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想与她有亲密关系,她是“他”啊!
所以殿下真的是个……
一时间,宁无霜只觉得要死死捂紧自己的马甲才是。
她被自己喜欢的人喜欢上了,可是,喜欢的人喜欢上的是她假扮的一面,这是什么孽缘!
宁无霜忧思重重,却又像行走在冰刀上偶然开出了一朵花。
嗯,回到了东宫,宁无霜又见到了毛太医。
宁无霜愉快打招呼,“文文,端午节安康啊!”
毛太医语重心长,“宁世子安康,趁着今日,宁世子多带几串五彩丝带,多吃几条粽子,多挂一些艾叶吧!”
这三天摔倒,两天跌倒,不时破皮受伤,不定时砸伤刺伤碰伤的衰运体质可赶紧去了吧。
宁无霜笑道,“没想到文文一个德高望重的太医还信这个。”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再说了,信一信又不会少一块肉。”
“说得很有道理,一会我决定吃它十条粽子,争取今年都不受伤。”
“没错,心诚则灵,说吧,这次又伤到了哪里?”
“小事小事,扭了一下腰而已。”
“你站起来,动一动我看看。”
“哦。”
宁无霜站起来,动了动,运动自如,不过是有一点点不舒服。
“还好没有伤着筋骨,给你开几包药热敷几次。”
毛太医一边说,一边给她开药。
宁无霜想到了什么,看此刻没人,忽然低低问,“文文,男人和女人的脉象是不同的,一把脉就知道,对吗?”
“嗯。”毛太医头也不抬。
宁无霜:“……”
“嗯”得这么快,怎么没诊出她是女的!
原主小时候生病,在国公府的时候,府医就诊断不出她是姑娘,每次都是按男子的药方开药,只不过,母亲从来不让她服用府医开的药而已。
母亲每次都是根据府医开的药方,重新执药,酌情增减给她服用。
不过,原主从小被母亲盯着锻炼身子,学功夫,身子挺好的,很少吃药。
也就是她来了,占了这具身体,一个忍不住用诡异能力唱了戏,才会招来衰神,跌跌撞撞,把自己见天的弄受伤!
府医诊不出,宫中太医也诊不出,这么看来,是母亲从小就帮她调理过脉息了。
宁无霜想想自己一个女儿身能隐藏了这么些年,母亲也挺神通广大的。
母亲不是那等藏在闺阁之中的女子,能力一等一,为什么非得要将她女扮男装,在宁国公府谋得一席之位呢?
这到底是什么隐情?
为什么母亲连她也不肯告诉?
宁无霜十分想不明白。
胡乱想了一会,把毛太医开的膏药贴在了腰侧便把这事情丢开,去吃粽子了。
既然想不通,则多想无益,船到桥头自然直。
粽子是后院三个美人送来孝敬殿下的,也不知是不是她们亲手包的,反正十分精致好吃,各种口味都有,两口一个,吃得心旷神怡。
直到得吃撑了,这才收了手。
端午节,宫中有宴席。
后院一众美人早就焚香沐浴,梳妆打扮了,等着殿下携带自己去参加宴席。