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安落看着宁祁风,忍不住笑道:“贫嘴!”
“这怎么能算贫嘴?!这大中午的,不如我们先睡个午觉再去?”宁祁风握上了显安落的手,在唇边吻了吻,十指相扣,紧紧攥着,笑着问道。
显安落翻了个白眼,将手松开,径直地往府外走,有时候,男人就喜欢在莫名其妙的时间开着莫名其妙的玩笑。
宁祁风笑着追了上去,低声道:“安落,你莫不是觉得我在说笑?其实中午这个,我们不去也不要紧的,晚上的时候,咱们在场便可。”
“不在场?”显安落着实不想多说什么,“西夷归顺,递朝书你不再场?你若是不在,那父皇还不得埋怨死我!宁王爷,你要注意你的地位和身份!你有官职在身,又是百战的将军,这种场合,你躲不掉的!”
说罢,显安落便上了马车。
“唉。”宁祁风也跟在显安落后面,上了车,“月下看你,你就美的惊心动魄,白日里看你,你便是美的大气魄博,着实让我没有任何抵抗力......”
宁祁风斜斜地靠在显安落的肩上,抬眸看着显安落道:“所以说呐,我就不能够当皇帝,若是我当了皇帝,那我肯定会是个昏君,经常不早朝的......”
“温柔乡在怀,谁能起得来?”
“若是你这样,真就阴差阳错地继了位,那经过闫馨醉的笔一写,你不得被他写成千古昏君?那我不就成了媚上祸主的妖妃?”说到这,显安落微微一顿。
“倒是许久没有见到闫馨醉了,他近日在忙什么?”
“他呐......”宁祁风拉过显安落的一缕发丝,轻轻嗅了嗅道,“这人想参加明年的春试,想要考个状元,所以近日都在闭关学习,谁叫都不出门,也算是发了狠了。”
“他怎么会突然如此发奋?”显安落有些疑惑,平日里的闫馨醉,都是懒散惯了的。
“因为爱情。”宁祁风起身,看向显安落,“就像我为了你,能做任何事情一样。”
显安落看着宁祁风浅笑的模样,微微眯着眼,半威胁道:“老实说,可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了?莫要瞒着我!”
宁祁风嘴角的笑容微微一顿,稍稍歪了歪脑袋,“我哪里露馅了?”
“没有。”显安落将袖子理了理,放在了腿上,端正坐好,“就是觉得你今日不对劲。”
“女人的直觉。”
宁祁风轻叹了一口气,也坐好,低声道:“康王联合了一些梁右相一脉的官员密谋了一些事情,似乎是要在国宴发作,只是查到与你有关,所以你要提前有心里准备。”
“于我有关?”显安落嗤笑了一下,“在这个节骨眼上,无非就是揭发我是南夏人,将你拖下水罢了。”
“所以你到时候,可千万别为了保全我,说些伤我心的话,万事有我。”宁祁风缓声道。
“这怎么会。”显安落看向宁祁风,宽慰道,“你当我什么都不知?北夏就要同南夏开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