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魏洋的故事,都因为我,他才会寻短见的。”
高子博劝慰:“伯父,这不是你一个人的错,他也有责任。”
秦霄天想了想,说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个小男孩就是魏季秋,你们要小心这小子,他是个狠角色,我觉得他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嗯!”
“墨涵,你刚刚苏醒,身体还很虚弱,先好好休息,我们改天再来看你。”
严墨涵点点头。
“叔叔,婶婶,再见!”
“伯父,伯母再见!”
“再见!”
“再见!”
一间宽敞明亮的大房子里,魏季秋虚弱的躺在床上安静的睡着,养着他腿部的枪伤,正如秦霄天所言,他穿着防弹衣,因此大难不死,气数未尽。
突然,一个一身黑衣,戴着口罩与帽子的人轻轻推门而入,说出了第一句话:“季秋,严墨涵醒了。”
魏季秋听了,迅速地睁开眼睛,挣扎着爬了起来,他满眼通红,咬牙切齿愤愤不平道:“二少爷,我不甘心,不甘心就这么算了,严墨涵醒了,他们一家又可以其乐融融了。那我死去的父亲算什么?”
黑衣男子走上前去,按住了捶胸顿足的魏季秋。
“你稍安勿躁,我们要从长计议,既然我们神不知鬼不觉的能把他推下楼,让他躺一年多,就能再次悄无声息的对付他们。”
魏季秋:“对,我要让严政那老东西白发人送黑发人,这次我要要了他两个宝贝儿子的命。”
黑衣人摘下口罩,露出清雅俊秀的容颜,他微微勾唇,淡淡一笑,任谁也想不到长期以来与魏季秋狼狈为奸,助纣为虐的是陆家八面玲珑,温文尔雅的二少爷陆熹。
陆熹看着行动不便的魏季秋自责道:“都是我不好,害你成这样。”
“二少爷不要这么说,我魏季秋此生愿意为二少爷上刀山下火海,这点小伤又算得了什么。
我只是不明白温凉那小姑娘怎么惹到您的?你怎么会祸害她。”
陆熹听了,温柔如水的眼睛立刻变得凶神恶煞,面孔发黑,脸上哪里还有一点慈祥的样子。
“我只是看着秦霄天不爽,讨厌他一副不可一世唯我独尊的模样,我要让他尝尝失去心爱的人的滋味,搓搓他的锐气。”
魏季秋将心中的疑惑说出:“可是外界都传闻他钟爱的女人是温暖。”
“怎么可能是温暖,相信我眼神是骗不了人的。况且秦霄天和温凉都离婚这么久了,正如你所言如果他喜欢温暖,那为什么他们没有订婚的消息?”
“可是既然喜欢为什么离婚呢?”
“这我就不知道了,但温凉一定是秦霄天的软肋,人一旦有了软肋,就不再是铜墙铁壁、无懈可击,而是有了致命的弱点。”
陆熹望向魏季秋,扶他躺好,说“你且安心休养,不必多想,等身体好了在另做打算。”
“好!二少爷。”
陆淮南回到家里,关在自己的房间里,一根接一根的抽着烟,烟雾缭绕,虚无缥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