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册很古朴,里面的内容却是令的崔荣超大吃一惊。
虽说也是惊讶这手册上的内容,但,更让崔荣超惊讶的,却是这手册他似曾相识。
然而,那种熟悉的感觉,崔荣超却是怎么也回忆不起来,到底......是在哪里见过这同样的手册呢?
“嘶......老师!”
蓦地,崔荣超是突然想起自己的师傅。
“对了,老师好像是有这么个册子来着,我记得......老师好像是说过那册子很值钱的。”
“啧啧啧,没想到啊,没想到啊,这原本以为是失手的一次竟然是有了意外收获!”
“嘿嘿嘿。”
到手的东西,绝对不能存,必须要快速出手,不然夜长梦多。
崔荣超是当即来到了黑市。
然而,让崔荣超火大的是,他把这价值连城的手册那到这黑市里来交易后,这给出的交易竟然是如此的大跌眼境。
“一个银币!”
“我去你大爷的!”
要不是这黑市里的商家他惹不起,定然要跟那给出这一个银币的胖子一个教训不可。
出价也太低了,这可是价值连城的东西!
不管怎么说,这出价要是少于十万金币,他是不可能出手的。
骂骂咧咧的走出那交易区的崔荣超是一脸的不忿。
心头是不停的盘算着,这手册到底该怎么处理。
不过,有一点必须得承认,那胖子的眼里着实是毒辣,他说的不错,“这手册不全,应该是还有一册。”
“两侧在一起,才会价值连城,只要一册的话,一个银币都是高价。”
虽说这一册手册记载东西很是详细也没有什么断层,但是,只要仔细的研究研究,就能发现,这手册,还有下半部分。
难道,这真的跟老师的那个手册是一套的?
回想起当时的场景,崔荣超眼底是闪过一丝的犹豫。
那是他逝去的岁月中一个普普通通的黄昏,他的师父,是无比珍重的给了他一个表皮已经是被磨得发黑反光的破烂手册。
师父的神情很是凝重,他却是一脸的无所谓。
如今想起那个黄昏,崔荣超是恨不得要给自己数十个大嘴巴子。
当时怎么就没有好好的听师父说的话呢,哎......
此时想起那个黄昏,也不过是记住了师父众多话语中的几个字而已。
“这手册,价值连城!”
若不是这几个字,崔荣超还真想不起来,自己的师傅手里也有这么一个手册。
此时想想,那时候,师傅似是要将那手册交给自己的,可自己那时那般的吊儿郎当一定是让师傅寒心了,不然,师傅也不会在出事前,将那手册交给自己保管。
如此想来,自己当时是多么的混蛋啊.......
师傅的那个手册,到了崔荣超的手里后,崔荣超是没有多么的重视,如今那手册放在了哪里,他也是记不清了。
意外,太意外了,如果这手册和师傅留下的那个手册是一套的话,那今天可就真的是他崔荣超的幸运日了。
师傅,您老人家一定要保佑我啊!
能不能暴富,就看师傅您老人家留下的那手册了!
崔荣超的心头满是振奋的压抑不住的喜悦。
在他看来,这今天他能拿到这手册,就是师傅保佑他,让他暴富的。
师傅,您放心,这手册,您既然交给我保管了,那我一定会将那手册的价值发挥到极致!
以来不辜负师傅你老人家的一番心意。
您放心,只要钱到位,接下来,我就有时间全心全意的去查到底是谁害的您!
心头的想法越发的凝实后,崔荣超的脚步是越发的轻快和急速起来。
看着那街道上的那十几个黑衣人中突然有一人是加速的向着黑市外跑去,韩安冉是疑惑的道:“那人是怎么回事?”
“不清楚......”
潇尘心头亦是疑惑,随口一说后是当即一怔,双眼刹时微眯,心头突起一种猜想。
“那人是不是就是潇尘他们要找的目标!”
“咦!”
突然间,韩安冉是诧异道:“那味道......”
“是那人!”
“就是那人!”
韩安冉是一拉潇尘的衣袖道:“快追!”
“竟然是猜对了!”斗笠下的潇尘是嘴角微微一扬。
“不要打草惊蛇!”
刚欲抬步追赶的韩安冉却是被一只手给拦住了肩膀。
虽然这丫头是带着斗笠,但是潇尘人就能感觉到这斗笠下的那丫头的疑惑的表情和莫名的愤怒。
潇尘再次重复道:“不要打草惊蛇!”
“哼!”
肩膀一抖,甩掉了潇尘的手掌后,是莫扭头冷哼一声,嘀咕道:“不要打草惊蛇,不要打草惊蛇,干什么都说不要打草惊蛇,你......”
“你就不能换句别的吗!”
“我耳朵都听出茧子来了。”
“哼!”
虽然,韩安冉也认同潇尘这般的反应是出于谨慎的原因,可是,这贼人就在眼前,为什么不直接将他给抓住呢。
为何要放他离开,在跟上去呢?
这样,岂不是放虎归山?要是一个不小心跟丢了,那这功夫不就白费了吗。
你说放长线钓大鱼?
拉倒吧,就是一个走空门的贼人,能钓出什么大鱼。
对于潇尘的那般皆是,韩安冉是嗤之以鼻。
看着那抱着胳膊一幅高冷模样的韩安冉,潇尘是莞尔一笑,喃喃道:“这些走空门的手中,存下宝贝,可不比一些世家大族差。”
“这家伙,虽然不知道他的真实实力,但,那一副眼力,着实不容小觑,这茫茫人海中,或许进过自己一次或是两次,就能复制出自己容貌的面皮来,还顺手牵走一不知出处,却是无比惊人的手册去,这人,绝对不简单。”
然而,这番话,在韩安冉听来,就是潇尘在糊弄自己所编造的谎话。
......
“该死!”
看着那河岸边上有着数十名甲士是忙忙碌碌的将一截江面封锁的场景,司徒杜清是沉着脸冷哼一声。
“这是什么情况?”
被司徒杜清那冷不丁的一句冰冷的问话丢过来的韩散,心头是陡然一惊。
当即是一抹额头的冷汗是急急巴巴的道:“庄主,这......我......我也不知道啊,这......”
“废物!”
司徒杜清是沉脸扫了一眼那一脸疑惑和后怕的韩散一眼是看向那岸边忙碌的甲士是眼角微眯。
这些甲士,是城卫,不是阳南郡守军,看来,这而甲士应该是调给阳南城水务衙门了。
调动城卫,得经过城主......
难道,城主也对这江下的东西感兴趣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