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娅点点头,紧接着,又委屈的哭了起来。
秦阳将她拥进怀里,责备道:“你这个傻瓜,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呢?”
有了靠山的苏娅,哭得更凶了,她哽咽道:“我不想连累任何一个人。”
秦阳忍着心中巨大的悲痛,扶她起来。
“我给你叫一辆车先送你回去,请你别看这血腥的一幕,省得污了你的双眼。”
苏娅点了点头。
接着,秦阳对秦霄天喊道:“大哥,我先把这个女孩儿送走,你能搞定这个畜生吗?”
秦霄天沉着脸对着秦阳点了点头。
待两个人离开后,陆熹一个箭步上前,想要先发制人,他一把扭住秦霄天的胳膊,正想来个漂亮的反关节动作将其制服时,哪知秦霄天将胳膊轻轻一带,陆熹就摔了个踉跄,差点趴在地上。
就在陆熹意识薄弱的时候,秦霄天一个反击,抬起腿,从身后对准他的小腿,猛地踢了过去。
陆熹皱眉,闷哼一声,然后,趴在了地上。
秦霄天看他脸色变了,知道刚刚一下力道很重。
陆熹就这样被秦霄天轻描淡写的放倒在地,他恼羞成怒,脖子上的青筋都暴绽出来,刚要再度上前时,发现小腿不听使唤,疼得根本站不起来。
秦霄天将陆熹轻松制服后,掏出手机,准备报警。
此时,陆熹倚靠着墙壁,冷眼看向秦霄天,那眼神如刀如剑,阴寒森冷。
正有大颗大颗的汗珠从他的额角流下来。
当秦霄天刚吐出一个“喂”字的时候,陆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怀里掏出一把闪亮的匕首,猛然向秦霄天的胳膊刺去。
秦霄天眼睛一立,很快暼到陆熹的不轨行为,他身子猛地一闪,迅速躲过他的攻击。
然而,他的手机也被那把匕首拨掉了,正在准备弯腰拿的时候,陆熹用脚将他的手机踩个粉碎。
秦霄天怔然,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陆熹眸底精光一闪,趁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打起了感情牌。
“秦大少爷,求求你放了我,一直活在大哥的光芒下,我很痛苦。
对于陷害令夫人这件事情,我也悔不当初,求求你看在我大哥和我父亲的面子上放我一马。”
秦霄天抬眸,死死地盯着他,勃然大怒:“陆熹,你死了这条心吧。你害了那么多的人,其罪当诛。”
言毕,秦霄天扭起他的胳膊,推搡着他下了楼,然后,进了自己那辆豪华而低调的黑色跑车里,亲自押送他到警局。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以身试法换来的只不过是相应的惩罚。
最后,伤心的还是自己的家人。
君子爱财,取之有道。
善而行之如争,闻恶而改之如雠,然后祸灾可离,然后保福也。
所以,无论世途多么险恶,人心多么难测,明辨是非,去恶扬善,做个善人,始终是为人的正道。
经过长达两天的审讯,陆熹将他犯过的罪行毫无保留的一一招供。
最后,经过核实,法院判定陆熹死刑,立即执行。
闻讯,陆清远和陆淮南父子二人,从魔都特地跑到京都的警局里,探望陆熹。
透过探望室的玻璃,二人看到了胡子拉碴,宛如流浪汉一样的陆熹后,二人的心抽抽得疼。
陆清远拿起电话对讲电话对着那头同样拿起对讲电话的陆熹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小熹!你的事情我们都听说了,我一直以为你是个勤奋上进的好孩子,没想到你竟然会做出这种有辱门风的事,真是太让人失望了。”
闻言,陆熹眉眼低垂,闷闷地说道:“父亲、大哥,对不起,我辜负了你们的栽培和期望,一切都是我的错。”
尔后,陆清远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说:“你这次算是真的惹毛了秦霄天,我想向他求情,可是,他连我的电话都不接了。”
听了父亲的话,陆熹没有说话。
就在这时候,沉默的陆淮南冷冷清清的开腔:“父亲,没用的,小熹跟魏季秋做了很多的坏事,严墨涵的坠楼和严明夫妇二人的车祸,都跟他脱不了关系。
只是,有一点我不明白,你是怎么惹到大哥的,为什么连他都想置你于死地。”
陆熹狠狠地甩了自己一耳光,悔恨当初:“大哥!是我当初犯浑,嫉妒他对你跟对我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态度,所以,才派魏季秋陷害他的妻子温凉的。
求求你!去求求秦霄天和严墨涵吧,放了我吧。”
听了陆熹这番话,陆淮南半信半疑的问道:“冰冰曾经对我说过,温小姐被绑架过,而且那次她差点命丧黄泉,腿部中了一刀,难道那次也是你派人指使的。”
陆熹点了点头。
继而,陆淮南看着他,露出一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表情:“弟弟啊弟弟,你知不知道,大哥是一个面冷心热的人,他一句你的坏话都没有说过啊!
况且,温凉是他的命根子,是他不可触碰的逆鳞。
这次恐怕我也救不了你了。”
陆清远和陆淮南是陆熹最后的救命稻草,现在两个人都束手无策,陆熹彻底慌了神。
他声泪俱下的说道:“大哥,我错了,求求你了,看在我们同父异母的份上,你就帮我这一次吧。”
闻言,陆淮南瞪大眼睛望着他,他实在是想不明白昔日那个翩翩少年郎,是怎么变成一个阴狠手辣的杀人狂魔的。
而现在他不到不知悔改,竟然想着怎么若无其事的抽身。
越想越生气,渐渐的,那张清雅的脸上满是恼怒,继而,他对着电话大声的斥责。
“陆熹,当初我提醒过你的,可是你一错再错,甚至有新闻说你作风不正,qj女人。
你好自为之,得过且过,你做了难么多丧尽天良的丑事,我实在没有脸再去给你求情。”
说完,陆淮南站起身来甩手离开。
见陆淮南冷冷地离开,陆清远也坐不住了,陆家的经济实力与社会地位远远比不上秦家。
而自古强龙压不过地头蛇,更何况秦家不是地头蛇,这是一条地头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