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瑾颜的眼睛很漂亮，像是揉碎了漫天星河，清亮的眼眸，满满的都是坚定。
凤渊用不明情绪的目光看了她一眼，“如果事实如你所说的那样。”
“如果事实是凤月必须被祭天呢？你又要如何做才能拯救？”
洛瑾颜笑了笑，也不意外凤渊问出这样的话来。
“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我用我的命还你一个盛世太平。”
“你口中的灾难是什么你自己也不知道，为何不听听我的说法？”
凤渊的声音沉重，“我信你一次，你要记住，这份信任是我用天下和你赌的。”
“总不会让凤族长赌输的。”
“如此最好。”凤渊说完这句话之后，院子里一时沉默下来。
“既然如此，请各位离开吧。”
洛瑾颜声音很淡，既然已经达成了约定，她也不准备再与这些人对峙了，干脆利落的一句话，比直接赶人还要矜持了一些。
“……我们走吧。”凤渊带着众凤家弟子离开。
凤南在转身准备离开的时候，侧头看了一眼洛瑾颜。
女孩子看样子对一切都是不屑一顾的模样，只是那身侧……凤南最后只多看了一眼女孩子紧握的手，手指捏的发白，是用了很大力气的。
等凤家众人离开，洛瑾颜撤了院子上空的结界。
“怎么都这样看着我？”她好笑的看着身旁三人直愣愣的目光紧盯着她，觉得好玩，“现在已经没有事了，我就先回屋子去了。”
“等一下，颜儿，我有些话想和你说。”凤云心连忙叫住了她。
见洛瑾颜疑惑的看她，她松开拉着阿久的手，走上前两步握住了洛瑾颜的手腕。
“你说的凤家古事，是何意思？”洛瑾颜想了想，开口，“那本古籍似乎是没有记载这些的。”
“是，那本古籍之上只有一些神兽灵兽之名，修灵者实力划分，以及上古神的身份。”
那本古籍本来就是精简到了极点，就是关于上古时期最简单的一些事情，深层次一些的事情，洛瑾颜本来还没准备让他们知道。
“心姨为何会对这些……”
“颜儿，我们，也想知道真相。”
洛瑾轩开口，凤云心也点点头。
“本来天启大陆就是修灵者的世界，修灵者修炼到了一定程度，就可踏碎虚空，飞升成神。”
洛瑾轩两人点点头，这些他们都是知道的，包括后来的神魔大战，他们也是知道一些的。
“神魔大战后，尘世与神界都损失惨重，正是休养生息的时候，凤家的先祖带领手下残害神灵，杀害修灵者与剩下的兽类，直到最后，把天启大陆变成了剑灵师的天启大陆，这个过程，只用了短短几百年。”
“后来，修灵者就被人类抵制，天地灵气随着上古神的逝去本就开始流逝，再加上似正亦正的剑灵师修炼的功法另类，天地灵气如今，已经不足上古时期的十分之一了。”
“虽然这件事情有些不可思议，但这，就是事实。”
“那位凤家的先祖，名为凤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