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她款款而来时,康王果然如梁浅浅预计的那样,负手来回在书房内踱步,显得急躁不堪,而书房的空地,站着三个人,这些就是当时她派去南夏探查的人。
看样子,康王什么又用的信息都没有得到。
梁浅浅微微勾了勾唇,有些得意,她俯下身子准备行礼。
康王立马抬手制止了她,“你怎么才来?!让本王一阵好等!”
“妾身刚才在哄寿儿睡觉,小孩子可是闹腾的很,没了妾身,就是一直哭个不停。”梁浅浅浅笑着道。
听到寿儿两个字,康王的神色缓和了不少,那个孩子,确实是他现在的希望,他要用那个孩子夺储。
自然,作为府上的男主人,也是听闻到了不少风言风语,也有人说这个男婴不是梁浅浅生的。
是谁生的,他不在乎,他只知道,这个男婴,是梁浅浅生的,对他来说最有利便好。
现在有了寿儿这个巨大的利剑,若是能够查出显家乃是南夏人的证据......
他都能够想象的到,自己入住东宫的场景!
想到这,他看向了那三个人,“王妃来了,你们可以说了。”
三个人先是看向了梁浅浅,见梁浅浅对他们点了点头,他们才从身后的包袱里,拿出了几卷画,递给了梁浅浅道:“这个是南夏后宫中,掌了凤印的良妃,亲自交给我们的三卷南夏皇帝亲手说话的画像。”
梁浅浅拿着三幅沉甸甸地画像,听着下人的描述,诧异道:“南夏后宫的良妃给你们的?!你们是怎么见到她的?!”
康王同样是疑惑不已,他从梁浅浅手中抽出了一卷画,打开来。
下人回答道:“我们去南夏的时候,拿着宁王妃显安落的画像询问一些贵族常去的地方的掌柜,问他们可曾见过这个人,没想到才问了一个,便问到了良妃手下的人,那南夏的良妃便让下人,将我们带进了南夏的皇宫中......”
“给了我们这三幅画像,还给了我们联系此次南夏使者的方式。”
康王此时打开了手中的一卷画,手微微一抖,画面上赫然便是穿着凤袍的显安落!
梁浅浅瞥见了画中女子的样貌和着装,也惊诧不已,赶忙打开了手中的画像,这次是显安落穿着襦裙的样子,又打开了一幅画,这幅画上是显安落喝茶的样子。
她看了一眼画作的落款,上面写的正是熙禄帝几个字,还印了皇帝印章......
两人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见了惊骇,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们且细细将事情经过道来,为何南夏的皇帝,会画显安落的画像?显安落又为什么会着凤袍?!难道她原先是这熙禄帝的皇后?!”
下人一字一句道:“回主子,事情是这样的,那南夏的良妃同我们都说了,她早已经在南夏的京城布置妥当,只要有人打听显安落的事情,便会被带去见她......”
“她说,显安落是她这辈子第二恨的人,她恨她夺去了她的爱,哪怕是人都走了那么久了,依旧不得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