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颜,可不可以起来一下,虽然我很渴望你抱着我,但是我不得不提醒你,我的伤口似乎是裂开了。”墨涵咬牙说道,他恨死了阿jay,要不是你,小爷就可以软玉温香抱满怀,说不好还能滚个床单啥的,都怪你,阿jay小爷恨死你了。
“什么?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啊,伤口裂开了,你还让我抱着?抱你妹啊抱?你多爱惜自己一点会死么?会么?”丁可颜怒了,一边起身一边用手捶打墨涵的肩膀,突然想到这样是不是会拉扯到伤口,又快速的收了力气,整个感觉就是在摸墨涵一样。
“老婆,都这个时候了,你就不要调戏我了!”墨涵笑着调侃道,原来调戏老婆可以止疼,他觉得整个伤口都没那么疼了。
“谁调戏你了?”丁可颜拉着墨涵的睡衣害羞的说道。
“你看你脱我的衣服,还摸我的肩膀,你这不是调戏我是什么?”墨涵仿佛感觉不到疼痛一般的笑眯眯说道,是个人就可以感受到他的好心情,墨涵的表情如同一个孩子一般,笑得特别的纯粹。
“我哪有?”丁可颜拉开睡衣,看到墨涵胸口的纱布一片猩红,眼泪不受的滚落了下来。
“喂,你不就是调戏我未果么,你至于哭么?”墨涵抬手帮丁可颜将脸上的泪水擦了去,可是手臂扯到了伤口,疼得墨涵咧了咧嘴巴。
“病人就要有病人的自觉性!”丁可颜没好气的一手拍落墨涵的手臂,嗔骂道。
“老婆大人,您别恼羞成怒啊,我真的非常渴望被调.戏,不是你我不配合你。而是我现在身上这伤啊,很多高难度的动作我都完成不了,等我伤好了,一定脱光光洗白白,等着给老婆大人侍寝,相信我,我一定尽心竭力。为了老婆的性.福。我墨涵对着毛爷爷发誓,我一定精尽人未亡!”墨涵伤口在右胸处,他举起左手敬了个军礼。然后调皮的眨了眨眼睛。
*!你一个从小就在国外学习的娃娃你懂得什么是毛爷爷!
“缝合的伤口又裂开了,这样下去会留疤的!”丁可颜吸了吸鼻子蹙眉说道,打开纱布一片血肉模糊。
“男人留个疤算什么,更何况我是为了救老婆。对我来说是勋章,可颜。我为你做过的事情并不多,这次我能为你做点什么,哪怕是我因此丧命了,我也是喜悦的!”墨涵反握住丁可颜的手。异常认真的说。
“谁要你死了,再说了要你救了?我自己是可以躲开的,就算躲不开也不会受这么重的伤。再说你死了我怎么办?”丁可颜哭的更加的厉害,抽抽噎噎的说道。
墨涵闻言双眸一亮。丁可颜不但没有没有否认是他的老婆,那句你死了我怎么办,更是暖了他的心,他不顾一切的起身死死的将丁可颜搂在怀里。
丁可颜的双眸骤然睁大,不知道这样会让他的伤口出血更加严重么?真是个疯子,虽然此刻她并不想这样被他抱着,为了怕他的伤口裂开的更加严重,丁可颜连动都不敢动一下,原本想要捶打他后背的手,也默默的垂下,她终归是舍不得对他的坐什么,自己怎么还是那么的没出息啊,丁可颜在心里默默的笑骂了自己一句。
“墨涵,你疯够了没有,你有点病人的自觉,麻烦您虚弱的躺在床上好么?”丁可颜不反抗,不代表她不能说,她微微推开你墨涵,扶着他躺下回到床上自己的位置。
“可颜,你乖一点,就让我抱一会,就一会就好!”墨涵轻声的在她耳边呢喃,火热的呼吸扑撒在耳边,她小巧的耳朵整个红得几乎要充血。
半晌,墨涵放开了丁可颜,脸色苍白的向后倒在了床上,脸上一层细密的汗水,丁可颜可以感觉到自己的衣服上有着湿热的感觉,丁可颜低头看到自己的衣服已经被墨涵的鲜血浸染了一大片。
“墨涵,如果你再这么不爱惜自己我就和你离婚!”丁可颜骤然怒了。
“丁可颜,你说什么?”墨涵声音阴鸷的说道。
“墨涵,你告诉我,是不是你替我挡了子弹,又不顾生死的死死的抱着我,我特么的就该表现的的特别的感动?然后过来抱着你再也不分开?”丁可颜语气嘲讽技巧。
“按照正常女人的思维,正常的剧本显示,的确是该这样的!”墨涵略微有些得意的说道,你刚不也是因为感动才会不反对我说你是我老婆么?墨涵得意洋洋的看着丁可颜,等着听她说一些感人的话。
“墨涵,你混蛋!”丁可颜随手将边上的杂志大力的甩在墨涵那张矜贵的脸上,丝毫不管给墨涵乱来多大的苦楚。
“墨涵,如果爱我,只是给你增加负担,那么我宁愿你不爱我,这个墨夫人我宁愿让给别人来做,墨涵如果我再有一次看到你因为我而伤了自己,我不但不会救你,我还会和你离……”
“不许说!”丁可颜刚说出离一个字,墨涵骤然低吼,“不许再说了!”
