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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异口同声的回答:“好!”

陆淮南和严墨涵一个推拉门一个推拉门的排查。

这里每个推拉门距离每个推拉门很远,推拉门都是用玻璃做成的。

每个推拉门都对应一个阳台,所以阳台是一间一间隔开的。

几个巨大的欧式吊灯,横亘在天花板上,使屋内看起来恍若白昼。

这里还有很多的兔女郎,她们穿着性感的低x露背装,戴着兔子耳朵头饰和尾巴饰物,搭配红色高跟鞋,套着黑色丝袜,在人群中穿梭,为客人奉上美味的酒水和点心。

有的甚至可以提供特殊服务,不过想得到她们青睐的前提是你足够有钱,能够一掷千金。

正在这时候,有两个兔女郎向严墨涵和陆淮南缓缓走过来。

站定驻足后,其中一个娇声道:“二位先生,你们需要红酒和点心吗?如果有特殊需要,我们也可以提供的哟!”

另一位笑颜如花的附和道:“对,对,你们两个都好帅哦,我们就喜欢像你们这样的顾客。”

听了这群拜金女的吹捧后,严墨涵心烦气躁地说道:“去,去,去,你们给我滚一边去。”

看着严墨涵黑如锅底的脸,两位兔女郎悻悻离去,其他的兔女郎们见二人吃瘪,纷纷退缩,不敢上前,唯恐自讨苦吃。

眼看前面只剩最后一扇推拉门,严墨涵的心瞬间提到嗓子眼,如果这扇门后面的阳台上没有人的话,一切又当从长计议了。

他吞了一下口水,心里惶恐不安的快速拉住距离自己最近的陆淮南的手,蹑手蹑脚的向前走去。

感知到严墨涵手心里的潮热,陆淮南清楚地明白他心里的紧张与忐忑,紧紧地回握住他的手,以示鼓励。

二人来到推拉门面前站定后,透过窗帘,依稀看到三个人影。

严墨涵将窗帘拉开一个缝隙,清楚地看到两个人的侧脸。

一个是严政,另一个曾经用纸牌割破自己,有过一面之缘的魏季秋。

另一个人带着口罩和黑色的鸭舌帽,很难分辨出这是谁?

“tmd,这小子还真是阴魂不散啊!这一次我一定不会放过他的。”严墨涵低声咒骂道。

言毕,严墨涵作势推门而入,被陆淮南拉住商量:

“墨涵,我们赶紧通知老大和廖衍,你对这里人生地不熟的,千万不能单独行事。”

严墨涵神色严肃地看着陆淮南,白色的灯光下映出他因为仇恨略显扭曲的俊脸,只见他咬牙切齿道:

“二哥哥,我等不及了,今天我要跟这帮可恶的家伙拼命。”

说完,他掏出藏在怀里的手枪,冲了出去。

陆淮南知道富家子弟都可有预备着枪支,可在这样人多口杂的地方用枪,不是砸了这家赌场的金字招牌吗?

本来到这里的每个人都是要搜身的,廖衍只因看在秦霄天的面子上,才轻松放他们进去。

“老大,我们找到严叔叔了,他在最西边的阳台上,墨涵……墨涵手里有枪,他……他拿着枪冲进去了。”

一向镇定自若的陆淮南遇到严墨涵的事,也不免紧张起来,说话结结巴巴,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

“淮南,我们马上就来。”

秦霄天转身一看,哪里还有廖衍的身影,他只好自顾自的向陆淮南说的地方走去。

陆淮南挂断电话后,看到严墨涵已经绕到了魏季秋背后,只听他大声的威胁道:

“魏季秋,不许动,举起手来。”

就在这时候,秦霄天也赶了过来,他拍了拍陆淮南的肩膀对他使了个眼色,两人缓慢地推开门,拉开一个能通过一个人的缝隙,依次猫腰,挤了进去。

二人潜到盆栽架的后面,因为现在正值农历阳春三月,不仅各路花卉争相怒放、大型的植被也都绿意盎然,郁郁葱葱。

所以,二人被盆栽架遮得严严实实,丝毫看不出任何端倪。

正在眺望远方,听到声音的魏季秋并没有立刻转过身来,他的目光一凌,似笑非笑地望了望身旁的严政。

尔后,遂敏捷地掏出怀中的匕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架到了严政的脖子上,猝不及防的转过身。

他勾起唇角,邪魅一笑,依旧痞帅的让人移不开目光。

“严墨涵,你来得可真是时候,不过呢?来得早不如来得巧,这样你们一家三口就可以团聚了。

对了,还剩个孤老婆子,你说我是斩草除根,不留后患呢?还是网开一面放过她呢?

唉!我这个人呢,向来好事做到底,送佛送到西,等我解决了你们两个,对付一个老太婆,也不过是分分钟的事。”

严墨涵听了这句隐含弦外之音的话,吃惊地瞪大眼睛,问:“你……你什么意思?”

严政痛定思痛之后,说道:“墨涵,当初你曾对我说过,警方查到严明开的那辆红色跑车,刹车被人动过手脚。

那个对刹车动过手脚,导致刹车失灵的就是眼前这个心狠手辣,枉为男人的魏季秋啊!”

这个消息像是一盆凉水,兜头浇下,冰凉蔓延到严墨涵的四肢百骸。

他怔怔地望着魏季秋,一本正经的说:“当初我坠楼的事是不是与你有关,因为我记得你的声音。”

魏季秋的嘴角哂了哂,道:“严公子好耳力,在下佩服。”

“当初你的帮凶不会也是眼前这个人吧,能潜入到陆家酒店,想必是熟悉那里的一切,自然也是个老熟人。

阁下能否摘下口罩和帽子让我一睹你的尊容啊?”

那人依旧低头沉默不语,似乎是根本没听见严墨涵的话。

吊儿郎当的魏季秋突然正经起来,他一本正色的咆哮道:“姓严的,有什么你冲我来,这事跟他没有半点关系,陷害你们的是我。”

严墨涵:“好!今天晚上就是你的死期,来年的今天就是你的祭日。”

魏季秋闭上眼睛,再次睁开眸子,里面没了清澈,取而代之的是沉重的戾气,他扬声道:

“这句话也是我想对你说的。我要今天这里所有的人都成为我父亲陪葬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