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珍贵的,你也拿出来花?”显安落惊讶,这种钱不是应该留着好好收藏么?
宁祁风淡淡道:“他有一大罐子,不知道藏哪了。”
其实若是宁祁风真的想要找,也是能够找出来的,但是那样耗费的人力物力太大,不值得,于是他也就当了回老赖,不理他,没想到他却整日挂在嘴边。
显安落听罢,笑的前仰后合,她真的有些担心,以闫馨醉此时一直挂在嘴边的行为,会不会一时没有忍住,写进史书里面,这就是宁祁风彻头彻尾的黑历史了。
不过她也没有多说什么,这就是两个人的相处方式,相互打趣,她也没必要掺和其中太多。
总之,当天的小聚,在闫馨醉千叮咛万嘱咐,让显安落多加照顾白夕言,莫让她被旁人欺负了,他在行州答应过对方,等她到了安都,定然会好好照顾她。
显安落和宁祁风就在闫馨醉一口一个照顾白夕言中,匆匆结束这个不知道到底来干嘛的茶话会,起身离开。
本来显安落想跟宁祁风顺路,一同回府,却没想到,出了茶楼,宁祁风便说有要事要做,便也走了。
显安落看着对方急匆匆的背影,歪了歪脑袋。
她有种宁祁风瞒着她什么事情的感觉。
......
虽然这日子,还没有完全到盛夏,但是小荷早已露了尖尖角,一副含苞待放的模样。
甚至有些荷花已经完全开了。
毕竟福安长公主要办赏荷宴,她需要荷花开,那么荷花定然就要早开。
虽然仅仅是四天,但是安都城的坊间传言,却风云变幻。
除了一进城门,便吸引了许多人注意力的副将白夕言,那边是前两天运送到安平侯府的好几马车的东西了。
对外他们说,这些都是一些老房子里面的物件,不舍得丢,于是特意花了大价钱从偏远的地方搬了过来。
但是有人称,他们看到一个大箱子,因为不堪重负,在进门的时候箱子底裂开了,掉出来许许多多的珍珠,个个圆润有光泽,隔着老远,都能感觉那珠子折射出来的光。
百姓们对安平侯府的底蕴有了更多的了解,有那么一箱子名贵珍珠的人,肯定不是像旁人说的,是从乡野小地来的那么简单,以后路上遇到了安平侯府的家徽,定然要更加客气一些。
而这仅仅是百姓之间流传的,就算脑洞丰富如他们,也不敢想,整整连续搬了一下午的箱子里面,其实各个都是珍贵的财物,那日压坏箱子的珍珠,若是摆在所有财宝里面,其实也只是普通物件而已。
王大人和徐大人到了安都之后,便把这些东西全都移交到了宁王手中,并且也跟皇上汇报过了,所以后续他们也不再关心。
不关心这嘉景长公主的遗物,究竟是最后流到了谁的手中,毕竟他们这趟的差事,已经完成。
其实他们知道宁王要大婚之后,心里也是颇有微词的,毕竟他们是一路看着宁王怎么与那嘉景长公主相处的,又看着那公主跳崖,现在伊人逝去,活着的人却马上当新郎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