老百姓的命都给搭进去,你这个...你这个柳振封的想法,让我感到害怕,你是一个畜生啊。最可怕的是,难道这是可以随意放弃的东西吗?今天你可以放弃这些老百姓,那好,我是不是也可以这样想,今天可以放弃这些老百姓,明天你也可以放弃自己的亲戚,后天可以放弃自己的家人,大后天甚至连自己的亲儿子也放弃了!?”方布迎谴责道。“混账东西,怎么就说的这么远,你这是无端的职责。”柳振封恼怒。
“好了好了,别再提这些事情了,咱们该说说正事了,想想怎么办吧,如何才能对付敌人呢?”陈信询问道。
“我的领主。”方布迎虽然没有像陈清剑那样,提出真正让人眼前一亮的战术,但是论布局,方布迎可从来不是什么庸人,他道:“既然领主想要各个击破的话,那我们也得分兵,这也是没办法,敌人有三千多人,村中的防守根本不足,若不调集一些守卫和士兵,在村中防守的话,那么这仗根本没法打,我是说至少刚开始,我们会损失不少的村庄,敌人一天就攻破一个村庄也不是没有可能,为了避免村庄过快的沦陷,所以我建议领主派遣一些士兵,驻守在前线的村庄里,即使村庄的防御设施很简陋,但能争取时间就行了。
我的意思是,我们需要在最先接触到敌军的地方进行布防,只有这样的话,才能最大化的减少敌人带来的灾害。”
“方布迎,你说的很对,你布置的也很不错,但我不赞同你的看法!”这边的屠奇胜忽然说道。
“怎么了吗?难道我说的有哪里不对吗?”
“我们的士兵是用来战斗的,何故又分开进行布防呢?难道那些村庄里的人自己不会防守吗?我们可以调集雷新镇的守卫前去协助防守,相信我,虽然他们守不了太久,但只是坚守一两天,我觉得他们还是可以做到的。”
“他们一触即溃,我不信任他们。”方布迎摇了摇头。
屠奇胜说道:“你对守卫有太多的偏见了,的确守卫们不喜欢战斗,但你可知道现在这场战斗是何种战斗,这是抵抗贼人的战争,是所有人的战争,整个村庄里的人,我相信都会去抵抗,只要他们还是一个正常的领主,就不可能放任那些恶人攻进村中,到时候所有人都会倒霉,那些贼人们可不是好相处的,任何人都不会投靠贼人的,因为他们没的机会,贼人们是过来劫掠他们的家乡的,所以所有人都会用尽全力去抗争,在这方面没有任何人会是傻子,所以我想说的是,我们不应该去怀疑守卫还有村中那些民兵们的战斗力,那些村中的领主们自己也会组织防守的,领主现在需要做的是调集守卫的同时,给各个村庄的村长写一封信,告诉那些人贼人们即将到达腓洪城劫掠,让大家都做好戒备。”
“说的倒是也不错。”方布迎不得不承认屠奇胜说的很对。
“这样一来,领主就可以集结出三个曲的兵力,我们的兵力集结在一起,并且都藏在雷新镇里,也不必害怕有人告密,没有人会私通贼人的,即使真的有畜生和那些贼人们串通,估计那些人也不会相信领主您会有2400的军队。”
“这样说来的话,敌人这次来打我们,有很大的劣势?”陈信说道。
方布迎回答道:“的确如此啊,离着那么远来打我们,对我们这里的环境他们是一点都不熟悉,想要打败他们还是很简单的吧?如果我们在自己的家乡,还无法打败这些流寇的话,那么领主您的兵不就都白练了?”
“说的很对,是时候行动了,在我们谈话的时候,可能那些贼人们已经日夜兼行的进行赶路了,我们得快点做出反应了!陆景升,你先通知所有封臣们,告诉他们贼人们不日将会到达腓洪城附近,让他们都征召起来自己的军队,让他们自己防守领地,我们虽然会协助他们防守,但这场战争是所有人的事情,一伙贼寇打了过来,不可能只有我们去顶着,他们也需要去!”
“是!”陆景升听了陈信的命令离开了议事厅。
陈信继续说道:“方布迎,你马上召集三个曲的士兵,告诉他们即将要爆发一场庞大的战争,这场战争打完之后,将会颠覆那些人对我们腓洪城的认识,从此以后腓洪城便会是尚武之地,没有任何人敢会再来这里欺负我们了,因为这次我们会让那些贼人们付出代价,快快召集人马吧。”
“是!”
“屠仓雄,计算一下这次要消耗的粮食,马上把粮食先给筹备起来,要快,起码要在军队都动员起来准备出征的时候筹备好,粮草是很重要的,雇佣民工把粮草都送到雷新镇,起码先预备一个月的粮草,我估计这就差不多了,敌人劳师远征来我们这里劫掠,我不相信他们的粮草能够支撑多久,只要没让他们的计划得逞,他们真正能和我们战斗的时间,估计也就是一个月左右。”
屠仓雄说道:“领主,这种时候,民工估计很少,毕竟所有人都害怕。”
“没事,我有心理准备,胆小鬼多没关系,贪财的人更多,只要钱给的多,我不相信没人不帮我们搬运粮草,用两倍的工钱让他们帮忙运送粮草,肯定会有人去做的。”
“好。”既然领主都这么说了,屠仓雄也肯定能把这件事给办妥。
“记得骑兵也要跟着一起出征,这次就让骑兵登场吧,虽然训练的时间不够长,不过用来追杀逃兵的话,应该不会有太大的危险吧?”
“领主,还是会有一些伤亡吧。”青贵日说道。
“没关系,有伤亡就有伤亡吧,不要那种花拳绣腿的骑兵,要的是真正能够打的骑兵,连追杀溃逃的贼人都不能的话,那还有什么培养骑兵的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