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叶的一切紧张气氛根本与雨时无关,他回来只是想看看带土有没有实力在战争中活下去。
“通灵之术?菊丸”
嘭!
“豆子怎么也在?”
“金~木~!”菊丸高高跃起,重重的落在了雨时身上,让大地微微有些颤抖,即便经过噩梦般的体能训练之后,雨时的力量已经无比强大,却还是觉得很重。
“菊丸老师你又胖了。”雨时捏了捏它的肥肚腩。
豆子带着一个猫耳发箍,微微鞠躬,她非常感谢雨时将她带到木叶,这里有这么多猫,她现在正在猫婆婆家打工生活。
“哧哧!胡说,明明是你修炼怠惰了!”菊丸急道,它最讨厌有人拿体重说事,有些猫看起来胖,但是内心轻盈啊,它三年前还能斩出宇智波八连斩。
“你现在的体重是……呜呜呜呜……”雨时的嘴又被捂住了。
“对了,对了,你怎么又一个人跑出去了,木叶不好吗?”菊丸连忙转移话题。
“木叶很好,但是我闲不住。”雨时没有提复仇的事,年纪大的猫,总是很唠叨。
“哦,这次你要回来吗?我让富岳出来接你。”菊丸兴奋道。
“不,我就问问带土还在村子里吗?”雨时问道。
“带土?你问这个做什么?”
“听说木叶和砂隐,岩隐开战了,那个白痴上战场没有。”
“他是你弟弟啊……你干嘛一直白痴白痴的叫……虽然他真的有点……不灵光……”菊丸无奈的抓了抓头。
“什么时候他不白痴了,我就不叫了。”雨时耸耸肩。
“金木……我发现你很关心他的样子哦……”菊丸挤了挤眼睛,显然很开心。
“母亲拜托我照顾她,总不能让那个白痴就这么死了。”雨时也大大方方的承认了,在菊丸面前不需要掩饰什么。
伊度给他展示的真实幻境中,他曾与这家人相处几个月,哪怕这些都是假的,感情却是真的。
“你真不打算去看看奶奶吗……她已经……很老了……”
“不了,痛苦已经过去了,何必再提起。”雨时摇了摇头,亲情是积累,而不是血脉,他无法回去拥抱陌生的亲人。
“好吧……带土的确上了战场,现在在火之国和土之国的交界处,不过有波风水门带着,放心吧,不会出事的,他可是如今木叶新生代的最强者!”菊丸倒是很放心。
“是吗……那我再去看看。”雨时还是有些不放心。
“那就拜托啦,对了上周他还写信回来给奶奶,说自己在大石镇附近带着卡卡西,打败了一队岩隐忍者。”菊丸笑了笑。
“嘁,战争还有心思写信,真是白痴……”雨时冷哼一声。
“菊丸交给你了,豆子。”雨时将沉重的菊丸递还给豆子,自己向着火之国大石镇附近走去。
……
火之国与土之国的交界处,两国之间的摩擦正在渐渐变得激烈,土之国借口火之国侵占了他们的领土,不断的发起挑衅,虽然还没有正式宣战,一场战争却也不可避免。
木叶此时正在与火之国南部跟着砂隐的劫掠部队互相纠缠不下,部分兵力被牵制,而雨隐,雾隐,云隐都需要兵力防备,能够派来土之国边境的兵力捉襟见肘。
雨时一路寻来,已经两周过去,期间遇见了两队游荡的岩隐忍者顺手杀了,这才终于见到了带土所在的小队。
三人正在躺在河边大石头上休息,悠闲地晒着太阳,丝毫没有一点战争的紧张感。
“不是说波风水门保护他们吗?波风水门去哪了?”雨时皱着眉头有些不喜。
“啊……好无聊啊……已经半个月没有见到岩隐了……好像证明我的实力啊……”带土百无聊赖的躺着。
“白痴……上次见到岩隐手脚都发抖了吧……”卡卡西面色比平时更加阴冷,嘴上却还是不饶人,他父亲去年刚刚死去,因为拯救了同伴而放弃了任务,导致情报传递不及时,让木叶蒙受了巨大的损失,后在村民的非议中自尽而亡。
“胡说!上次……上次是因为我早饭没吃饱,再说我最后不是还是出手了嘛!”带土大叫大嚷道。
“等你动手的时候,三个人我都杀掉了好不好。”卡卡西无神的眼中尽是嘲讽。
“好啦好啦,带土表现很不错了,毕竟第一次上战场……”琳无奈的劝说道。
带土还在哇哇的解释着什么。
雨时却已经怒了,觉得必须给这小子一点教训才行,让他知道什么叫战争的残酷,人生的痛苦,十一岁了写轮眼都没开,雨时甚至怀疑带土当年是不是被调包了。
……
“救命……救命……”一个老人在水中一沉一浮,无力的挣扎着。
“啊!有个老爷爷落水了!”带土惊叫道。
“好像是的……”卡卡西也站了起了。
“我就去救!”带土衣服都来不及脱,纵身跳入湖中,向着老人游去。
“等等……”卡卡西觉得有什么不对,却又说不出来。
“老爷爷……我来救你了!”带土游到老人身边,将他背在背上,向着岸边游去。
“白痴……”老人突然勒住了带土的脖子,从水里一跃起来,踩在水面上,一支锋锐的苦无架在了带土动脉之上,随着皮肤起伏,一滴鲜血滚落。
“带土!”卡卡西和琳急道。
“看看我找到了什么……三只单纯善良的木叶小狗,为了救一个陌生的老人,将自己陷入困境,多么愚蠢的行为……”这个老人自然是雨时假扮的。
他一向不喜欢木叶的教育方式,一群没见过血的忍者,沐浴着阳光成长,不知道忍界的黑暗,如何能在战争中存活?
木叶忍校刚入学的时候,还学着问候礼仪。
雨隐训练营已经开始问候对方父母。
木叶忍校教着同伴寻找羁绊,和睦相处的时候。
雨隐训练营正在勾心斗角,为了一颗秘药大打出手,绝不能相信任何人的信念深刻于骨。
木叶忍校绑着护具点到为止的体术训练时。
雨隐训练营已经在嘶咬着对方的血肉。
木叶忍校手里剑的目标是靶子。
而雨隐的靶子是同伴。
……
……
他要让带土学会更残酷的思考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