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空,你看前面有地方可以化缘的吗?”唐僧坐在马上,一副悲天悯人的模样。
桑芜这次是在路上走着的。
总算是没有筋斗云……
她晕云。
“好的,师父,我先去看看……”
这路上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光靠走怕是不行。
所以,得坐筋斗云才好。
#打脸来的太快就像龙卷风#
桑芜坐着筋斗云渐渐远去了。
这边唐僧和背景板儿一样的猪八戒沙僧三人坐在一起。
猪八戒哼唧两声:“师父,大师兄这要什么时候回来啊?”
沙僧:“二师兄,你这不是又饿了吧?”
“没有没有。”猪八戒哼唧两声,他还是要脸的。
猪八戒哼唧着的时候,突然眼角余光瞟到了个花容月貌的布衣姑娘提着个篮子过来了。
顿时激动不已,眼冒红心。
“二师兄?”沙僧不解。
猪八戒咳嗽两声,正色道:“哎,师父,师弟,有个姑娘过来了。”
“长老。”悠扬婉转的女声响起,一个穿着朴素的年轻女子走了过来。
“阿弥陀度,女施主有何事?”唐僧念了声佛号,目不斜视。
“长老,小女家住南边的小西沟。原是为了给家父送饭,路过这里见到各位长老,已是正午,想必各位长老也是乏了饿了吧?家父最敬佩像您这样的长老们,小女这里有些馒头斋饭,各位长老如若不嫌弃,可以先用些……”年轻女子轻声细语。
唐僧道:“那怎么好意思呢,女施主。”
女子:“长老不用担心,这斋饭还够的。”
猪八戒“哼唧”着想说什么。
“那……”唐僧犹豫了。
猪八戒终于逮着机会了,急吼吼说道:“好的好的,谢谢姑娘了。”
然后直接上手去拿篮子里的馒头。
结果谁成想拿到嘴边准备咬一口的时候,咬到了自己的手。
疼得“哎哟”一声惨叫。
“呆子,你在乱吃什么?”桑芜拿着金箍棒落到了那个女子面前。
其实她心里一咯噔,才想起来这应该是三打白骨精的剧情。
那她是要走剧情了?
不是吧?
桑芜不想这么凶残,虽然说是妖怪吧,但这……
她犹疑着不想动手,那女子却忽地一把朝她扑过来。
桑芜一惊,手里的棒子却自己飞了过去。
然后……
“firstblood!”
白骨精的魂魄溜走了。
最先炸的是猪八戒:“大师兄,你在干什么?”
桑芜面上镇定自若:“这是妖怪。”
内心:啊啊啊啊,这个妖怪碰瓷儿!
猪八戒哼唧一声:“什么妖怪?哪里来的这么多妖怪?”
“呆子,看看地上这斋饭!”桑芜理智还在。
猪八戒不高兴了:“师父,你看,大师兄他……”
唐僧震惊片刻:“悟空,你怎么说?”
“师父信我吗?我说她是妖怪变的。”桑芜并没有解释太多。
这毕竟是剧情需要,反正她也是要被赶走的。
唐僧叹息一声:“阿弥陀度,悟空,你下次莫要再冲动了。”
“好的,师父。”不可能的,不存在的。
桑芜内心OS:都是假象。
说了相信她的,最后还不是要将她赶走的?
猪八戒哼哼唧唧的,很是不满。
师徒四人心情略沉重地向前走,然后遇到了一个老人。
“翠翠,翠翠,我的翠翠啊……”
老人看到他们,问:“各位长老,你们有看到小女翠翠吗?”
唐僧默了默,不知该说什么好。
猪八戒抱怨地说道:“大师兄,你看看你,这老人家出来找女儿的。”
桑芜斜睨了他一眼。
“这位长老说什么?我的翠翠?”老人眼角亮光一闪而逝,语气却是焦急。
“我说你女儿已经……”猪八戒哼哼唧唧地,全给说了。
“是谁?究竟是谁?”老人面露焦急之色。
唐僧:“阿弥陀福。”
沙僧:“唉~”
猪八戒:“哼~”
桑芜:“……”
我现在是走剧情呢还是走剧情呢还是走剧情呢?
没等她想明白,棒子自己飞了过去。
桑芜只好气沉丹田,大吼一声:“逮!妖怪,哪里逃?”
老人眼中慌张,然后大喊着往唐僧身后躲:“杀人了,出家人杀人了。”
桑芜象征性地跟他玩了会儿捉迷藏,然后金箍棒自己飞过去,一棒子下去。
“doublekill!”
猪八戒还要大喊,桑芜直接扬了扬棒子:“妖怪!妖怪!妖怪!都说了是妖怪了!”
“师父,师父,你快管管大师兄,他打人都打上瘾了。”猪八戒抱着脑袋四处躲。
唐僧叹息一声:“悟空,你再这样,为师就要念咒了。”
“哦。”桑芜不以为然。
反正我是做梦,管你念咒还是念佛呢。
唐僧眼中极快地闪过一丝痛楚。
没有人看到。
一行人终于来到了小西沟边的木屋,果然就见到有一个眼瞎的老妇人在喊着老伴和女儿。
然后……
“triplekill!”
白骨精终于没能溜得走,这回s得透透的。
然后桑芜就感受到了紧箍咒的力量,没想到做梦都能感受到那种痛。
此时此刻她只想唱一首:多么痛的领悟~”
切身体会。
痛着痛着她就醒过来了。
醒来依旧惊魂未定的。
妈耶,太可怕了,这也!
“你做了什么梦,脸上这么狰狞可怖?”一旁突然传来了汤羽执的声音。
桑芜被吓了一跳:“你干嘛?”
汤羽执戳戳她的额头:“怎么就这么睡着了?也不怕着凉?”
“关你什么事?你是我什么人啊?还有,不要戳我脑袋?”桑芜没好气地说道。
汤羽执笑嘻嘻地说道:“你这也太无情了吧?我们怎么没关系啦?”
桑芜语塞:“我们什么关系?”
“未来师徒关系。”汤羽执笑笑。
桑芜:“……”
“滚吧你,你这还随便进我房间,你这是侵犯个人隐私权。我可以告你的。”桑芜的语气不能不差,心情不能不坏。
汤羽执大概也看出来了,于是说了句:“那我先下去了。”
然后出去带上了门。
等汤羽执一走,桑芜就立马躺下了。
“难受死了。”
然后在床上翻滚一圈儿,趴在床上,“呜咽”了一会儿。
门外的汤羽执就听到了“呜呜呜”的哭声,心里顿时一紧。
她这是受什么委屈了?发生了什么?失恋了还是有人欺负她了?
怎么她不高兴他这心里也不好受呢?
他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