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觉得我是一个胆小怕事的小人,我被他瞧不起了,但他又不是我,他又不知道我的顾虑。难道你们就不理解我的顾虑吗?我们现在身在外面,得罪了当地的头目的话,他们还能够让你好过不成?特别是洋子培他可是大总统的儿子,得罪他的话甚至有生命之危险,我是说在这里得罪他的话,如果他在我的领地如此行事的话,他现在早就已经被我砍头了!”说不生气那是不可能的,陈信肯定很气愤,没有任何人会被人骂被人狠狠的羞辱一顿之后,还非常开心的。
但气愤又有什么用,表现出来又有什么用,不过只是无能狂怒,不如将这份愤怒隐藏在内心,他日若是有机会,比如有一天能够军临凌南城,亦或者是洋子培到了枫灵城的话,陈信一定会让这个东西好看,但现在还是别把仇恨挂在嘴上吧。这样只能让别人为了免受后患,而做出冲动的事情甚至是起了杀心。
“没有关系的!”陈信无奈的说道:“不过只是受辱而已,萨丁剁固然挺好,但如果听了他的话狠狠的得罪了洋子培,最后死无葬身之地的时候,再后悔就晚了。我不想继续待在这个地方了,这里固然繁华,我还没见识到了凌南城的全貌,这十分的遗憾。
但是...等以后有机会的时候,再彻底参观一下凌南城吧,外城都这么的繁华,我倒是很想要看看凌南内城大总统住的地方,是何等的华丽。”
“领主有这份心便好了。”对于陈信的豪言壮语,青贵日十分的开心,以后若着大军打了这里,青贵日肯定要手刃了肥猪洋子培的。
“领主!”陆景升说道:“话是这样说,但您若是直接暴露了自己的身份,洋子培估计也不会再继续纠缠,您要是说自己是伯爵的话,洋子培他还敢如此吗?我甚至觉得领主您这是故意的,您是不是就像我之前说的那样,您想要隐藏身份扮猪吃虎?”
“我怎么可能想这么无聊的事情呢!”陈信听了陆景升的话后顿时勃然大怒。“说的这是什么胡话,我这边都受辱成这个样子了,我要是能够吃了他早吃了,怎么可能扮猪呢,况且扮猪扮猪,扮着扮着就真的成了猪。
大总统和伯爵虽然同样的爵位,但明显凌南大总统实际上掌控的资源更多。况且这是人家的领地,这才是最重要的,与其暴露身份不小心激怒了洋子培的话,到时候他下不来台,即使我是伯爵,恐怕他也会害了我。特殊的身份是最危险的,装作普通人的身份,才是真正安全的,现在我全身而退,这就是证明,都好好歇息吧,明天一大早就离开这个鬼地方了!”
陈信这边准备离开凌南城了,与此同时,洋子培玩累了要回去的时候,一名随从问道:“嘿嘿嘿,少爷啊,这次被萨丁剁小牲口救下来的家伙要杀了吗?”
“不必。”胖乎乎的洋子培,一副一切尽在掌控之中的模样,他谈笑道:“这次是萨丁剁让我生气了,那个小东西倒是不错,最后我甚至想要拍拍他的肩膀对他说做的不错。与那些被萨丁剁帮了之后就趾高气昂的人是不同的,我只是在生萨丁剁的气,不必理会那蝼蚁了。
暂时别跟我说话,我在思考如何暗害萨丁剁这个畜生呢,早晚要杀了他!”洋子培说着,将脸转向了一旁,他在苦想着什么没有人知道。
但是,唯一知道的是,洋子培之后的确没有去找陈信的麻烦,陈信给足了这洋子培面子,所以他也没必要继续去纠缠陈信了。
倒是大侠萨丁剁,陈信倒算是没有给他面子,毕竟这家伙要让陈信敢于去和洋子培进行理论,但陈信并不敢。不过这也无所谓的,相信他也不会因为这个就去对付陈信,第二天一早陈信等人就又上路了。
不提陈信这边如何了,路途的确是遥远,却说在北方,凌国与诺艾国已经对峙了许久了,虽然诺艾国提前集结了士兵,但并没能成功发动闪电般的攻势,而当凌国的军队集结过来之后,双方自然而然的就开始了对峙。
凌北公爵领,一个叫做冈英镇的地方,成为了主战场,虽然这只是一个普通的小镇,但得益于他的地形是为数不多的平原,适合大规模的驻军,所以凌国的军队大部分集结到了这里。
帕瓦建胜先行一步,比自己的军队更快的来到了凌北公爵领,然而来了之后他有些后悔了,虽然他是一把手,这次战争凌国这边的军队完全就是由他来指挥,但问题是他没有带自己的军队下来啊,说白了还是有些人微言轻。虽然大家也听他的话,但只是明面上而已,彼此之间都不怎么熟悉,怎么能够像驱使自己的军队那样驱使他们。
所以帕瓦建胜迟迟没有和诺艾国进行大规模的战争,最近大大小小也发生了许多的战斗,但规模都小到可怜,甚至有些可以忽略不计了,但这根本就不是办法。帕瓦建胜来这里不是混日子的,帕瓦建胜来这里是真的想要干事情。他想要让凌国的人都看看自己的本事,无论怎样起码是把诺艾国一战给打败,给他直接打服,再不济这次来这里也得收复失地啊。
至于说什么打败仗,帕瓦建胜是从来没想过的,也不敢去想。因为帕瓦建胜知道,这次是绝对不能打败仗了,打了败仗之后整个凌北公爵领就完全沦陷了,凌国的领土几乎完全处于诺艾国的威胁之中,诺艾国到时候占据地形优势可攻可守,那是最可怕的。
可以说,谁输了这场战争的话,谁就是凌国最大的罪人,如果凌国没有因此亡国的话,恐怕以后记载起帕瓦建胜来,肯定会说他根本没有任何的才能,他只是会嘴上说话而已,没什么真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