丁可颜也懒得真的和一个病人较劲,她没好气的抓过一边医疗车上的真,动作粗鲁的开始给墨涵缝合,疼得墨涵龇牙咧嘴。
“现在知道疼了,刚才帮我挡子弹的时候,你怎么不知道疼啊!”丁可颜话说然这么说,可是手上的动作却轻了很多。
她看着墨涵汗湿的脸,拿过边上医疗车上的麻药,准备往伤口行喷,墨涵抬手握住丁可颜的手腕,“不用,你缝吧!”
“为什么,很疼的!”丁可颜皱眉问道。
“你当时掉落悬崖也很疼吧,你身上缝过很多针吧,虽然现在伤疤都看不到了,你活下来,当初熬得很辛苦吧!”墨涵蹙眉轻轻的说,因为疼痛,他的声音有那么一丝丝的颤抖,“不过可颜,谢谢你,谢谢你活下来了!”否则,我的心灵将一辈子虚无,墨涵轻轻的在心里补了一句。
“那时候我都是昏迷的,怎么会知道疼呢?”丁可颜浅笑着说道。
手却避开了墨涵,将麻药喷好,快速的缝合打结,又包扎好伤口,一句话都没说转身就走。
“喂,女人,我是个病人哎,你把一个病人自己扔在这儿是不人道的行为!”墨涵怒了,小爷是病人哎,你怎么就这么抛弃我了,我也没惹你啊,这是为什么啊,求照顾!
丁可颜完全不理会某人的抽风行为,从洗手间端回来了一盆温水,手臂上搭着一条毛巾,在床边放好这水盆后,从自己的口袋里拿出来一个精致的小瓷瓶,从里面倒了一粒药丸到水中。
那个小药丸慢慢的融化在水中,整盆水都变成了淡淡的粉红色,丁可颜待完全溶解后,将毛巾按入水盆中,调高了空调的温度。
将毛巾拧干后,解开墨涵的睡衣脱去,墨涵如同一个被强.暴的小媳妇一样,拉紧领口,“你要干什么?”
“放手!”丁可颜杏眸瞪圆了,墨涵乖乖的放开了手,眼神委委屈屈的看着丁可颜,控诉着她对待病人太过粗暴。
“刚缝针出了那么多汗不难受么?”丁可颜看着他的眼神不自觉的放柔了声音,轻轻的帮他擦拭着身体,一下一下极其细致认真。
这种温柔的服侍对墨涵来说绝对是一种冰与火的体验,一方面他极其享受丁可颜的服侍,可是另外一个方面,这双柔软的小手在他身上不停的忙碌,对于一个身心健康的男人还真是一种折磨。
“墨涵,等你好了,就接我回家吧!”丁可颜一边擦着墨涵的手,一边淡淡的说着。
“可颜,我一定会接你回家的,但是不是现在!”墨涵微微一笑。
丁可颜拧眉毛,尼玛,你居然拒绝老娘,你居然拒绝老娘……
“可颜,等我把我欠你的一样一样还给你,我要你尽情的享受我追求你的过程,然后再回到我们的家。”墨涵反握住丁可颜的手,深情的说道。
丁可颜抬起头凝视着墨涵,轻轻的点头,两行幸福的泪水滑落脸庞……
隔壁的房间里,丁可章扶着annie起身靠在床头,他体贴的将一个枕头放在annie的腰部后面靠着,可是让她更舒服一些。
“真的不睡了么?”丁可章目光灼灼的看着annie说道。
“不睡,睡得腰都疼了!”annie笑着看着丁可章,“你别那么紧张,我没事儿的!”
“可章,你是不是有什么想问我的?”annie斟酌了一下问道。
“没有!”丁可章一边削苹果皮一边回答道。
“你都不好奇我为什么那么恨方文山?”annie挑眉。
“annie,我想说不管你的背景是什么,不管你是谁的女儿,你都是你,都是我爱的那个女孩,我只要知道这点就足够了!”丁可章终于削好了一个苹果,递给annie说道。
ie甜蜜蜜的咬了一口之后,递到丁可章的唇边,丁可章也不躲,就这丁可章要过的地方咬了一口……(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