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被人陷害的。我喝了一名服务生递过来的酒水,就神志不清了,然后,进来两个人,将我推下,其中有一个人动手的时候说了句父债子还的话,再后来我就失去意识了。”
高子博咬牙切齿的说:“这帮人太可恶了,连警察都查不出一点蛛丝马迹。”
“上次温凉被绑架的时候,其中有一个小混混年纪不大,手段却相当残忍,他叫魏季秋,上次我冲他开了两枪,有一枪正中要害,都叫他跑了,那小子肯定穿着防弹衣,而且据我了解,他可能还有强大的同伙。
后来,我派人查过他的老底,他幼时丧父,而且父亲好像还是自杀的,我怀疑你这次与那小子定然脱不了关系。”
这时候严墨涵的母亲拎着食盒与他的父亲结伴而来。
秦霄天看到来的正是时候的严父出声问道:“叔叔,你过去认识的人中有姓魏的吗?”
严墨涵的父亲严政听了,一边思索一边呢喃:“姓魏的。”
猝然,他猛得想起记忆中的那个人,脸色瞬间青白白。
“记得,怎么会忘呢?那是鲜活的一条生命啊!”
紧跟着,他将事情的原由娓娓道来。
“那年的我三十三岁,墨涵也不过十岁的光景,我在陆清远的开的建筑公司里做一个项目经理,管理工地上的二三百人……”
农历六月,午后两点,太阳太阳毒辣的烤着大地,工地上一片炽热,烈日下,那些带着安全帽,赤着膀子的农民工在辛勤的劳作着。
他们一个个灰头土脸,汗水顺着额头落下,砸在地上,黝黑的皮肤被烈日烤的火辣辣,黑中透着红黄。
被汗水打湿的鬓角碎发一缕一缕粘湿的紧贴皮肤。
严政戴着安全帽到工地上视察工程进度。
“严经理,为什么我觉得最近几个月工地上的焊条用的有点快,一车焊条,以前能用半月,最近只能用十天。”
焊工带班的小张跑过来向严政打着小报告。
严政摘下安全帽,皱着眉头看着来来往往忙碌的工人,说道:“下班时,我们躲在角落里,先偷偷观察这群工人看有没有异样,如果发现谁私自偷拿,绝不姑息养奸。”
“好的。”
傍晚六点半点钟,暑气渐消,有所收敛,空气中送来阵阵凉风,像要吹走工人们额头上的汗珠,干了一天的工人们终于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下班了。他们三五成群的向临时搭建的简陋的不能再简陋的宿舍走去。
最后,严政看到一三十出头的年轻男子,穿着一身迷彩服两手捂着肚子,鬼鬼祟祟,猫着腰走了过来。
严政给小张使了个眼色,小张一目了然,二人犹如闪电一样,迅速出现在来到那人面前。
“你怀里揣的是什么?”严政面露寒色,一脸严肃地厉声吼道。
本来就做贼心虚的魏季秋的父亲魏洋吓得一个激灵,他支支吾吾的狡辩:“严……严经理,我肚……肚子疼。”
小张走过去,强制性的一把将他肚子上的的手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